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你学狗爬,学狗叫唤你也得颠颠
的做了,哪还会给你留下一点点做人的样子?
谁要以为人真能不声不响的捱过打去,那都是没有真的疼过。等到当众被奸
更是分张起两腿,大敞开阴门,从屁股到腰身一阵一阵的起起落落,周旋扭拧,
去承接住二十条三十条男人的鸡巴。那时候人身人肉的起承转,迎来送往,脸
上透出的红晕,胯底下流出的浆水,一点一滴都是让每一个男女老少看在眼里。
你把一个女人能做的丑事全都当街做完过一遍,你以后还能再怎么头去看你自
己?
当过了半辈子奴隶的女人不能头看。可是这一条女人的身子看不看,给谁
看,不是奴隶自己说了算。天意从来高难问,当人的恩威莫测。她的命,就是
前边那个骑马的男人心里动的一个念头。他只要轻描淡写的招呼一声,领到城门
底下示众三天。那就是三天。他要是说十天呢,那就是十天。他还可以再加上一
句,多找几个男人……让大家都来看看。让人民都知道他们以前的王长个什么样
的屁股。那她可是想当一条没名没姓的野狗都当不成了。
王在那天沿着大路走过去的时候倒是神态平和。王在城门外的马市下马,走
了两步招呼说,领上奴才一起进来。他在马市里随便看看动物的牙口和毛色。从
骡子鞍上解开的娜兰奴隶,让一个仆役牵着脖子跟在他身边。王随口说一声,这
东西你也熟啊,看看这头小马多大了?
女人确实知道马,她也能算骑过几匹好马。这马一岁大。她说,这里边都是
干农活的马了……
嗯。说起来……娜兰最后那一年你手下有多少军马了?
兵马这种事都是问过很多很多遍的。她是真能报的出来。王再问,你看看现
在这地方,一年能收起来多少管打仗的牲口?
王问的轻描淡写。女人心里禁不住打个寒颤。她只能说奴才该死,奴才真的
不知道。话一说完就被喝令抬头。王的近侍亲自动手,来狠抽她几个大嘴巴。
她是背着筐的。要抬头就要挺身,要挺身就要分腿下腰。往前是顶出膝盖平
衡住重量,往下扎煞开十个脚趾头死死撑住。就连挨几个嘴巴都要那么的吃力气。
那是王身边的人,空手能打死牛的,抽几下人脸轻松的就像玩一样。揍完以后那
人冷冷的说一句,奴才跟王说话,还能说个不字?
再说,能收多少马?
她只能硬说一个数,说完了再挨上正正反反,劈头盖脸的一顿耳光。你家养
那么多马是要造反啊?我就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满脸上溅开从鼻子嘴里打飞出来的血水,跟她流的眼泪交在一起,满
脸都糊成大花了吧。她还是没法用手擦抹,只能由着它们慢慢干巴。王进了城门
兴致很不错的样子,一路都是步行,走着路还要聊天,娜兰奴隶就得背个筐子,
拖带一身铁链紧跟着他。他们那个样子走进米店布店里去就不用说有多奇怪了。
王问一声,你看看这布料,是本地产的还是内地运过来的?她估计着说是内地的,
布店老也说是内地的。王哼哼一声,不错啊,有眼光。我看你那时候也算认真
的管过几年事情,当年也跑出来偷偷逛过大街吧?
再问问你,你那时候城里有多少卖布的铺子?
边上一直握着把折扇的那个文官拿扇子挑她的奶,挑一下,小铁撞钟铛的一
下。布店掌柜躲在柜台后边直勾勾的盯住这场豪客戏女奴的杂剧,那东西一响,
他也禁不住要打个哆嗦。文官不紧不慢的撩拨几下,催促一声,说啊,官人问你
话呢。
其实是不管她说什么,那人挥开拢的扇子砸在她的奶头上,就像是用小锤
敲着铜锣一样。这一下够狠,让布店掌柜一时瞪眼张嘴呆在了当场。女人奶上挨
到那么一下,疼的人是直想着要打滚要撞墙的,可是她连用手揉一下都够不着,
她能做的就是呲牙咧嘴的咚咚跺脚,紧冲着布店掌柜一下一下猛挺自己的胸脯,
她奶下挂的小钟蹦跳摇摆响成了一大串。老赶忙低下头去假装收拾棉布坯子,
忍不住再抬眼偷偷看看。那两大朵奶子和铃铛,可是一直在他的脑门前边甩打呢。
" 哼哼,说谎。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城里开着几家布店了?"
这不是要聊天,这就是要打人。王没话的时候是被拴在骡子后边让人抽屁股
捅屄,王要聊天了,就是这样没完的打奶子打脸。光着屁股光着两边的奶,让人
抽了一路,打了一路。当然谁都明白,这就是个专门摆开来拿你当猴耍的勾栏,
把你领到自家门口像动物一样的溜上一圈,让你自己多体会体会,身子上一层深
过一层的,能有多疼,心里一层深过一层的能有多苦,生不如死这种事,谁真正
遭受过了谁心里才知道。就是要让你既死不了,更没法活成一个像人的样子。
王爷那天微服逛过一圈集市,到傍晚去拜访朝廷镇守使的官府,女人看着官
府的高墙大屋觉得陌生。可是这块城中心的地方她不应该陌生。十年以前这里是
王国的都市,娜兰的王宫就是建在城市中心的。女人自己也是看过一阵,又想了
一阵才弄明白,这地方是平掉一片街巷新盖了楼阁。那么些年里可是从来没人告
诉过她,她家的老房子落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结局,要是它们还没有给拆平,那应
该就是在这座镇守官邸往后。结果那天她和牲口们被人领着绕过围墙,要被送去
的地方就是以前的王家大院。
那一年是她自己为大周军队打开了这座城市的大门,城里没有打过仗,城市
还在,旧国的王宫也在。周朝算是一个王国,不是见到什么一定要放一把火的土
匪,他们留下了旧国的故宫,只是把它派上了另外的用场。女人在那天看到的宫
墙和大门都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它们已经斑驳破败,墙上有崩塌的豁口,口子底
下斜铺出来碎裂的夯土。正面还是那座门楼,不过门洞敞开,能够闭的门扇都
已经无影无踪。她在走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是脚边上的马粪和砖石缝里长出来的
青草。
娜兰的王奴这天是被铁链拴在她自己的王城墙边上,度过了到故国的第一
夜,和她一起待在沿墙廊房底下的是一群马和骡子,这里现在是大周驻军的马厩。
女人背了一路的黄豆倒是有了正经的去处,可以倒进料槽里去飨食王的马。这天
南王用了一个晚上认真地和郡守应酬吃饭,而把他带来的奴隶和牲口送到马房去
过夜自然是情理的事。女人事先就已经认命般地想到,她在今天这个时候,
在这一块地方被男人干上一整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