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聂阳满是汗水的脸庞。
他向前一倾,巨杵结结实实砸在花径尽头,月儿啊的叫出一声,纤腰跟着一
拱。他毫不停滞向外一牵,伞沿一路刮出,月儿呜的一声闷哼,肩背随之一挺。
他如此大起大落重重弄了十几下,月儿才仿佛将梗在喉中的一口浊气吐出一般,
畅快淋漓的叫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自然又是一次极乐。
浑身每一寸骨头都酥了八分,月儿软绵绵任那硬物依旧抽动,身上连迎的
力气也觅不着,唯一还能动弹的,就仅剩下胸前摇晃不朽的一对儿奶包。
舌尖冰凉,鼻头尽是汗珠,纵然月儿再怎么倔强好胜,也不得服软,告饶道
:“哥,嗯嗯……你、你慢些,月儿,月儿真的不成了。啊、下面……下面酸、
酸死了。”
聂阳之前克制太过,几乎没有多少舒畅积蓄下来,后来起了性,又怕妹妹初
尝滋味禁受不住,心中始终留着余地。他一路都有赵雨净排解情欲,并不太过渴
盼,见月儿已经饱尝个中乐趣,一副雨后娇花的满足神情,心中也感愉悦,便忍
下蠢蠢欲动的阳精,逐渐放慢下来。
月儿松了口气,本想着稍稍休息一下,再强撑着帮哥哥弄软了那根棒儿,哪
知道那棒儿虽慢了下来,却突的冒出一阵凉气,凝成一根根细丝,随着进出动作
一下下搔在花径嫩肉之上,酸软彻骨。
“嗯嗯……啊啊啊”那反复撩搔顷刻便让她浑身紧绷,尤其聂阳压来之
时,一股热流向上窜至玉门顶上那颗娇嫩红豆,一阵盘绕,麻的她双腿一夹,险
些漏出几滴尿来,不几下,就又要泄身。
所幸她还有一丝清醒,并未沉浸在这新鲜的愉悦之中,疑惑道:“哥……怎
……怎么事?里面……里面凉丝丝的,好、好古怪……”
聂阳猛然惊醒,才发觉自己刚刚压下蓬勃情欲,那幽冥九转功就不知不觉运
转起来,竟和勤修心法之人睡梦中依然可以调息运功一样循着本能而动。
他可不愿将九转邪功用在月儿身上,连忙凝神收,可紧接着,欲念又再度
昂扬勃发,蒸的他额角隐隐抽痛。
不敢怠慢半分,聂阳心知此时唯有一种解决之法,只好伏身望着月儿双眸,
柔声道:“月儿,你……你再稍微忍下。”
说罢,他不敢再有丝毫保留,将月儿紧紧抱住,飞快的抽送起来。
“哎啊啊……哥……哥呃呃”月儿正要叫出声来,樱唇就被他紧紧
压住,含住丁香小舌,扭转吸吮,将她一腔欢叫,堵成酥软绵长的娇吟。
一只白嫩秀足伸向草坡,用力蹬住松软泥土,纤纤十指勾在紧绷背后,蜷曲
抓挠,原本躺在衣物之上的莹润裸躯,生生被顶至挪开半截,一头乌发披散在青
草之中。
足足一炷盘香功夫,月儿也不知在哥哥背后留下多少抓痕,也不知道擅自使
力的牙关是否咬破了哥哥嘴唇,甚至不知自己此刻是在天上还是人间,只知道无
穷无尽的快活好似汹涌江浪,将她一次次抛起,丢到那极乐巅峰所在。
到最后,月儿耳边只隐约听到哥哥骤然粗浊许多的喘息,跟着唇舌一松,股
心传来一阵融化般的甜美,好似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猛地喷洒进来,周身大小经
脉一刹那全部被舒畅占据,让她觉得哪怕此刻便死在当场,也没有丝毫遗憾。跟
着,她脑海一片发白,只剩下闪烁的金光,她自己仿佛在叫,可听上去却十分遥
远,她又仿佛在用力,却不知要把这力气用向何方……
待到心神自九霄云外归来,月儿才发觉自己已不在哥哥身下,而是绵软无力
的蜷缩在那结实有力的的怀抱之中,一只温热稳定的手掌,正轻柔的抚摸着她的
背脊。
心底涌上一股闲逸至极的倦懒,她偏了偏头,在聂阳颈侧张口轻轻咬了一口,
轻笑道:“头一次时我就觉得已是天大的快活,真没想到,人还能够舒服到那种
境地,方才那会儿,我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聂阳懒懒嗯了一声,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另一手顺势将运功搓干的外袍拉开,
搭在两人肚上,低声问道:“还痛么?”
不说她还没有在意,他这么一问,她才留意到腿间那经了狂风骤雨的细嫩花
房,激情褪去,被掩盖的痛楚才慢慢显露出来,不过比起破瓜之初要轻微的多,
好似皮肤擦伤一样,隐隐热辣刺痛而已,不过明明已经闭拢的阴穴,却仍像有什
么东西戳在里面一般,觉得十分古怪。
她稍稍挪了挪腿,双股内夹,红肿花唇收挤一处,这才让她真真切切疼了一
下,口中“哎呀”叫了一声。
她探手一摸,稀疏乌草之下,那一片软嫩园地比平时隆起几分,两瓣丰厚外
唇微红发肿,指尖压了一压,确是有些痛楚。这一摸,手上沾了一些黏腻浆液,
她抬手举到面前,借着月光一望,白里透红的指尖蹭着些米粥般的浊汁,滑溜溜
的透着一股淡淡腥气。
“这便是哥哥的阳精么?”她端详一阵,暗暗将腰肢下沉,臀股上抬,好叫
下身内里那一腔命种不至外流,柔声道,“阴阳交泰,男精入体,就能怀上娃娃
了吧?”
聂阳抚在她背后的手掌骤然僵了一僵,不多时,便又接着动作起来。他默然
片刻,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倒不是他情欲稍减之后心下反悔,而是他仍在后怕方才那擅自运行的幽冥九
转功。他对月儿的情意即便是混淆了亲情与爱欲,但程度却是真切浓烈,远超身
边任何女子,此次跨出了最为艰难的一步,心中除却隐隐的不安,尽是充盈脑海
的欢喜,他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要对最疼爱的妹妹施展那九转邪功。
可他却偏偏用出来了。
若不是月儿不知那是行功手段疑惑叫出了口,只怕直到她全部内力奔流泻入,
他才会发觉警醒。而月儿要是知道,按她性子,必定会强撑着一言不发,把身上
那些功力,丝毫不剩的交给他。才不会管他是否情愿。
一时间,他也理不清到底是强压情欲导致了邪功发动,还是一旦云雨交欢,
毒龙便会伺机而动。这其中别颇大,甚至可以说性命攸关。纵然对这些女子情
谊有薄厚之分,他却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因他失控脱阴而亡。
董剑鸣的前车之鉴,还近在眼前。
夜风清凉,炽热情焰渐息后,赤裸的二人也感到一阵寒意。月儿缩了缩身子,
道:“咱们去吧。总不能放着好好的空屋空床不睡,在这边过夜。”
聂阳再次嗯了一声,坐起身来,将湿漉漉的裤子在掌中,运功揉搓。他自
断阳脉之后,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