酷的。
是的,炫酷。还有自由、义气、欢愉、放纵,还有危险……自己就是喜欢这
些词,自己就是喜欢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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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背后解开文胸的搭扣,小奶包固有的弹力微微的一顶,文胸就松垮下来,
胡乱的将肩带从手臂上褪落,一面文胸就被摘了下来,两个雪白的小乳球,蹦蹦
跳跳的,顶着两颗粉嫩的圆柱小颗粒,诉说着十五岁少女的青春活力。自己的奶
头……好像比一般的同龄女孩,有点高,也是遗传老妈的么?还是遗传老爸的?
父亲死的太早。她对老爸张琰实在没有太多的感情和印象。不过,江湖上传
说还挺多。其实,老爸的名声并不好,很多人说,老爸是跟着筑基赫赫有名的
「剃刀茅五爷」混的,但是A过好几次兄弟的钱,后来还掺和过白粉生意,但是
也失过风,唯一的好名声,就是据说有一次,一个什么案子,老爸被警察逮进去
问话,居然一个礼拜什么都没漏,警察也找不到什么料,居然放了他……这种事,
即使在筑基的地下世界,也是很少见的。C国警察……哪里有什么法制观念,要
你认什么就要认,要是老爸真的像传言那样,能一个礼拜全身而退,那倒真的是
小传奇了。
不过反正,老爸死的早,谁在乎。
其实,自己最崇拜的,是老妈。
……
小奶包颤颤巍巍,骄傲挺拔的顶立着,算是羞耻的事情么?慢慢的抬起一条
白花花细嫩嫩的腿,一狠心一咬牙,将纤薄的小内裤从自己的腰肢上揭了下来,
一寸一寸,慢慢的揭下来,用大腿挡一下小穴的无限风光。但是,那内裤终究要
从自己的大腿、膝盖、小腿上慢慢的离去,自己再站稳时,就算是夹紧了两条白
玉般的细腿,也会露出一段可爱的三角镂空地带。有人说,这种三角镂空地带,
是只有身材特别好的少女才能有的绝色性感,这一点……至少练花滑的小美女身
材都好,队里就有好几个女孩有这样的三角镂空的。站稳,小穴无比的洁白光滑,
一小丛淡淡的耻毛,蜷曲的掩护着世界上最美妙的幽谷。
站稳,对着镜头,她居然忍不住捉狭的笑了一笑。
自己最崇拜的老妈,不是生活中的老妈,而是花媒街上传说中的「倩姐」。
据说,老妈年轻的时候就出来「做」了。后来认识了老爸,就做妈妈生。江湖上,
关于老妈的传说很多,什么一口气两瓶威士忌啦,什么和老爸一起去谈判,当场
玩刀子吓跑小混混啦,什么接了个大活,带了十三个亲手调教出来的假冒的女中
学生,去陪一个老外的什么委员会的观察团,结果把老外都给放倒了不说,还弄
了体液出来勒索老外,讹了好大一笔钱给老爸做走私的本钱,都快被传成道上的
巾帼英雄了。
张琳当然也知道,……那只是传说,谁也说不清是真是假,反正花媒街上的
事也都是这样的有头没尾,比较夸张。而且和生活中,那个闷闷的,苦苦的,埋
头经营一个小服装店的老妈,逼自己念书考试升学,逼自己练花滑进市队进省队
的老妈,自己怎么都对不起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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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说从良、洗白、走正道,也不知道为了什么……重新开始?有那么容易
么?为了开这个小店,虽然自己没亲眼看到,但是怎么想,老妈都至少陪三、四
个男人睡过。地面上要找人看护、官道上要找人落户、还有自己上学、练冰滑,
老妈出卖过几次她的身体呢?这也能算是从良么?不就是换了一种方式卖么?就
连这次,自己母女两个人迁居来河溪,老妈和二叔睡了,难道老妈是喜欢二叔?
还不是为了委曲求全,找点生活上的小依靠?既然左右是要这样,干嘛要畏畏缩
缩的,低声下气的做一个小店的老板娘呢?还不如和老爸一样,轰轰烈烈的活,
然后……一钱不值的死去,也就算了。
……
「我叫张琳,今年十五岁,是……控江三中初中二年级四班的学生,我的学
生证号码是XXXXXXX,」对着镜头,像个傻瓜似的,赤身裸体,机械的念着台词。
她想让自己尽量的自然的一些,但是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本能的,垂下一只手
护着下体的小穴。尽管那纸条上很明确的标注着「不能遮挡身体的重要部位」。
她还是忍不住挡着最要紧的那一小寸旖旎风光的一条光洁小缝,一边继续羞耻、
木讷的背诵着:「我向欧志业先生,私人求借了人民币一万两千元整,借款日期,
某某年五月四日。本人真诚承诺,于某某某年六月三日之前,全款还清。」
张琳知道老妈的念头,想让自己练冰滑,进市队,进省队,最好进国家队,
最好再去冬奥拿个金牌?然后就洗白白擦香香,念个大学,嫁个名门,从此过上
幸福快乐的所谓「正常人的生活」?老妈就是痴心妄想。
她从来不说,也从来不去细想。
自己有个道上混的,死的不明不白的老爸,自己有个出来卖的,做过妈妈生
的老妈。洗得干净?自己能成为一个光鲜夺目的奥运冠军、民族英雄、青年楷模?
别做梦了,又不是写。
自己天生就是脏的、臭的、烂的、婊子养的。自己长得漂亮也好,不漂亮也
好,那些猪一样的男人,总有一天会来奸污自己,玩弄自己,糟蹋自己。自己刻
苦练习也好,能混就混也好,难道奥林匹克的大门会对自己这种家世的人开放?
不会的,自己只会在装模作样,冠冕堂皇的体育体制底层,靠着煎熬,靠着求爷
爷告奶奶,靠着擦边球小关系,混口饭吃而已。
.
……
最后,要对着镜头捧一下奶子,还要掰开两条腿,近距离展示一下小穴。她
木然的做着这些纸条上的「规定动作」。忽然之间,鼻子一酸。
不是为了自己的羞耻,不是为了自己的纯洁玷污,而是忽然之间,她想起了
自己这次来河溪认识的小师妹欧露璐。
和自己不同,欧露璐,连好几个C国冬奥名宿都说「很有天分」,欧露璐更
是白荷指导的心头好,掌上明珠,白指导平时很严肃,其实谁都看得出来,她是
把璐璐当成河西省队的未来希望在培养,白指导甚至曾经夸张的说过:也许有一
天,这个小女孩,能够为C国拿下一枚弥足珍贵的冬奥花滑金牌。
不过其实这些……张琳也不在乎。她只是对这个纯洁无暇、天真烂漫,又漂
亮的像个雪娃娃似的小师妹,有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那天,和璐璐躲在她房间里激情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