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蜷在他的怀里,甜蜜的问道。
赢隋微微一笑,抚着她的肩膀,道:“那件事一了,我也没什么别的心愿,
个清静的地方,就此终老也未尝不可。”
魏夕安双颊飞起两片红云,羞涩道:“赢大哥,我……我愿意陪你一起。你
……你愿意要我么?”
赢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我怎么会不要呢,你又漂亮,又坚强,
我年纪这么大了,只怕配不上你才对。”
魏夕安轻轻用脸颊蹭着他的胸膛,低声道:“配……配得上的。”
赢隋与她耳鬓厮磨了阵,突然正她的小脸,正色道:“夕安,有件事我必
须向你说清楚。”
“什么?赢大哥你说。”
“夕安……”他叹了口气,缓缓道,“那极乐散因为救治的不够及时,已经
埋下了根,我给你传的内功又是阴柔一脉,虽然修炼神速但是极容易触动女子情
欲,我办事时候无法在你身边,你如果忍受不住……”
魏夕安正色打断道:“赢大哥,你放心,我就是……就是被那药性折磨致死,
也……也绝对不再让别人碰我的身子!”
赢隋却摇了摇头,柔声道:“傻瓜,你赢大哥不是那般古的人,你是我未
来的妻子,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如果真有那个时候,你便去个男人,
解了你的药性,我决不怪你。”
魏夕安怔了一怔,说不出是感动还是错愕,迷惑的垂首道:“这……这怎么
可以……”
“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有何不可?”赢隋搂住她,亲吻了一会儿,继续道,
“你要记着,得为你赢大哥我保住你的命。我明日便要离去,可能一时无法陪在
你身边,你若不答允,我怎么放心地走呢?”
魏夕安思片刻,才不情不愿道:“我……我允你便是。”
赢隋微微一笑,温热的手掌罩住了她高耸的乳房,这是他要欢的暗示,魏
夕安也不再羞涩矜持,顺从的躺进床内,一双长腿大大分开到左右两边,对他微
笑着。
他俯身吻着她的胸乳,想到什么一样道:“对了,我暗中帮你花姐姐他们,
是为了还个人情,这件事说出来,反而显得我小气了,他们问起,你便和他们大
略说说便是。”
魏夕安急促的喘息着握住了他的阳根,往自己下体引着,她心中本就有这疙
瘩,听他说到花可衣,轻轻哼了一声道:“赢大哥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们的。就
连我姐姐,我也不说。这是咱们的秘密。”
赢隋嗯了一声,伸手一拂,布幔垂下之时,他已经轻易的冲进了那等待着他
的湿润穴口中。
安静的房间里,立刻响起了魏夕安满足无比饱含愉悦的甜美呻吟。布幔中伸
出的白玉秀足,也激烈的摇晃起来。
一直到那只脚儿猛地绷紧,片刻后一下子放松,布幔内才安静下来。
“赢大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别……别顾忌我好么?”布幔内魏夕安轻轻
呢喃着,隐约传来一声叹息,那只露在外面的小脚,又开始幸福的战栗起来……
那一夜,魏夕安睡去的时候,面上仍是满足幸福的微笑。
清晨赢隋与她告别,又在床上颠鸾倒凤了一番,弄得她瘫在床上连送行也没
能够,看他穿好衣服离去,魏夕安竟忍不住落下泪来,一直哭泣到再次入睡。
醒来时候已过正午,魏夕安收拾好身上衣物,把体内的真气运了一遍,觉得
身上说不出的爽快,仿佛连走路都轻了许多。把赢隋留给他的银票拿起的时候,
又不免甜蜜的楞了一会儿。
出了客栈,才念及自己要找孙绝凡告知一下情况。
买了匹快马赶到约定的镇子的时候,同伴却都已经不见了,四下找后,在
镇子发现了留下的暗记,知道了董家一行已经返,大家跟着全部往旗门镇去了。
便抖擞精神,一路往南追了过去。
行到中州东北时候,天色已晚,便了一处农家借宿。晚上按照赢隋的心法
口诀默默练功,虽然有些莫名的焦躁和不安,但也没有出现什么古怪的事情,倒
也一夜平安。
连日行云布雨,突然有了一夜清静,她也睡得格外香甜。
到了早晨,出于多年来训练出的警觉,她突然的被惊醒,鼻端传来熟悉的血
腥气,顿时神情一肃匆匆穿好外衣,也顾不得洗脸,揉了揉眼睛便贴到了窗边。
拨开窗缝向外看去,原来只是农家妇人在杀鸡。自嘲地笑了笑,她洗漱停当,
准备向这家人告辞离去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骚乱的声音。
问了问农户的人,才明白原来是附近的盗贼作乱,这里地处偏僻,官府管
辖不到,时常会有盗贼骚扰。
魏夕安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出门问清了盗贼的来向,便只身迎了过去。
如果是一般的流氓土匪,以她现在的武功自然能轻易的打发。这种事情让她
知道,她本就不可能不管的。
走到一片开阔草地时候,正好迎到了那群盗贼,一眼看过去,不过是些身高
体壮的普通男人,手里的武器也没有什么正经货色,甚至还有拿着锄头镰刀的,
不过是些不甘穷苦却宁愿为祸他人的家伙。
对这些人倒也没必要痛下杀手,魏夕安打定意,下马走上前去打算劝他们
做些其他营生。
她相貌本就甚美,身段也玲珑有致,经过这几日,走路的样子也发生了她不
知道的变化,看起来就像一棵熟透的果子。诱人的紧。
所以她还没开口,对面那群男人的眼里就已经放出了光。
色欲的光。
魏夕安刚刚说了个“你们”两字,就已经有四个一脸横肉的大汉挥着斧头大
棒冲了上来,嘴角咧着难看的淫笑,伴随着身后“抓住她”“给大哥当压寨夫人”
的胡乱叫喊。
说不得,只有动手。
这群乌之众毫无意外的根本沾不到魏夕安的衣角,她游鱼一般穿梭在那四
个大汉之间,竖掌为刀连切向他们肋下。没想到那大汉们皮糙肉厚,只是吃痛却
并不倒下。
后面的助威人群看魏夕安身负武功,叫嚷着围了上来。
魏夕安不懂点穴,全靠拳脚功夫击倒了几个人,但因为不愿伤他们性命,顷
刻又都站起。而她只要一个不小心,被击中打倒,绝对会成为这群莽汉的俘虏。
一脚踢飞一个扑上来的汉子之后,魏夕安心中焦急,心知不能在这圈子里久
待,顺势跟着那踢出的汉子飞身而起。
不料这群乡野匹夫颇为彪悍,反应也很快,立刻有人把手向上伸起,撕啦一
下扯下她半边裤脚。
看到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