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现在已经基本上不需要了。
母子二人吃过晚饭之后,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着学校里面的
事情,气氛相当和谐,聊了一阵子之后,陈友一就会房间里面去了。
陈虹笑眯眯的看着儿子走上楼的背影,然后脸上露出了些许寂寞的表情,在
以前,陈友一大部分时间都会跟自己一起度过,比如周末,比如放学后大把大把
的时光,但是自从儿子交上朋友之后,回家也晚了,周末的时候也跑出去跟朋友
们一起玩,陈虹独处的时间一下子增多了许多。
她心中当然也非常清楚,儿子总归是要长大的,未来还要成立自己的家庭,
娶一个女人陪着他,自己身为妈妈要学会适应这种寂寞,道理虽懂,适应过程中
的失落还是要慢慢的消化。
当天晚上,陈友一洗完澡之后回到房间准备睡觉,他突然想起了谢菲菲,还
有很多俱乐部的妈妈们都夸赞过自己,是因为自己更听话吗?还是说,自己胯下
的那根比同龄人长不少的阴茎才是最主要原因?
陈友一这样胡思乱想着,突然又想起了今天下午在理科教室中的乱交活
动,下体又坚硬了起来。
黑暗中,陈友一盯着盖着被子的胯下,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山包,在一种
不知名冲动的作用下,陈友一掀开被子坐起身,有些呼吸急促的脱掉了身上的睡
衣,全身上下顿时一丝不挂。
安静的夜,楼下传来电视机极其轻微的声音,是陈词滥调的广播音以及耳熟
能详的广告,陈虹显然还在看电视,陈友一打开床头灯,站在了衣柜的镜子面前
,镜子中照应着陈友一自己的身体。
纤瘦的身体,白皙的皮肤,已经初现男性性征的骨骼框架,已经开始生长阴
毛的胯部,还有竖直挺立的,与身材不太相符的大阴茎。
陈友一看着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慢慢的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自己的阴茎
,他从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他感受着手中坚硬阴茎的手感,
心中默默想道:这就是给妈妈们带来快乐,让俱乐部的妈妈们对我另眼相看,赞
不绝口的东西吗?
陈友一撸动了两下阴茎,手淫带给他的刺激感相比较于真正的性交,几乎没
有任何可比性,陈友一察觉到这一点,又想到明天肯定没有俱乐部的活动,心中
更加失落,甚至连手淫的心情都没有了,他赤着脚走回床边关上床头灯,连被子
都没有盖,仰躺在了床上。
他回想起沈朝云夸赞他性器官的话——你这型号的阴茎,在俱乐部里面应该
是第一名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雄伟的,怪不得我妈妈回到家之后还一直跟我聊
你性交有多么舒服!
陈友一脸庞又热又红,脑海之中不断闪过各种俱乐部活动中的刺激性画面,
还夹杂着沈朝云还有其他妈妈俱乐部中男性会员跟他说过的话,兴奋的难以入睡
,他关上床头灯,又拉过来被子盖在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
万籁俱静的深夜,陈友一突然醒来,他感觉自己的膀胱又酸又涨,睡觉前没
有上厕所,一泡尿把他给慾醒了,他打开床头灯看了眼时钟,是凌晨三点多。
24-02-12
陈友一下床,穿上拖鞋摸黑走到厕所解决完毕,提着睡裤走出卫生间,突然
,他好像听到一楼传来一些动静。
陈友一有些惊讶,这么晚了是什么声音?他一动不动,有些紧张害怕又有些
好奇,夜晚极其的安静,他似乎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呻咛。
陈友一更加惊讶,他在黑暗中瞪着眼睛竖起耳朵,此时,他的瞳孔已经慢慢
适应了黑暗,一片漆黑之中,陈友一单手扶着墙壁,把脚丫子从拖鞋里面抽了出
来,蹑手蹑脚的慢慢向着楼下走去。
下楼梯后,他察觉到了声音的来源地,在一楼走廊的深处,有一间卧室的门
没有关严,那正是妈妈陈虹的卧室。
终于,女人的呻咛声与陈友一最熟悉的那个声线渐渐重合,陈友一单手扶着
墙,脸上居然露出了恐惧的神色,这种女人的呻咛声他现在已经十分熟悉,如果
他现在还没有加入妈妈俱乐部,恐怕他还会怀疑是不是妈妈生病了,发出了痛苦
的声音,但是现在的陈友一绝对不可能听错,这就是性爱过程中女人发出的声音
。
陈友一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僵硬在楼梯处,他目光呆滞的看着那个微微透着光
的房门,门中是一副何种景象他完全无从想象。
是妈妈吗?有男人在里面吗?因为父亲是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的,如果是男
人,那这不就是出轨吗?
不知道是何种驱力,一下一下的推动着陈友一,他动作极其僵硬的迈开脚步
,像是婴儿刚刚学会走路一般慢吞吞的向着那一抹光源挪动,他心中有一万般阻
止自己继续向着那个方向走过去的理由——首先,儿子窥视母亲,这是不道德的
,其次,在明知道将会看到什么场景的情况下,还要坚持过去,更是侵犯了妈妈
的隐私,最重要的一点,如果被妈妈发现偷窥的自己,未来的母子关系将去往何
方?
但是即便有无数种阻力阻止着陈友一向前,他仍然被某种不知名的,更加强
大的力量推动着,来到了卧室门前。
陈友一压低身影,慢慢的探出头。
陈虹仰面躺在床上,头深深的后仰,陷在柔软的枕头之中,根本就没有向着
门的方向看,她全身赤裸,双腿撑m字大大张开,一只手抓着床垫,一只手握着
一根粗大的紫色假阳具,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她满是淫液的肉穴之中。
陈友一瞪大眼睛看着床上激情自慰的母亲,仅仅是将这个画面在大脑中接受
,就花了很长的时间,他竟然完全不敢继续看下去,像是目击确认了某种犯罪行
为现场的证人一般,一步步踮着脚尖退了回去。
随着远离那个卧室,陈友一耳边的呻咛声越来越小,他回到二楼穿上拖鞋,
已经几乎听不见妈妈的呻咛,等他打开自己二楼房门的时候,他听到了一楼清晰
的关门的声音。
陈友一全身打了个激灵,赶紧进门关上门,然后有些狼狈的爬上床,一把拽
住被子盖在身上闭上了眼睛。
随后,他听到了楼下浴室开门的声音,洗淋浴的声音,过了一会,又听到了
妈妈上楼的轻微脚步,陈友一紧张极了,他尽量装出平稳的呼吸。
房门被陈虹打开,陈友一完全看不到陈虹的表情和脸色,只是感觉到母亲走
到他身边,伸手整理了一下他身上的被子,确定盖严实了之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