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丈夫恰好在那儿让她没心思追我,我现在已经被拎清风烟雨楼了。”
他笑着又喝了一杯茶,接着说,“为了甩脱盯梢的,我把东西给了人家后,
就自己绕了个大圈子,这不这才过来。”
显然众人并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但隐约听的出他替人偷的路线图多半便是他
们的。
殷亭晓犹豫片刻,问道:“那……谢兄,你是来做什么的?”
如果他没什么可做的,干脆就跟着一起走镖吧。
谢志渺嘿嘿一笑,显得很有些老实巴交,甚至有几分可爱,让女孩子看到会
忍不住想揉揉他的头发,“实不相瞒,我是来找一个姑娘的。”
殷亭晓顿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鹰横天以为他来自己未婚妻子,恰好
看到了后面楼梯云盼情正和聂阳慕容极一起下来,便微笑着插口道:“谢公子,
你要找的姑娘,是不是就是那个?”
谢志渺哦了一声,一边头,一边笑道:“我和她约好在你们这边汇,原
来她已经到了么?”
待到完全看清,却一下皱紧了眉心,好像被蝎子蜇了一口在屁股上,连话也
说得不流利了,指着云盼情叫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倒让众人吃了一惊,他们原本以为两人既是同门,云盼情又一派天然娇
美,自然该是谢公子此行目标才对。知情的人更是惊讶这对未婚夫妻见面的态度。
哪知道云盼情嗖的一下跳了下来,双手搭在腰间叉肘而立,鼓着腮帮仰头叫
道:“你问我?我才要问你,你跑来做什么?你现在不是应该不在凌朔关帮刘美
人磨墨,就在相望亭陪李美人下棋的吗?怎么一身脏兮兮的跑来这里?让我猜猜
……”她故意围着谢志渺绕了两圈,道,“我知道了,这次你是为了一个姓聂的
美人吧?”
谢志渺难得的脸红了红,左右看了看,尴尬一笑,道:“盼……盼情,我又
不是那样的人……”
云盼情存心逗弄他,轻轻哼了一声,身对着楼上道:“月儿妹妹,看来谢
少爷不是来找你的,你白等他了。”
谢志渺一下着急起来,连忙对着楼上喊道:“月儿!你在上面么?是我,我
来了。”
聂月儿闻声而出,不紧不慢的走下楼来。她此刻换了嫂嫂那边的一身干净衣
物,月白衫裙除了裙脚略短都很体,又刚刚沐浴完毕,周身都透着一股逼人的
清媚。
“谢公子,这次我能找到哥哥,还真是多谢你了。”她意有所指似的瞄了聂
阳一眼,巧笑倩兮的过去坐到了谢志渺那桌。
傍晚饭后这段时间,是众人谈兴最浓的时候,除了许鹏惯常在这时候出去
花问柳,鹰横天从不闲谈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在各自找适的人聊天。
很诡异的,云盼情依然和慕容极聂阳一桌,连同董诗诗和绿儿,而谢志渺却
单独和聂月儿坐着,虽说江湖中人不拘小节,这种行为也已经很足够展示他的用
意。
值得欣慰的是,谢志渺的神情和态度,并不像只求一夕风流。知道聂月儿要
随着镖队启程,他毫不犹豫就像聂阳请求加入,那迫切的态度好像他上辈子就立
志做一个镖师一样,惹得云盼情大翻白眼。
又经过了两日的准备,新一轮的十二名前哨发了安全的讯息,镖队再次整
装上路。因为聂月儿不喜欢骑马,更不喜欢走路,于是那辆宽大的马车里,变成
了四个女人。
一个惴惴不安的董二小姐,一个谈笑风声的聂家小姑,加上一个昏昏沉沉总
一副睡不醒样子的绿儿,昨晚才? href=''/xnx.html'' trget=''_nk''>仙侠吹氖贩蛉耍蚶浔牡ザ莉樵诼沓狄唤恰?br>
并不是绿儿贪睡,而是从出行到此,只要是能单独开好房间休息的日子,她
就没有在半夜好好睡过。她那二小姐好命的很,被姑爷弄到一败涂地不堪再战的
时候,只消说一句投降,丢她上来做了炮灰,就可以高枕无忧会周公去也,还不
准她叫出大声吵了好梦。
每次她自己捂着嘴巴让姑爷分开双腿捣进去,就代表这一夜她的睡眠已经在
对她挥手告别。
聂阳知道他这样做对绿儿的精元有很大损伤,却不得不进行下去。对复仇的
执着让他渴求着更高的武功,而幽冥九歌的功夫是目前最快捷的路子。几次三番,
看到绿儿楚楚可怜不堪云雨的样子,他都有些忍不下心,但想到邢碎影诡异高深
的莫测武功,便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
有时一次盈虚采吸过后,绿儿就已经昏睡过去,但还没有得到所需的聂阳,
仍不得不架起她已经无力的双腿,在她白嫩无毛的阴包儿当中持续进出着。
要不是绿儿已非处子,用了融玉丹必然会阴火焚身生不如死,聂阳几乎忍不
住要靠那邪药来加速绿儿的阴元恢复。
聂月儿出现后的两天,聂阳和董诗诗又亲近了一次,这一次他做到最后,几
乎用尽了全身气力,才忍住了在董诗诗身上行功的冲动。
饱经云雨的董诗诗早已不是月前那青涩蒙昧的小丫头,一旦褪了衣衫,坚挺
饱满的乳峰,蜜润修长的大腿,加上逐渐磨砺出的妩媚风情,尽管还偶尔有些略
显傻气的举动,却已经是足够诱人的一个小妇人。要忍住不去在这样一具丰美娇
嫩的胴体上享受自己最大的快乐,聂阳确实地感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甚至自嘲的想着,如果董清清也在,倒是少了不少烦恼。
再次启程后,他特地和慕容极深谈了一次,委婉的问了下幽冥九转功如此练
法的后果。没想到慕容极对此并不知情,只知道幽冥九转功用阴阳盈虚术来提升
的话,只要有一转出了问题,此生此世怕是都只有混迹在脂粉堆里才能压抑那可
怕的反噬了。
陷阱已经用过的缘故,镖队轻简了不少,所有人只是把马车围在中央,伪装
的红货已经再不需要了。为了设下下次埋伏,殷亭晓、不净和尚、鹰横天等非镖
局人士,全都离开了明路。
镖队里没有镖局身分的高手,只剩下和聂阳关系最密切的那几人,外带一个
突兀的谢志渺。有了他在,马上进入丰州境内的众人都安心了不少。
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清风烟雨楼既是强龙,也在地头。如果摧花盟或是
邢碎影试图在丰州境内伺机而动,那就太让人意外了。
但越是如此,就越要更加小心。这便是一个很古怪但不得不接受的矛盾现实。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和最安全的地方最危险,这两句废话一样的东西,却往往很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