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增不少麻烦。到咱们叙旧之时,小生自然会给你彻底解开。”他故意在
那解开二字上加重音声,惹得聂清漪通体发寒。
他返身走到院中,向着楼上扬声道:“雨净,我已来了,你还在等什么?”
这自然是叫的楼上那赵姓姑娘。赵雨净缓缓推开窗户,却摇了摇头,“我还
不是你的对手。”
邢碎影笑道:“那你这次也算放弃了么?”
“也许。”
“你若是仍盘算着找些其他机会,不妨与你嫂嫂好生商量一下,比起你,她
的机会可大得多。”
邢碎影话音刚落,另一边的窗户就紧跟着打开,露出了婉玉春意盎然的妩媚
面孔,“死冤家,你还火上浇油,她已经恨不得把我切碎闷进锅里了,你还要给
她递把刀不成。”她吃吃笑着,腻声道,“再说我哪里来的机会,哪次不是你还
没去,人家就失魂成一滩烂泥了,连动小指的力气都没有,还谈什么杀人。她一
个黄花闺女,哪儿懂这个中滋味。”
无耻,聂清漪愤愤在心中骂道,这才明白为何柳婷早早便躲进了房中。
赵雨净站在窗边,淡淡道:“我知道你要制住我,我就站在这儿,你请便。”
邢碎影微微一笑,足尖挑起一颗石块,屈指一弹,封住了她的穴道,口中道
:“若是别的仇人也有你这么善解人意,小生可就谢天谢地了。”
须臾之间,婉玉已经款款走下楼来,纱裙半透,轻易便见得到束腰之上艳红
紧绷的小衣,和下面修长丰润的一双玉腿。她径直走向邢碎影,一双白酥酥的臂
膀直接搭上男人肩头,吟哦般道:“冤家,你还不上楼,莫不是要在这里办事么?”
她话音中骚浪异常,根本不像良家女子,聂清漪忍不住疑心这女子真是赵雨净嫂
嫂的话,她那大哥到底是何等眼光?
邢碎影微笑道:“在这里有何不可。幕天席地,才是师法自然。何况你这淫
种,不就是越多人看,便越觉得快活么?”
婉玉明明被骂,却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脸蛋也红了几分,气息微乱,将脸
颊埋在邢碎影胸前,咯咯笑道:“那我可快活的很呐。你等着,我去再试试他。”
邢碎影斜了一眼蹲在一旁竹篱角落的车夫,轻轻在婉玉臀上拍了一掌,“去
吧。”说着,自己大步走到了聂清漪身边。
“你是不是觉着,这个女人简直无耻至极?”
聂清漪口不能言,只有从鼻中重重哼了一声。
婉玉扭着蜂腰桃臀,碎步走到那车夫面前,白藕般的手臂向前一伸,用手掌
抚着男人粗粝宽厚的下巴,轻声道:“看我,我知道你看得懂我在说什么。看我,
我想要男人,想要的不得了。想要的浑身发热,如果没有男人,我就要疯了。怎
么办?怎么办才好呢?”
那车夫的眼睛变得充满了恨意,视线不由自的落在了轻纱中高高隆起的肚
兜之上,里面滚圆的双峰几乎可以描绘出饱满的轮廓,他似乎看到了薄软的缎料
上,两点柔软的突起正在慢慢地变硬。
“你不是男人么?你不是我的男人么?看看……我可是就在这儿,等着你呢。”
婉玉扭动着腰肢,双手顺着臀峰两侧一路抚上。
车夫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交握的双手剧烈的颤抖起来。
明知道他的视线已经不在自己口唇,说什么对方也不会再明白,婉玉仍然着
了魔的一样对着他说个不停,“成亲的时候,这身子你不是喜欢的要命么?来啊?”
她的手撩开了薄如蝉翼的罩衫,在那车夫面前不及数寸的地方,亮出了一截
白生生的腰肢。清风微凉,白瓷般的肌肤上泛起了细密的疙瘩。
“我被那样糟蹋的时候,你不是还能硬梆梆的么。那个老淫棍那样对我的时
候,你不是还很喜欢偷看么?”婉玉的语气愈发激动,双手的动作也更加激烈,
在轻纱之下握住了胸前的高耸双峰,十指蠕动不停,揉搓起来。
她猛地扯高了裙摆,将一条粉白浑圆的美腿抬起,正正踏入那车夫怀中,纤
足微挑,绣鞋尖儿堪堪抵住了他的颈窝。
一条如此动人的赤裸玉腿横陈怀中,纵然柳下惠在世,也未见得能依旧坐怀
不乱。那车夫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突起,额头更是大滴大滴的冒下汗来。
“来嘛,你不是最喜欢咬人家的腿么?”婉玉用足尖勾起他的下巴,对着他
炽热的目光,红唇半启一字字说道。
“啊啊啊!”像受伤的野兽一样从喉咙中涌出一阵低哑的咆哮,那车夫
猛地抱住了怀里的裸腿,大嘴一张咬在了雪股内侧柔嫩肌肤之上。
婉玉痛的哼了一声,却丝毫没有收的意思。
他绝望的吼叫着,猛地站起身来抱住了婉玉,向前一扑,便把这活色生香的
美人压在了脏兮兮的泥土地上。
嘶啦一声,那薄纱碎成片片粉蝶,他埋头下去,野狗一样在婉玉裸露的肌肤
上啃咬吸吮。
婉玉急促的喘息着,双手张开放在身边,既不抵抗,也没有迎,只有一双
眸子中渐渐流露出的鄙夷之色越发明显。
粗壮的车夫在她身上拼命地蠕动,双手胡乱的在臀丘乳峰上肆虐,却一直没
有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一直折腾了一顿饭的功夫,浑身大汗的车夫才渐渐的停下了动作,像只死狗
一样翻身倒在了一边,双目呆滞的望着渐渐变得昏暗的天空。
自始至终,他的裤子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裤裆附近,平静如无风的湖面。
婉玉缓缓站直了身子,身上的衣物已经凌乱恍如全裸,外衣尽数成了碎片,
仅剩几条破纱挂在腰间,肚兜挂在左肩,两团粉白丰盈的软肉毫无掩饰的挺立在
胸前,带着齿痕的红颜乳晕微微颤动。
她静静地看着那车夫,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身上脏兮兮的,去洗个澡再
过来。”说完,她径直朝着门外的小溪走去,一边走,一边将身上残存的衣物扯
下丢在地上,走出几步,就已变的和初生的婴儿一样赤裸。
从头到尾看在眼底的聂清漪完全不知要如何评价这貌似本是夫妇的二人,只
觉得心底一阵寒过一阵,方才的鄙夷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莫名的同情。
“小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认定了,这是小生害的。害得他们夫妻反目,
害得他们家破人亡。是不是?”
聂清漪已渐渐能够说话,只是四肢依旧无法移动,她犹豫了一下,低低嗯了
一声。
邢碎影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这家人……到底和你有什么过节?”聂清漪思忖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了出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