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什么来头啊?你一定知道一点内幕吧?」
以前她对这些政商秘闻是根本没兴趣的。
但是现在和卓依兰出来sp
这样的事这样的人居然已经成了她不经意间会向卓依兰请教的话题。
而听到卓依兰的调侃「我们衿衿打听的事真是越来越高端了啊」她并
不觉得尴尬反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得意和满足感仿佛登上了高山不经意看
到了远处的风光。
老实说以她昔日的身份就算有种种生活和工作的烦恼、成就她的生活
是根本没什么立场找卓依兰这种高高在上直达天际的河西之兰有什么请教的。
她可以和卓依兰倾诉所有的事却不可能有什么具体的交集。
她和卓依兰两个
人是因为一次偶然的落水救人事件才成为跨越阶级的密友但是现实世界的身
份却差的太远了。
难道她一个水上中心的小助教评单位里先进和房东墨迹
房租还能向卓依兰这种天天和c国一线政商高峰人物打交道的过程中请教什
么经验?
两个人其实是以某种年轻人的特有智慧在故意回避这种落差但是也都心
知肚明这一点。
当然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更容易让两个人彻底放下心防
保持某种更加纯洁的友谊。
但现如今一切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经过各方势力的运作周衿已经从小
小的水上中心的助理教练成了美女研究生又从旧西体公司的职员成了核心
骨干再到新西体集团外派到屏行执行委员会的成员一跃成为了屏行国际奥林
匹克俱乐部的代理首席执行官虽然还特加上了代理两个字却已经有些一方
人物的意思了。
她手上的项目是在河溪城渐渐远近闻名的「屏行会所」项目
的背后不仅有着西体集团、晚晴集团、河西省体育局、河溪市体育局、河溪市
国资委、溪山旅游局、屏行区委等各方的利益博弈甚至隐隐还有河西「省市之
争」背后的惊风密雨;在过去的三个月屏行会所已经烧掉了好几个亿如今各
个管理执行部门的雏形已经搭建起来一些场馆和套间已经开始试运营……就连
向周衿「汇报工作」的人也越来越多她甚至都开始招聘自己的第二个助理了。
自己已经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无知的省跳水队的助理教练而是西体集
团外派后成长起来的白领丽人屏行会所名义上的ceo;虽然离开卓依兰的世界
还有距离但是自己自己关心的话题已经开始和卓依兰有了交集。
周衿还在呆呆的出卓依兰却已经侧过身子来依旧带着sp后的酥软口
齿:
「你又是怎么想到过问宋夏的背景呢?」
周衿回过来耸耸肩膀解释道:「他是五环的理事长五环是西体的第一
大股东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我们屏行会所的投资人之一么我当然感兴趣了。
而且我在屏行烧了相关单位不少钱……有点担心各方面的想法也是真的。
」
卓依兰微微一笑点点头说:「这我也听说了你们屏行据说是搞得挺好的。
我们台里体育频道已经去扫过镜头了体育频道的老苏很激动说『可以成为c
国体育专业度假村的典范放到国际上都领先』听说就连红土场的用土
你们都特去欧洲进口?」
卓依兰这一问更是问到周衿的心坎里去了她确实想在自己这个有身份的
秘密闺蜜面前炫耀两句:
「嗯我也是就和你说说。
一开始我也是心慌的花那么多钱把一个度
假村搞的跟专业赛事场甚至纪念馆似的值得么?后来么也渐渐就想明白了
既然都一不做了那就二不休走两步停两步更要糟。
我知道很多人在背后说
风凉话说我们是乱花钱好大喜功花钱多千夫所指么说不定还造谣我们贪
污了多少多少钱等着看我们跌跟头的好戏呢。
我现在反正已经成了别人眼里的
败家子了如果在这个时候怕了停下来那就是败家子加上可怜虫了。
所以
现在我也懒得理他们……我公出公入的怕什么。
其实兰兰你要是有时间可以
私下来我们屏行看看不是我吹真的很不错。
我自己有时候在里面走走感觉
都挺骄傲的……嗯你要是来玩你放心我不让别人看到就带你到处走走看
看。
」
她说的如此诚恳卓依兰也认真的点了点头说:
「行啊我可以来看看这没问题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也没问题。
其实我本来还担心你今天找我是会问我许纱纱的事呢?」
许纱纱……的事?
周衿一愣这才意识到卓依兰从头到尾居然在提防这件事。
她的脸蛋又忍不住臊红了一下甚至身体都稍稍僵直了一下。
她倒不是羞愧
于卓依兰的警告而是羞愧于自己居然压根就没想到这一层。
是啊在过去的两个月虽然公众还没有任何意识但是关于「里昂房卡事
件」已经是暗潮涌动。
这个暗潮下隐隐藏着对许纱纱山雨欲来的攻击这在一
个小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
而卓依兰采访smbldw把「里昂事件」推向了
另一个舆论高峰。
为了这个许纱纱这丫头已经是方寸大乱绕着弯子求过
自己探听石川跃的口风。
甚至就连石川跃都有人在传因为这次事件他要倒大霉。
而对周衿来说自己和石川跃早就绑成了一个密不可分的利益共同体自
己对许纱纱这个亲手被自己坑害的小师妹又何尝不怀有愧疚和同情呢?
但是……自己却压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透过自己的这个秘密闺蜜去做
点什么为许纱纱或者石川跃解围或者洗白?
怪了自己怎么一点这种念头都没有呢?
是不是在内心深处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抗拒看到许纱纱就此名誉扫、淡
出国家队呢?再往深层里想自己甚至是不是有点那种嫉妒不愿意看到许纱纱
即是石川跃奸玩淫辱的清秀少女又是他争名夺利的锋刃利器呢?
她的内心被道德感小小的刺痛了一下。
当然她也已经训练出了某种本能迅速的回到放松的姿态和情。
「你想的好多啊我就找你放松放松不行啊。
至于你的工作上的事我才懒
得过问呢。
」想了想似乎不甘心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而且我相信纱纱。
无辜的人就是无辜的清者自清么。
不就是一张房卡么没影子的阴谋论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