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阳子,别……别逗弄我了,人家受不……嗯啊!……受不住了。”
聂阳慢条斯理的用手指往她股间一探,果然已是一片泞滑,指尖毫不费力就
挤开了抹油涂蜜般的软嫩花唇,向着膣口便是轻轻一挖。指尖才不过挤进半截,
董诗诗就忍不住呜的一声捂住了嘴巴,噎着嗓子拱起了细细的柳腰,那软到极致
的肌肉骤然一缩,啧的在他指尖上亲了一口。
想不明白今日为何这般不堪挑逗,董诗诗? href=''/qtlebe/yueyue/'' trget=''_nk''>悦悦擅傻牡妥磐罚醋拍粞敉氏?br/>裤子,将那根昂首耸立的阳根伸到下面,莫名竟有些害怕。
难道是那根东西看起来又大了些的缘故么?她这些胡思乱想很快就被一阵饱
胀打断,聂阳的肉龟轻而易举的挤入了最粗大的头儿,她一时没有忍住,双手握
着他的胳膊便啊呀一声叫了出来,倒真是悦痛交织。
她有些时日未曾交欢,本就细窄的嫩管儿被猛地一撑,直塞的她嫩膣之内麻
酸痛胀感交集,叫了一声还没过气来,聂阳便迅捷无比的向外拉去,硕大的
菇头刮的她浑身发颤,她这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吐了出来,下面紧接着又是充实饱
满的重重一击。
“哎……哎啊啊……小、小阳子,你……你轻些,肚子,肚子都要被你戳穿
了。”她两腿盘上聂阳腰后,强撑着抬高纤腰,把臀股往聂阳身上凑去,想着离
得近了,总少些力道。
岂不知这么一个迎凑,等于是把娇嫩柔弱的穴心子直接送到了那条怒龙嘴边,
聂阳身子一拱,热腾腾的头儿便结结实实的贴上了微微敞开含露欲吐的蕊芯。
这般压在要紧处一阵研磨,反而让董诗诗更加不堪承受,她本就是个贪杯却
无量的身子,聂阳就算不用幽冥九转功,也能一次阳精就换来她高潮迭起,何况
此时内息游走全力运行,毫无防备的花心嫩肉顷刻便一败涂地,抖抖的吐出
了第一口清凉阴精。
这情形和聂阳发狂之时有几分类似,董诗诗呜呜的享受着绝美快感,心底却
不免担心起来若是这么一直舒服下去,会不会就此死掉。要知道现在可没有田芊
芊在一旁救场,也不可能有花寡妇赶来接班。
只不过这担心的杂念一闪便消逝不见,聂阳伏身啃咬着她嫣红挺翘的乳头,
弓背挺腰大起大落,一时间如玉杵捣浆,噗叽不绝,董诗诗哪里还有空闲思,
体内热浪一卷,便将她高高抛进了极乐世界之中。
“嗯啊……啊啊啊!”双手拧着散开的衣襟狠狠按在床上,她也顾不得
隔墙有耳,只知道若是不叫喊出来,四肢骸流窜的巨大愉悦就要将她撑破似的,
随着口中长声呻吟,酥软如泥的赤裸娇躯一阵细密的痉挛,红嫩蛤口紧紧咬,
彻彻底底的泄净了身子。
“哈啊……哈啊……哈啊……小阳子,我……我刚才好像……好象死了一样
的快活……”董诗诗迷蒙的盯着聂阳的胸膛,眼角竟留下泪来,若不是身上实在
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只想死死的抱紧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这愉悦绵长
的持续下去。
聂阳微笑着看她,却并不说话,呼吸绵长而有力,并不像情欲勃发之时那样
粗喘不休,不过看他神志清明,她也就不再担心,软软的躺在他身下,安静的享
受着甜美的余韵。
那根东西依旧生龙活虎,将那蜜腔子里的阴柔精华吸了个干干净净,才意犹
未尽的退了出来。仍阵阵缩紧的嫩穴被这么一抽,还是让她嗯嗯哼了两声。
“你那里还这么硬着啊?”董诗诗看着聂阳依然昂扬的阳根,顿时满腹愧疚,
从前不中用了,还能叫绿儿接班,现在没了后备,总不能违心让他去找田芊芊吧?
她并不知道刚才那四五次的极乐巅峰,已经让她阴元几乎尽泄,这时候不要
说聂阳再次送进阳根,就是插进一根手指在她花心上戳上几下,也能让她蜜出如
泉,清潮难忍。此刻没有昏晕过去,也全仰仗着聂阳阴阳盈虚术日渐熟练,护的
住她灵台清明而已。
“要不、要不你再试试……这次,这次你别憋着了。好么?”尽管腿心处已
经到了手掌抚过也会一阵微颤的程度,她还是咬了咬牙,伸手摸了摸聂阳的阳根,
细声说道。
聂阳笑了笑,下床扯过一条布巾,在水盆里细细洗过,轻柔的帮她擦净了身
子,才翻身躺倒她身边,展臂将她搂在身侧,柔声道:“休息吧,亏你帮忙,我
已好多了。”
比起云雨前的疲态,聂阳看起来是精神了很多,董诗诗虽不是很清楚细节,
却也经历过柳婷解毒和聂阳发狂两次事端,大致知道他身上的古怪,但她并不觉
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抿着嘴趴在他胸口,闷声道:“你是我夫君,这么客气做什
么。以前我不知道这事儿能帮上你,才总是叫绿儿顶替,你早跟我说明白了,我
次次帮你不好么。”
聂阳半闭双眼,体内新化的内息带着令人身轻体健的精力缓缓散开,他抚着
董诗诗汗湿乌发,道:“不行,最少你也要休养三四天才成。”
董诗诗抬头瞪了他一眼,不甘心道:“我、我比绿儿壮实多了,而且……而
且……”她连说了两个而且,声音紧接着转低,垂首黯然道,“而且我什么都不
会,不会武功,不会女红,家事做不好,性子……性子也不讨人喜欢,我……我
要是这样能帮上你,我、我心里开心的很,总算……总算我也不是那么没用了不
是……”
“傻瓜,”聂阳微微一笑,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万一亏了身子,还
要怎么帮我聂家开枝散叶呢?”
董诗诗一愣,心里一阵喜悦,笑道:“我可是从小跟着叔叔伯伯们野地里跑
大的,娘总说我壮的像匹马驹子,才不要你担心。”
“好好好,那你现在总累了要休息了吧?”聂阳柔声哄着,唇角的微笑似乎
真实了许多。
董诗诗挪了挪地方,贴在他身上卷了卷被子,嘟囔道:“还说开枝散叶呢,
你……你这次那里都没东西出来,以后要都是这样,我才要担心。下半辈子都要
没着落了。”
聂阳忍不住哧的笑出了声,董诗诗这想法和前些日子田芊芊的话两厢对照,
真是有趣得很,虽然外貌秉性说话行事各方面都大不相同,在这件事上却不是姐
妹胜似姐妹般心有灵犀。恐怕,这也是她们二人无论如何也入不了彼此法眼的缘
由之一。
可惜田芊芊纵有桃花功保底,依然在那一次后足足三天有气无力,聂阳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