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哥此刻是什么模样,面红目赤,血脉沸腾,一条阳具硬如
铁棒,冷热交替行功不断,是也不是?”
田芊芊挑了挑眉,还没开口,就听身后董诗诗一声憋闷的哀号,语音听起来
快活至极却又带着难以名状的凄楚之意。田芊芊面色微变,转身走进屏风后面,
旋即到原位,直视着花可衣道:“听你这么说,你有办法?”
柳婷面色苍白,想要去看看董诗诗究竟怎么样了,四肢骸却半点力气也提
不起来,直如废人一般,心中一急,怔怔落下泪来。
田芊芊心中也有些怯了,柳婷内力初失,阴元大损,若是再上必死无疑,董
诗诗此前未被采吸过分毫,身子又比常姑娘结实一些,现下也已经禁受不住昏
了过去,董清清更不要提,而聂阳弄垮了董诗诗后,依然没有半点好转,还是和
之前射了一次之后一般模样,微有神智,情欲勃发。
也幸亏了那细微神智,叫他暂且还按捺得住,没有继续在昏死过去的身边女
子上继续发泄,否则今夜到真是要有人香消玉殒不可。
花可衣双手交叉向上一伸,舒了一个懒腰,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说道:
“单凭你们这些丫头,即便排上十二三个轮流,也不要指望能救得过来。”她水
蛇般柔滑的腰肢轻轻扭了两个圈子,踮着足尖转了转左右足踝,才继续道,“我
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说不来多么高深的道理,但我知道,当年邢碎影这副模样的
时候,一连弄死了仇家十一名婢女,那十一人都是自小为奴,练过七八年武功,
身体健壮的很,其中十个仍是处子之身,阴元充沛精纯,哪个也远胜你们四个。
可到最后,他还是在我这里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才消解了一身暴戾。”
她一字一句的平平说道,竟没有半点悲伤或是羞耻,一双水汪汪的眼眸里,
丝毫看不出情绪的变化,就好像她在忆的,不过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罢了。
“你……你不是没被他采走功力么?”柳婷心中疑惑万分,不禁问了出来。
“这才是关键所在。”花可衣双手向后挽住了一头乌发,散散盘了一个发髻,
露出光洁如玉的一段颈子,“幽冥九转功一旦邪练便贪婪成性,如果长久不得满
足,反噬成如此情况,便会撩拨得欲火攻心,你们舍得自己的身子,不停给他投
食,却只是满足了他体内功法渴求而已,与那满腔欲火丝毫无助。只有让他一次
次的泄出阳精,直到欲火渐息,才算是逃过此劫。这事儿单靠你们,怕是不成的
吧?”
她扫了一遍面前二女,咯咯笑道:“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打算帮忙
可不是因为什么好心好意,我对聂阳这人可没有半点感觉。你们大可放心。”
柳婷面色微微发红,踌躇道:“那……那你是为了什么?”在她心中,这种
事情如果不是和情意所在之人来做,简直是不可想象。如果当初她被一个陌生男
子解毒,醒来之后首要之事想必便是将其诛杀而后自尽。
花可衣吃吃笑道:“自然是为了那快活至极的销魂滋味了,江湖上那么多男
人,可没几个比得上当年的邢碎影,聂阳既然和他是一路,想来也不会太差,就
算没有今天的巧,我总也会找个机会试试他的。”她说着,还探出了一点红嫩
舌尖,在丰润的双唇中间溜了一溜。
“无……无耻荡妇。”柳婷双颊一片晕红,垂下了头,口中想骂,却还是憋
在了心中,没有化为实音。
花可衣却笑道:“小姑娘,是在心里骂我淫妇么?”她款款走到屏风旁侧,
面对着田芊芊站定,却侧目望着柳婷,悠然道,“男人可以着快活,逐芳争艳,
若不是下流手段,还能博得个风流倜傥的美名,凭什么女子求一时愉悦,便是
淫荡下流?你们认同这龌龊度量,却和我无关。我不为婚嫁不为子嗣,只是为了
享受片刻罢了,此刻还能顺便救了你们的男人,你却还在肚子里骂我?”
柳婷顿时面红耳赤,总觉得她哪里说的不对,却想不出如何反驳。
田芊芊方才一直没有出声,此刻突然道:“花姐姐,我尊称你一句姐姐,你
来救聂大哥,我们自然是吃醋的,但你说的若是真的,我们也不会阻拦,董家姐
妹已经昏死过去,我也没和你绕弯子的心思了。我只问你最后两句话,邢碎影为
何能在你仇家犯下那么大的事情依然可以全身而退?给我这桃花功的姓仇之人你
是不是知道来历?”
花可衣转而看着她的双目,微笑道:“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我以后再慢慢
讲给你们听。你问的这两个问题,其实只有一个答案而已。”她走到更近的地方,
突然伸手揽住了田芊芊的纤腰,笑道:“你可站稳了听好,莫要忘了之后告诉你
家聂阳知道。邢碎影曾藏身于仇家,因为讨人喜欢,仇夫人破例收了他这个下人
做义子,在仇家的时候,他的名字叫做仇隋。而你之前所学的那门叫做桃花神功
的所谓内功,正是仇不平创下,特意教给家中所有丫鬟的内功。”
田芊芊的眼睛骤然睁大,紧接着微微一侧,眨了两下,微微一笑:“原来如
此,受教了。”
柳婷在一边却不愿放过这个得到更多邢碎影讯息的机会,追问道:“你……
你还知道邢碎影多少事?”
花可衣侧首看向柳婷,勾起一丝讥诮的笑,媚眼如丝轻轻一叹,道:“你说,
我现在究竟是去救聂阳好呢,还是慢慢和你找个地方泡壶茶,把我知道的事情都
告诉你呢?”
柳婷语音一滞,双手扶着扶手便要站起,双腿一软,又无力的坐了去,目
光一阵变幻,更显凌乱。
“花姐姐,事不宜迟,咱们这就把董家姐妹送到隔壁休息去吧。来日方长,
您还有什么愿意告知的,以后不妨慢慢说来,到时小妹一定亲手泡上一壶好茶,
也算为今日不敬聊表歉意。”田芊芊嘴上说的虽然客气,眼中却没有半点诚意。
她和聂阳一样,都不会轻易去相信谁。
更何况花可衣这番话实在疑点太多。而且十分奇怪的是,与提到邢碎影时的
波澜不惊相比,花可衣在说到亡夫仇不平之时,竟带着更多微妙的感情。田芊芊
虽然一时分辨不清,却可以敏锐的判断,那决计与怀念和爱无关。
田芊芊只是损失了近日修炼的浅薄内力,并无大碍,和花可衣一人一个,把
董家姐妹安置到了隔壁客房。
柳婷不愿再留在屋内,强撑着穿好了衣物,一寸寸挪出了屋。关门前,她柔
肠结的眸望了屏风一眼,苦笑着拢了拢衣襟,缓缓走了出去。
一步三晃的挪到楼下的时候,一楼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