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知道。那么,为什么你想要?」她尖锐地反问道。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气氛有些紧张,一会儿后美娜笑了。
「看看你,对我说出我已经跟过别的男人,你的反应?你还说你没问题。」
「所以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
「谁????」
「为什么你想要知道会这样重要?」
「美娜!」我感到很恼火。
也有点困惑,因为我的脑子里充斥着一些我不晓得的家伙在干我的老婆的影
像,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
「好,很好。」美娜说着,在一个长暂停后, 补加一句:「我的第一个丈
夫。」
「呃????」
「有时你会这么笨。你问我,我是否从来没有好奇过,跟除了你之外的别的
男人,会是怎么样的感觉,我说我已经跟过别的男人了。在我没遇见你之前。我
的第一任丈夫,已经去世了的。」
「哦!」
我觉得有点宽心和失望的混情绪。
「那么妳是说……」
「是啊,我是照你问题的字面答。但是,如果你想知道,从我们结婚后,
没有,我从来没有跟过别的男人。但如果我有,你的反应就说明许多。对这样的
事情,在概念里就知道,我永远不会去做,所以说是很简单。但如果我真的做了
…你会发狂。」
她再次转过身。我只是躺在那里想着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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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谈话后,我们谁也不谈这个话题了。
我们很快就去探访了她的父母。一个月后,我又到了船上。又到我平常
的方式。
但是事情起了变化。我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常想像,关于美娜正与另一名男
子在一起。甚至在我上岸去干年轻漂亮的妹妹时,我发现自己想像,美娜正在与
像迪内希样的一些男人,发生性行为。
这想像开始使我性兴奋,当然我不会跟她提起,但就是有这些念头,开始长
驻在我的脑海里。
下一次我打路电话家,谈东谈西之后,美娜说:「顺便说一下,我和达
拉有一个颇为尴尬的谈话。」
「哈哈,关于撞见他在做爱?」
「是的。」
「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楼下,监护着阿扬和他的朋友,因为他们在游乐场玩。当注意到了达
拉走近我时,我正在读一本书。我看着他,有一点不好意思,他也显得很不自在
。最后他说:『夫人,那个晚上我很抱歉。请不要告诉管委。我不能失去这
份工作。』我对他说:『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希望他能抛开这话题,走开。
」
「他会吗?」
「没有,这白痴听不懂话意思,我已很明显,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会
告诉任何人。但他仍坚持,『那天晚上,夫人。在楼顶上。』我生气对他说:『
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请让我看我的书。』他沉默了一阵,然后说:『我很
抱歉,夫人。我……我没有办法。我没有一间适当的家能陪她。那间棚屋是我与
另一名守门人班克…住,它不是为保护隐私而建。』我终于改变策略,说:『
达拉,请,只是…没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现在不要打扰我。』」
「所以,他终于让你一个人清静了吗?」
「我希望!他开始谈说,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他是如何孤独,他很无助,
等等一切。最后,我祇得起身,走开。幸运的是,他并没有跟过来。」
「只要他认为,妳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想他应该还好。」
「我希望如此,我还是不能够把那些影像,和那些声音,从我的脑海里去除
掉。」
「呻吟的声音?」
「还有啪啪的声音。」
「他拍打着她????」
「不,不…你知道的。」她害羞脸红。
「当有人真的很卖力在做爱…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
「哈哈,他这么用力干她,肉体都会撞击出声音?那小老头?」
「呵呵,是啊,是非常激烈…。太变态了。我的意思是在楼顶上那里,在露
天下,这老头与只有他年纪一半的女佣。像这样上她。还有她发出的声音……」
美娜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
「听起来像妳也发情了!」我开玩笑说。
「闭嘴!」她咯咯地笑着说。
「听起来,就像有人希望她是在女佣的位置!」我说。
「什么???」一脸怒气闪过美娜的脸上。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放轻鬆点,放轻鬆点,我只是在开个玩笑。」
「开这么可恶的玩笑。」她更生气说到。
「对不起,美娜。说真的,我没意识到妳会这样不高兴。」美娜只是怒视着
我几秒钟。然后说:「我要去睡觉了。再见。」
她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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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那里,愣在刚刚发生了什么。这是我所见过最生气的美娜。她是天性
害羞,安静,和通常不与人顶嘴的人。在九年的婚姻里,她从来没有一次对我提
高了音量。每当我们意见分歧,她通常立即放弃。如果她不高兴,她表现出要么
温和的生闷气,或偶尔流泪,或则完全沉默。
但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得如此心烦意乱。我过去也开
了类似的淫秽玩笑,但她要么不理睬,或拉长个脸。
我很想打电话给她说个明白,但考虑到她是多么生气,我决定多给她一些时
间,让她冷静下来。
半小时后,我的Skype屏幕开始响起呼叫。我应。
「我很抱歉。」美娜说,听起来带些懊悔,看起来很紧张。「我不知道我是
怎么搞的。」
「我也很抱歉,亲爱的。我没想到妳会不高兴。」
「不,这……这实际上是我的错。」
「不,我有点脱序。」
「你没有。其实……这就是那样,为什么我失去了冷静。」
「妳是什么意思?」
「哦,天啊……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她把脸埋在她的手中。
「怎么啦,亲爱的?」
她只是把脸埋在手中有一分钟之久才终于抬起。
「我……我梦到达拉。」
「是…」
「两天前夜里。它是……就像你说的……在梦里,我是在女佣的位置。」她
的脸是绝对的红色。
「好,还有?」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