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酥滑柔腻,加上口中品尝的甘美甜唾,小
飞几乎要疯狂了。
不一会,小飞就让嘴巴转战到了美人儿白皙娇嫩的脖颈里,一手揉捏着乳房
,一手便顺着表姐的牛仔短裤往她股间粉胯探去。
男孩儿猴急着想尽快探明女体的每一个隐秘。
但是柳月却死死按住了小飞那只想往下体作怪的手,口中喃喃娇呼:「不要
,那里不行!」
小飞已经摸到了一丛锦绣芳草的边缘,哪里肯退让,口里不住央求着:「好
姐姐,就摸一下,就摸一下好不好?」
柳月只是不依。
两人正在纠缠间,忽听得楼下夏繁荣在喊:「大侄子,小月啊,下来吃饭喽
!」
姐俩吓了一跳,赶忙整理了衣衫,彼此都有些羞红了脸,微微细喘着。
走下楼来时,正看见郑俏迎在过道里,脸上似笑非笑,说道:「这是上房揭
瓦了吗?看你们出了一脑门的汗!」
小飞讪讪的笑着,而柳月没搭理嫂子,自顾走开了。
一席午饭吃的热热闹闹,姑父胡守礼倒了酒,让小飞陪着喝两杯。
夏繁荣用筷子敲了他手背一下,喝道:「你是喝烂酒的,小飞还是学生,出
什么鬼让他喝?」
胡守礼哈哈一笑,说道:「这么大男孩子怎么不能喝了?我们像他这么大的
时候都要喝一斤的!」
但是也就没给小飞斟酒。
小飞见胡启明没有喝酒,好奇道:「表哥怎么不喝点?」
郑俏笑盈盈道:「你表哥下午要出趟车去杭州的,哪能喝酒?」
小飞听了,暗暗心喜。
吃完了饭,胡启明和郑俏发动了卡车先去了。
小飞和柳月看了会电视,却心不在焉,柳月也颇觉尴尬。
相对无言好一会,小飞说要家了,柳月道:「看外面阴沉沉的,好像要下
雨呢。」
小飞说道:「没事,不会下的。」
便站起来就走。
柳月忙叫醒午睡的母亲,夏繁荣要挽留时,小飞早出门一熘烟去了。
夏繁荣疑惑道:「这孩子怎么说走就走?你又和小飞皮脸了?你是当姐姐的
,不要总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和小飞闹别扭生气!」
柳月不满道:「我又没和他生气!不知道别瞎说好不?」
夏繁荣道:「这可怪事了,不生气怎么就走了?」
小飞离了大姑家,想着表嫂的暗示,又想到那风骚的体态模样,心里火热起
来,走在路上如脚下生风。
边走边看路边的花草树木,虽然乌云开始沉了下来,却越发觉得景致生动了
。
不一会,天气更加闷热,忽然一阵凉风刮来,天色陡然一暗,便滴下几点冰
凉的雨水。
小飞暗叫糟糕,看样子是真要下暴雨了,便发足狂奔,没跑几步远,忽听「
咔嚓」
一声霹雳,雨水瓢泼似的倾盆而下,瞬间将小飞淋成了落汤鸡。
这小子反倒安然下来,自言自语的说:「反正已经湿透了,性淋个痛快。
」
于是也不跑了,从从容容的迈开大步向前走,那路是细砂铺就的,踩在上面
「咯吱咯吱」
的响,颇有节奏。
却说郑俏自从上次在小飞家里被非礼之后,非但不以违忤,反而生起别样的
新奇和刺激,而且近来在胡家又受了那些说不出口的气,更添了一段报复的心思
。
到了家里打发走胡启明,忽又想起对小飞的暗示也不知这小子听懂了没有,
眼看着天要下雨,郑俏便拿了把碎花伞匆匆出了门。
小飞不管风雨吹打,悠然自得的走了一段,忽见前面一个窈窕身影撑着碎花
雨伞急急忙忙跑过来,走得近了,才看清原来是郑俏。
郑俏走到小飞身边,给他遮了雨,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埋怨他说:「下这么
大雨,怎么不在那边呆着?看你都淋潮了……」
两人一路偎依在一起进了郑俏的家,小飞便问:「表哥呢?」
郑俏娇媚的斜睨着他:「明知故问,刚刚走了。」
小飞心里顿时火热起来,郑俏刚才和他共撑一把伞,半边身子也被雨淋透了
,薄薄的衣服贴在身上,遮不住那腰臀的曲线,显得越发婀娜动人。
郑俏只觉得湿衣服粘在身上极为难受,小腹也胀了起来,再难忍耐,便道:
「你赶快脱了湿衣服先到被窝里躺着吧,我去上个厕所就来。」
说着急匆匆进了卫生间。
小飞也不忙脱衣服了,只听得卫生间里一阵哗哗水声,宛如珠落玉盘,便勾
动了瘾头,心痒难耐起来。
于是偷偷凑到卫生间窗边往里窥视,可喜窗帘竟未拉上!。
郑俏已经尿完,一面熟练的噘起雪白丰满的屁股尽情甩动妇人一直有这
个不雅的习惯动作一面用洁白的手纸揩拭那朵娇红带雨的肉花。
此时妇人两瓣雪臀中间淫靡绽放的雌蕊是如此醒目而撩人,两片蝴蝶状的小
阴唇粉嘟嘟红艳艳的咧开,彷佛呼唤情郎赶快进入的小嘴巴。
小飞一瞬间感到口干舌燥,胯下的鸡巴高高竖起,硬如钢铁,似乎能够穿过
墙壁,尽情的刺入那娇嫩嫣红的屄心里一般。
小飞心情激动间,一脚碰翻了脚边的一个花盆。
他吓了一跳,忙转头就跑,不想郑俏用余光早看清楚了。
郑俏心想到底是小男孩子,要是胡守礼那个老畜生怕是早就扑进来插入她的
身体了。
可自从闹了那么一场,胡守礼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老是阴魂不散的缠着
她,或是洗澡,或是睡觉,或是疴尿,趁她不备在哪按住就在哪干她一次,每次
不把她肏的死去活来绝不罢手。
卧室、堂屋、厕所、浴室、沙发上、厨房里,到处都有她被老畜生奸污的记
录。
她有时候也纳闷,这老畜生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居然比胡启明的劲头还足
,肏起屄来就像打桩机一样。
慢慢的郑俏虽然嘴上不承认,其实倒也习惯了公公粗暴的求欢,几天不被那
老家伙狠狠的肏一次,她心里就空落落的。
只是认命归认命,郑俏还是一口气憋在心里发不出来,没想到胡启明这个俊
俏的小表竟然送上门来。
第一次见面就敢调戏自己,这次又敢偷窥自己疴尿,郑俏本是水性的身子,
如何不暗暗欢喜?便定下心思勾引小飞一番,一来遂了自己心愿,二来给胡家父
子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好报复禽兽的公公和窝囊的丈夫。
想到这里郑俏轻轻一笑,慢悠悠的提起裤子,松松系好皮带,便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