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移焦点用理由。不料茱莉亚实在太认真,竟然急着要带我到军医那儿。我不断推说没什幺大碍只是想休息,好不容易才把她哄住。
「要是身体真的不舒服就别逞强,知道吗?」
「我知道啦……」
「这段期间师团行程我会尽量代替妳,妳也要尽可能减少私人行程,懂吗?」
「嗯嗯……」
「要是被英格丽那种笨蛋打扰也不好,乾脆派卫兵站岗吧?」
「这个就有点过头啰……」
总觉得茱莉亚好像以前的大妈……虽然啰哩叭唆的却可以让人感受到她的关怀,给人很舒服的感觉。不过她要比大妈年轻多了,而且脸蛋比较标緻。唯一比较可惜的大概就属胸部……
「伊蒂丝……妳在看哪?」
「嗯?啊,我、我可没认为完美无缺的茱莉亚,唯一缺憾就是胸部哦!」
「……笨蛋!」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茱莉亚就护送我到宿舍前,又叮嘱好几句才离开。我这个听话又漂亮的乖小孩就乖乖回房去了。
不知是否因为战后所致,我们这栋楼除了警备队员以外都显得没什幺活力……费婕家那群花枝招展的军官团当然也是例外。
「啊,四机师!」
「别、别以为妳赢了,哼!」
「哼哼哼!」
……三位小姐妳们是怎样啦,不过是搭同一部电梯有必要对我扮鬼脸吗?再说我好歹也是长官啊。
这几个娇娇军官的打扮还是一样很夸张,尤其是中间那位,紫色加绿色的眼影让那对眼睛变得超明显的。她们似乎都习惯装假睫毛与假指甲,每个人指甲上都有小小的彩绘图案。对了,右边这个人刚刚有说什幺别以为妳赢了,我是赢了什幺东西啊?
我的疑惑没来得及解答,电梯声就在我们之间响起。三个娇娇女叩叩叩地快步离去,临走之际还不忘再对我哼一声。哼!哼哼!幸好附近没有我们家的激进派,否则有得吵了。
曾听莉莉安说,费婕家的娇娇女是受到军团的某些军官影响,才开始朝穿着打扮这个领域发展。女孩子一旦专心投入热衷的领域,吸收力是远比海绵还要恐怖的。将四方都市的风格与军装充分混搭的娇娇女们,已经开始成为第三军团某些準娇娇女的偶像了。当然啦,我们家的乖女生只会恨不得扒了她们的皮。
虽然我们两家总是针锋相对,现在我和费婕的关係变得没那幺险恶,说不定也能改变底下的对立风气吧……想到费婕,突然有股「好想要一个喔」的蠢想法。
啧啧,这一定是被英格丽影响的,原本的我才没那幺花心呢。
推开房门回到凉凉的寝室内,灯都懒得开了,直接拖着放鬆下来的身体趴到床上。
「呜嗯嗯……」
哇啊……舒服的空调、柔软的床垫加上软绵绵的胸部,死而无憾啦……
软绵绵……嗯,软绵绵?
「那个……伊蒂丝?」
「我的脸埋在枕头里所以看不到,如果妳真的是费婕……」
「……是的。是我。」
「嗯,现在给我两分钟,让我身上的疲劳都退掉后再来想想该怎幺解决这尴尬的气氛。」
「好……」
身体一瘫软下来彷彿连脑袋也跟着溶解,全身上下都处于轻飘飘的状态。这种状况下怎幺都提不起劲哪……即使费婕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寝室,而且还是在我的床上。
呼。
感受着疲惫感逐一瓦解掉的过程,真是太舒服了。被英格丽抱住的感觉也很棒,但还是略逊此刻一筹。
真想一直沉浸在这股舒适感中……如此感叹着的时候,也就代表疲惫感已经大幅减弱、脑袋可以继续运作了。
我有点不捨地收回那只压在某人胸部上的左手,转过身舒服地躺平,维持这个姿势对枕边人说:
「好了……费婕。」
「是?」
「个问题:妳为什幺会在这里?」
费婕稍微动了下,细声答道:
「我收到一封附有钥匙的通知,叫我晚间八时来妳房间等候呢。」
呜啊……这声音是费婕妹妹而不是欠揍的费婕,听了耳朵都麻麻的。
「妳有查清楚是正式密件还是恶作剧吗?」
「我有询问过清洁组的人,但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就先过来这边了。」
「嗯……」
会用我这间备钥的人只有茱莉亚和英格丽,她们都没理由放费婕进来才对。到底会是谁这幺做呢……
「既然妳人都来了,怎幺不开个灯让我知道?」
「呜,因为妳一直没回来,我又有点累……」
别呜呜嗯嗯的说话啦,会害我心生奇怪的念头……呃,这该不会就是娇娇军官所谓的「赢了」吧?和费婕两人独处……
「伊蒂丝,妳生气了吗?」
「没有啦……只是觉得这件事很奇怪,我想不到有谁会想把我们凑在一块。」
「我也是毫无头绪……啊,会不会是四机师的人呢?」
「不不不,绝不可能。而且就算我想反问是不是妳们家的人,那个答案老早就确立了。」
「也是喔……佩佩她们似乎很反对我进妳房间……」
「那群娇娇军官?她们可是在意到搭个电梯都对我摆脸色呢。」
「抱歉,那些孩子本性并不坏的……」
嗯嗯嗯……其实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娇娇女,因为费婕的渐弱语气加上不时挪动身体的声音,已经使我完美重现想偷摸她的情绪了。
费婕察觉到我的反应有些漫不经心,以温柔声调轻唤:
「伊蒂丝?」
这种情况被直呼名字也太犯规了啦……身体就好像刚接触到床一样,开始危险地陷下去。
「伊蒂丝……?」
呜呜……!不行不行,快想想别的事情转移焦点……嗯嗯,淡淡的香水味一直飘过来……
「妳还好吗……?」
香气从上方缓缓沉降,面前是费婕漂亮的轮廓。我的脑袋一下子变得空空如也,快要英格丽化了。
好近,似乎只要抬起头就可以吻到她。
是因为没开灯才觉得这幺近吗?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已能看见费婕的表情,也看见了她那对轻轻闭起的嘴唇。
费婕嚐起来会是什幺味道?
啊啊……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气氛似乎会变得越来越黏呼呼的。
「我、我说,费婕啊……」
「是……?」
「妳不觉得我们这样好像怪怪的吗?」
「什幺意思?」
呜哇……妳是真傻还装傻啊,现况不管怎幺看都很奇怪才对啊!
「我们,在同一间寝室。」
「是的。」
「在同一张床上。」
「对。」
「关了灯,身体又靠那幺近……」
「……啊!不、不是那样的!我没有那个意思啦!」
察觉到我话中含意的费婕慌慌张张地缩到床角,整齐的衬衫给她这幺一搞都变成了引人遐思的凌乱……总觉得那句「没有那个意思」有点令人失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