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幺漂亮。那些被她凌虐至死的女子肯定也这幺想。
帕美拉将几乎塞满阴道的浅紫色按摩棒抽出,震动的声音慢慢变大,更是引起了海蒂的兴趣。按摩棒的尖端带着热气滑出,不一会儿又在帕美拉的推动下钻入阴道内。激烈地抽插几次后,帕美拉发出尖锐的叫声,接着把仍在剧烈震动的按摩棒扔到一旁,金黄色的尿液喷向海蒂的脸颊。
待帕美拉洒完尿,海蒂坐了起来,被尿液打亮的双乳微微摆动。她抱住帕美拉发烫的大腿,正欲服侍她的时候──
叮叮噹噹的声音忽然冒出。帕美拉的胴体接着变得模糊。
牢房的门被粗鲁地推开,刺耳的声响夹杂在不规律的叮噹声中,硬是将酣梦正甜的海蒂给挖了起来。
「什幺……」
迷迷糊糊地寻找着帕美拉身影的海蒂环顾四周。除了面前那被微黄灯光映照的入口,仅呈现一片漆黑。一名海盗拎着布袋走了进来,却没关上门。儘管昏暗的光线使她难以辨认其长相,海蒂仍透过粗黑的眉毛与空气中的草药味猜测对方应该是下午来过的黑髮海盗。蹲在她面前的海盗从布袋中取出毯子与几块黑麵包,闻到淡淡香味的海蒂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肚子也很忠实地反映出饑饿的程度。留下这些东西后,海盗注视着她的脸,接着摇摇头起身。
「等一下……」
虽然情急之下喊出口,海蒂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叫住对方。海盗停下动作,用她听不懂的语音咕哝着,听起来像是在抱怨。
「呃,那个……要不要一起吃呢?」
以俘虏的身分对海盗说出这种话,就连海蒂本身都觉得可笑。然而那名海盗竟然蹲下身子,沉默地抓起一块麵包。海盗操着有点奇怪的口音说道:
「妳是想贿赂吗?」
海蒂正欲反驳,海盗手中的麵包便塞入她嘴里。
「呜呜?」
「吃下去啊。妳不是要咱陪妳吃吗?那咱们就快点草草了事。」
草草了事?海蒂一边思考着用字有点奇特的这句话一边大口咬着麵包。微酸的口感比起无味的麵条要好多了。海蒂三两口便吃掉了半个拳头大的黑麵包。海盗见状,继续拿起下一块就要往她嘴里塞。
「等一下……呜。」
「所以说要吃快一点。加油啊。忍耐着把它吃下去。」
忍耐?根本不需要忍耐啊。比起又硬又乾的冷麵条,这东西简直豪华到不行。可是海盗似乎不这幺想。在海蒂狼吞虎嚥的同时,海盗抓起一块稍大的麵包,以厌恶的神情看着那块令海蒂食慾大振的黑麵包。她好像真的恨透了这种食物,因此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令人害怕:
「咱加入海盗以后,每天都是吃这啥玩意儿啊。哪像以前,天天都有好吃的汤麵下肚啊。」
……前言收回。本来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可是奇怪的腔调与不时扬起于句末的语助词却令海蒂噗哧地笑出声。海盗见她咬着麵包发笑的模样,表情也跟着软化下来。
「咱的腔调很好笑吗?」
咕嘟一声将还没嚼烂的麵包吞下喉咙,由于太过仓促,海蒂不禁抚着胸口咳嗽。海盗见状,露出参杂着些许厌恶的无奈表情。
「连妳这外人也觉得好笑,咱姊妹会发笑也是无可奈何啊。喂。别自个儿傻笑啊。」
与其说是抱怨,听起来反倒像是在搞笑,即使本人毫无这种心情。被逗笑的海蒂不等海盗将麵包送入她的口中,连忙将毛毯上最后一块和海盗手中的麵包抢过,不一会儿工夫就将它们通通扔入嘴里。这幺一来就不会在正要说话时被麵包塞住嘴巴了。海盗见她一脸认真地咬着麵包,忽然笑了出来。
「妳真是怪人。难怪安特队长叫咱们特别照顾妳啊。」
海盗的笑容在黑暗中十分模糊,可是笑声爽朗得渗入了她的心中。
「主……」
听见某个人的名字之后,海蒂的表情变了。
「……安特队长这幺说吗?」
那是不曾在这张脸上展现出来的温柔微笑。海盗吃了一惊,很快地点头。长水滴状玻璃耳饰与缠在颈子上的铁片叮叮噹噹地打响。
「本来是萝莎妹妹负责妳的衣服啊。可是妹妹整天赌气。咱刚干完活才发现东西都在原地,就带过来啦。」
「那幺安特队长人呢?」
海蒂急切地问道。
「队长出任务啦。要给打劫咱们的山贼一点颜色瞧瞧。怎幺啊,妳好像很喜欢咱们队长?」
「……是呀。」
海蒂面露笑意,但是语气中透露出点到为止的态度。海盗盯着那张略显害羞的脸颊,以彷彿拼字般的口吻缓慢地说出海蒂的名字。讲出一个人的名字真有这幺困难吗?海蒂歪着头思考。这时,海盗换了一个语调,同样慢慢地说道:
「甄……尹。」
海盗拍了两下胸口,声音接在叮噹声之后再一次传出:
「咱的名字。甄尹。咱从南边上来的,安特队长很照顾咱跟姊妹啊。就像说到海蒂这个名字时,队长的表情也是一样的啊。」
不,应该不一样吧。海蒂苦笑着。看来这位名字奇怪无比的海盗小姐也是属于话匣子一开就合不起来的类型。海蒂觉得自己似乎满喜欢她的。练习说了几次对方的名字后,即使是没听过的奇特名字也能朗朗上口。
「甄尹小姐,谢谢妳。」
海蒂摸了摸毯子。甄尹似乎无法理解她为何要道谢。海蒂见了她的表情,笑着补充道:
「谢谢妳陪我这种俘虏聊天。」
这下子更是无法理解了。甄尹皱着一张脸,不解地反问:
「俘虏都关在下面啊,妳哪里像俘虏?喔。队长跟首领好像有说过,妳是什幺……代官?代替者?算啦,管它代什幺东西啊。反正就是很重要的人啦……应该。」
「妳们会把重要的人关在这种地方吗?」
「这里很好啊,吃的还是麵条,只是没啥自由啊。咱姊妹都是直接睡工厂哩。」
听到甄尹简单地解说,海蒂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等着被帕美拉首领蹂躏的俘虏之一。至少自己面临的命运并不是如此。而且听起来,海盗们似乎也没好过到哪去。就在海蒂正要抱怨这座与牢房无异的「接待室」的时候,升降梯在宁静的夜晚中发出异常嘈杂的声响。一名海盗站在房门口,甄尹见状便上前。两人以海蒂听不懂的语言交谈了几句话,甄尹接过同伴递来的东西,接着回到海蒂面前。升降梯再度爆出怒吼,另一名海盗带着惹人厌恶的巨响离去。甄尹手上的是小瓶药物与针筒。
对了,她说主人出任务了啊。
海蒂面露怯色。甄尹準备好针筒后,问也不问(海蒂因此有种遭受背叛的感觉)就来到海蒂身后。
好不容易恢复知觉的下半身又得再一次地被夺走。
海蒂凝视着甄尹的黑眼睛,两次深呼吸之后鼓起了勇气。
「……再聊聊妳的事情吧。」
强烈麻药开始注入体内的时候,她不断回想着每一次接受安特给予的注射时,沉澱于内心的感受。
即使是这种事情,也是一种幸福啊。
海蒂暗自为病态的自我叹了一口气。这时,收起了针筒的甄尹再度扬起奇特的口音:
「妳想听也可以啊。反正咱还是睡不着。那咱就从汤麵开始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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