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金翅河的河流水响,而是面前又多了一条小河,从一
座山脚后蜿蜒流出。
这里比起金翅河畔更加安静荒僻,不过看那河边草坡斑驳,像是经常有人会
过来这边。
他疑窦满腹缓缓走了过去,藏身在山坡一处突起山岩后,往后方开阔处望去。
小河源头是一处水潭,上方山崖泉水流成一道飞瀑,源源不断灌入潭中,两
面环山,一面是清脆草坡,草坡上整整齐齐叠放着一堆衣物。..
看到那衣物,聂阳顿时心中一震,暗道不妙,但一双眼睛,还是忍不住飘向
了潭水之中。
果不其然,波光粼粼之中,月儿正垂手撩着潭水,一捧捧擦洗在肌肤上。她
不着寸缕的赤裸娇躯恰立在山崖投影与皓白月光照耀的潭水之间,水波闪动,她
被垂下长发挡住的半边面孔也跟着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岁看不清她面上神情,可在这种距离下,水面之上露出的大半娇躯,却是看
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此时此刻,与江边危急之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那半隐于水面的丰翘裸臀,
盈盈一握却又极富柔韧之感的腰肢,举手抬臂间犹抱琵琶的隆挺酥胸,都在散发
着极其危险的诱惑。
这已不是那个会骑在他的头上又笑又闹的娃娃,也已不是那个扯着他衣角终
日跟在身后、连他练功也一定要坐在一边看着的女童,这已是一个苗条健美,无
一处不真正成长成熟起来的曼妙少女。
他紧紧握住了拳头,几日未修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之中。仿佛唯有那痛楚,
才能让他从眼前美景中移开,定下已经蠢蠢欲动的心神。
他转身靠在那山岩上,不敢再看那边,粗重的鼻息一下下喷出,胸腔中鼓荡
着被激起的情欲。
不行,再不离开,就太危险了……面对月儿,聂阳始终难以凝聚起真正足够
的定力。他平复着胸中激荡的热血,定了定神,准备离开。
不料,这时就听一声巨大水响,在这安静夜里显得极为刺耳。他连忙探头望
去,就见潭水上一层层水波荡漾开来,方才还在静静沐浴的月儿,竟消失不见了!
糟!难道是有什么水下猛兽?聂阳心中大急,立刻展开轻功飞纵过去,几个
起落,就已到了潭边,先是叫了几声“月儿”,不闻应,顿时慌了神,也顾不
得去脱身上衣物,估摸了一下方才月儿洗浴时的位置,飞身跳入水中。
那水潭最深处也不过没颈,月儿所在的地方更是不及腰部,聂阳一扎一窜,
便已到了那里,双手一张,闭住气息便蹲下在水中摸起来。
除了些卵石泥沙,什么也摸不到。
他哗啦钻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正要再潜下去,就听斜后方一声娇柔
低语,如风过花丛,拂进他耳中。
“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他猛地转过身来,月儿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手臂挡着丰白酥胸,笑吟吟的望
着他,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颈后,根本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你……知道我来了?”
月儿俏皮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微笑道:“我的耳朵虽然比你差些,可也差
的不是太多。”
“我……”他还想再说什么,可骤然间,月儿的赤裸娇躯就这样近在咫尺,
让他登时忘记还有什么话可说,喉中一阵干渴,忍不住咕噜咽了一口唾沫下去。
“只要是我的事,哥哥一定会不假思过来的。”月儿缓缓走向他,水纹在
两人中间的水面上一层层漾开,“这种村中少女过来洗澡的地方,怎么会有危险?
你若是仔细想想,便知道我在骗你。”她从水中摸到聂阳的手,拉了起来,放在
自己抬起的手臂下,少女充满弹性的青春淑乳,就这样直接放进了他的掌心,
“我知道,即使我骗了你,你也不生我的气的。这世上,只有你永远不会怪我…
…”
热血奔腾着流入四肢,清凉的潭水也无法压制他升腾的心火,他的手指情不
自禁的蜷曲,颤抖着握住了月儿送来的嫩滑乳丘。
“月儿……”他开口唤道,声音略显嘶哑,“你的伤……没事了么?”
月儿笑弯了双眼,轻声道:“原本是痛的,哥哥一摸,就好多了。”
这是上次在孔雀郡外,聂阳情关失守前月儿说过的话,此刻一模一样的语句,
在类似的情境下说了出来。
而这一次,绝不会再有人来打扰。
绝对不会。
薄弱的心防终于崩碎,他展臂抱住月儿,情潮开始在周身奔流,他低下头,
忘情的亲吻着妹妹还沾染着潭水的肩头,润泽莹白的肌肤被他吮吻过去,便泛起
一片细小红晕。
月儿细细轻喘,咬了下唇瓣,从水中搂住哥哥雄腰,低声道:“哥,水里好
凉,去……去岸上吧。”
“嗯。”聂阳茫然应了一声,搂着她便要转身。
“哥,我要你背我。”恍若到了曾经的时光,月儿撒娇一样的笑道,看聂
阳转身微微弯下身子,立刻笑出一双月牙,哗啦一声赤条条跳到了聂阳背上。
上到草坡,月儿刚一落地,便从背后搂过他腰前,柔声道:“对不起,害哥
哥身上湿了个通透,月儿这就给你赔不是。”说着,双手一扯,已将他腰带拉开,
外袍剥下。
聂阳站定不动,听任她上下忙碌,只在裤子褪下后,抬腿挪开,顺势蹬掉了
脚上布靴。
银盘之下,两人终于变得一般赤裸,犹如初生婴儿,一丝不挂。
月儿贴在他背后,撩起他的湿发,樱唇微分,吻在他颈后,嫩滑丁香夹在唇
间,仿佛要品尝他身上淡淡汗咸般,一口口往下亲吻过去。
“嗯……”聂阳轻哼出声,双拳紧握,身前杂乱乌毛当中,那一根阳物已经
昂然竖立,盘错青筋亢奋凸起,好似夜下蛟龙,自乱草间显出身形。
月儿虽然大胆,于男女之事,却始终还是似懂非懂,在聂阳背后亲吻一番,
转到面前仍要如法炮制之时,垂目望见那根粗长物事,着实吓了一跳,掩口道:
“这……这东西,怎会……怎会变成这样?”
记忆仍停在幼时所见的她,怕是还以为那只是根手指大小的玩意,怎知道如
此吓人。特地向陆家老妇旁敲侧击打探了一番的她,一想到阴阳交泰竟是这么一
根巨物,顿时只觉双膝一软,险些没能站稳。
聂阳深深吸了口气,艰涩道:“你……若是怕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纵然欲火难平,他也不想让月儿受半点委屈,哪怕为此今晚就走火入魔,他
也在所不惜。
月儿愣愣望着聂阳胯下雄物,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