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一旦进到深处,这双
腿运力一夹,该是怎么一番快活。
在外隔靴搔痒般蹭了一阵,聂阳右手从她腰侧收,在她大腿上捏了几捏,
突然扯住她裤裆布料运力一撕,那一块濡湿黑布登时被撕下巴掌大的一块,紧紧
夹住的雪白臀部连着小片大腿一并露了出来。
她啊的惊叫一声,手便要去捂,聂阳一声轻笑,左手捏着她丰腴乳肉向下
一拽,右臂一翻,已将她双臂架在背后。
胸前肩上同时吃痛,她身子本已无力,闷哼一声弯下腰去,上身一沉,臀股
自然昂起,一条湿淋淋的嫣红裂隙顿时便从并拢的腿心里露出大半。
还以为要被压倒在地,秦落蕊咬牙使力,挺直双腿往上顶去,不愿就此跪伏。
这却正中聂阳下怀,他双腿分开,迁就她娇小身形,沉低的怒龙正对着臀股
交缝里欲露还羞的处子阴门,尖尖的菇头悄悄对正,猛然运力往里冲去。
那紧小嫩涡原本并不容易闯入,无奈她双腿紧并,那根玉茎想要滑开也无路
可去,滋的一声,周遭腴软蜜唇都被顶的向内凹去,粗壮阳根借着淫汁滑腻,一
下便没入她体内大半有余。
好似一根火烫铁棒硬生生插到体内,秦落蕊昂头惨呼一声,雪白股间一丝猩
红垂落,流入裤子破口之中。
紧绷如筋的嫩腔牢牢握住棒身,越往深处,阻力越强,已被撑开的阴门更是
一阵阵全力缩紧,徒劳的向外推挤。聂阳低喘着用双手卡紧她的腰肢,稍稍往后
退出寸许,跟着又是一冲。
这一下终于将曲折小径探的通透,菇头传来软中带硬的花心触感,他运力一
压,那肥美花心跟着便是一颤,他上下一搅,那团嫩肉便如珠戏游龙,贴着菇头
来翻滚。
他在那里采蕊戏芯,满心愉悦,她却胀痛欲裂,好似要被沿着肚子从中砍开,
实在禁受不住,双腿无力,微微分开几分,簇拢的肌肉稍一放松,疼痛也跟着减
轻少许。
她心知童贞已失,大势已去,心头一片空空荡荡,好似丢了魂魄,性将双
膝打开,好让那胀裂之感再减轻些。
聂阳跟着她放低身形,见她双手已松,便抽出下身,将她裤子向下剥至膝弯,
扶正玉茎,重新缓缓推入。
一片白皙丰丘之间,绕着血丝的粗长凶器一寸寸挤入其中,好似一根粗大木
钉,将这只折翼黑蝶慢慢钉死,再也无处可逃。
处子蜜穴,又是春潮未歇,当真是紧窄不失湿滑,腴软透着细嫩,聂阳压住
功力,忍不住先纵情抽送起来,只是单纯的让胯下怒龙,享受那一阵阵嘬吸带来
的令人骨髓发麻的畅快。
毕竟聂阳费心撩拨了半晌,动情的胴体自然便生了应,破瓜鲜血并未流上
多久,就被粘腻的清润淫浆稀释开来。
疼痛渐远,欲情再临,秦落蕊因垂下而更显丰硕的巨乳,又在晃动中浮现了
动人的霞光。
“求求你……别……别再动了……”明知无望,她还是忍不住哀求告饶,不
光是被他撞得好似拍打一样的屁股阵阵热辣,也是身子里被磨弄出的酸痒令她打
心底感到害怕。
不是怕那会令她难受,而是怕那会令她太过快活,快活的变成一个淫妇,变
成生平最看不起的那种女人。
不论什么男人,此刻又有谁会收手?
聂阳手握住她翘起臀尖,担心夜长梦多,就此开始运功。粗大菇头先是卡
在膣口,浅浅磨弄,进出间,细如毫发的内息轻柔透入,丝丝凉意触上火热嫩壁,
让那蜜腔立马便是一缩。
“嗯……嗯嗯?”只在浅处抽送,内里自然空虚,秦落蕊略感奇怪,但只来
得及轻轻一哼,便被那股仿佛能让身子飞天而起的浮动快意占据了全部脑海,一
边扭动腰肢,一边踮起脚尖追逐着快乐之源。
看她已显得有些狂乱,聂阳吸了口气,向前一挺,紧紧贴上她臀后肌肤,阳
根直冲蕊心,搔弄四下媚肉的寒凉真气随之汇成一股,猛然撞入酥软如泥的一团
嫩肌之中。
“啊、啊啊!”秦落蕊浑身抖了两下,方才刚刚泄过一次的身子又小小
丢了一,随着琼浆蜜露流出的女子阴元,尽数被他吸纳。
他垂手一按,将先前聚好的内息往下一送,强行迫往阴关,跟着挺身振腰,
裹着丝丝寒气的玉茎深埋在她臀中,密集的动作起来。
这一下使出了真力,转眼秦落蕊的雪臀便被他撞的白里透红,混着淡薄红色
的阴津被搅的泛起细沫,一股股挤出体外,沿着不住痉挛的股内缓缓流下。
“我……要……要……不行了……啊嗯……嗯啊啊!”身子好似被抛进
巨大漩涡之中,她窒息般颤声叫道,娇小裸躯猛地挺了两下,号哭般的尖叫冲口
而出。
聂阳也粗喘起来,汗水从额前滴落在她身上,一感到勒在最外的玉门突然束
紧,他立刻施展十成功力,双臂一抱,把秦落蕊娇躯揽膝抬起,高昂怒龙自下而
上深深钻入,无力抵抗的脆弱门户顿时洞开,聚成一团的功力尽数流向他体内。
许久未曾满足的九转邪功亢奋的在他经脉奔走,张牙舞爪的撕咬着秦落蕊本
就不强的内息,全部支离破碎后,仍未觉得满意,便又冲向了两人紧密贴之处。
冰凉的气息再次钻入花心,秦落蕊呜呜叫了两声,泄到无力的身子晃了几下,
又被推上颠峰,软绵绵的吐了一股淫蜜。
聂阳却仍嫌不够,一双眼睛盯着她晃动丰乳,运功又再抽送。
若是常女子,早已失神昏迷,就算是秦落蕊这样的习武少女,此刻也被那
极乐折磨的快要失去意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竟模模糊糊觉得这样死掉好
似也不算太差,口中喃喃说道:“嗯……嗯啊,死……死了……死了吧……”
感到身上娇躯渐渐变得沉重绵软,他猛然惊觉有异,连忙强行收住九转邪功,
一看秦落蕊,已经垂头闭目不省人事,先前因喜悦而泛起红潮的肌肤,此刻竟变
得十分苍白,虚汗从她周身冒出,湿如雨淋。
他暗道一声糟糕,比起花可衣,这可是更有用的一条舌头,不料被情欲激狂
了心性,险些弄到她脱阴而亡。他忙将她放在地上,侧目看去,果然明明棒儿已
经离开,那张不断地蜜穴中仍汩汩流出稀薄透明的津液,好似体内凿开了一口
泉眼。
他平心静气一番,有些恼怒的压下仍在躁动的邪功,单掌按出,贴在她气海
上,将一股真气小心的送入心脉,另一手运力封住她腹下阴脉,跟着不断摩挲她
心口肌肤,配心脉的微弱跳动间或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