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再以铁轨进行高速移动的运输工具。」
海蒂听得懂中将清晰的咬字,却难以将之模拟呈现在脑海。于是她选择点点头,假装有听懂。中将看她一脸茫然,稍微握紧她的手,微笑道:
「请再稍等一下,我们的车就快抵达。」
手心接收到的力量兼具坚毅与温柔,令情绪大起大落的海蒂犹如吃了颗定心丸,心情逐渐稳定。
中将并未只是做做样子,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海蒂。海蒂感觉到被一股厚实可信赖的力道握住,那是让需要主人的自己非常安心的力量。
这个人,会是新的主人吗?
──不,无论如何都要她成为新的主人。
海蒂把另一只手也覆到新主人握紧自己的手上,在中将眼里露出首道微笑。
附近忽然响起长长的哨音,有个人高举着招牌向四周晃动,混杂在人群中的士兵和部分高雅的仕女往招牌处集合。
深蓝长髮轻轻甩动,中将看向铁轨延伸的方向说:
「準备一下,车要到了。」
海蒂默默点头,大概是要自己做好心理準备吧。当然也可能是说给其她军官听的,但总之自己也要有一份才行。
远方传来沉重的鸣笛声与渐渐逼近的某物,海蒂瞇起眼睛望那儿瞧,出现在铁轨尽头上的是一种货柜般的东西。等到它再近一些,可以看见那东西设有片片窗户,下方有着铁轮子,似乎就是用来爬铁轨的部位。待车厢由低速降至极低速来到她们面前时,海蒂才看清楚原来这些车厢外侧都有精心雕塑过,颜色是令人有些怀念的墨绿色,但感觉要比记忆中的色彩更高贵些。
四节班车伴随着呜呜作响的汽笛倒退进入托里斯军港站,依循驻站操作员的指示开启双数车厢的车门。海蒂在中将牵引下踏进最末节车厢,两排双组式座位吸引住她的目光,但中将只是带着她往下一节走去,这个车厢内最后只分散坐了六位军官,好可惜。来到第三节车厢,前半段和刚才没两样,另一头放置的却是面对面的双人式沙发座椅,还附有小桌子。中将牵着她来到中央偏前的座位,海蒂百般惶恐地坐到软绵绵的皮座椅上。包含维多利亚少校在内的诸位军官,则是坐于后头的双组式座位。
前方车厢传来一片喧闹,海蒂想到那群士兵与仕女,她们闹哄哄的似乎正在争座位。中将放任她好奇地窥视,唤来随从军官。那位漂亮的上尉带来红酒和麵包,中将说车程有三个小时,要是饿了就吃点东西。海蒂摇摇头,她下船前才刚吐过,根本没有食慾。军官为两人各倒了杯酒,海蒂也没有碰,两只眼睛都在专心捕捉这个前所未见的奇妙世界。
车身一震,汽笛宏亮地响彻,列车开始缓慢循着轨道前进。此刻海蒂才正熟悉皮座椅的气味,突然的晃动令她急忙抓紧扶手。中将端着酒杯坐到她身旁,一手将她瘦弱的肩膀往内揽。
「不必担心,三个钟头后,我们就会抵达大陆军本部。到了那边,会有一场为妳準备的宴会。妳可以趁现在好好休息。」
海蒂怯懦地观察中将说话的神情,发现和印象中有些出入。确实,中将说话时,那对深蓝色的眉毛动也不动,但脸上的表情明显变得温和许多。心情放鬆下来的海蒂偎着深色军服,轻嗅中将身上的气味。
「为什幺要为了我这种人……」
离开军港站的车厢维持轻柔的力道在做缓慢的晃动。中将一口饮尽装满三分之一的红酒,把酒杯放回桌上,转而抚摸海蒂撒娇般蹭过来的脸庞。带有威严的嗓音自整齐竖起的军领上方传来:
「因为,妳是代行者。」
海蒂眨了眨眼。
「代行者?」
「对。妳是能够透过某种手段使人类繁衍下去的特别存在。也就是生命的代理人,是这个世界最珍贵的遗产之一。」
「我不懂,为什幺我会是代行者?」
「遴选方式我们也不清楚,只能透过和妳拥有相同力量的代行者,来判定妳是否为我们需要的人。帕美拉?伊斯坦,记得那位海盗头头吗?」
残虐的美人儿浮现于脑海,海蒂随即晃晃脑袋想把她赶走。
「记得,但是不喜欢她。」
「不要紧,今后妳们也没什幺机会见面。那个女人只负责在海的另一端,而妳将会成为我地球联合军的一等公民。今后妳会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海蒂。」
「嗯嗯……」
中将说的话她大概都听得懂,就是某些用语从来没听过,必须思考一下才能把语意连贯起来。海蒂轻抚中将摸过来的手背,肌肤的粗糙触感令人安心。
「呼呵……」
在军舰上无法安然入眠所累积的疲惫,经过一连串惊喜与感动后,终于能在中将身边放心地显露出来。
海蒂轻倚身旁这位疼惜地摸着她脸庞的女人,眼皮缓缓往下沉。
这个地方、这个人,是在乎自己的。
虽然还有许多一头雾水的地方,至少在这里,她是被「需要」的。
比起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过去,从此处开始才是自己应该接纳的人生。
海蒂聆听着列车行进的声响、感受着带自己来到新世界的中将的体温,微笑着入睡了。
在梦里,她被赤身裸体的中将紧紧拥入怀中,结实铤拔的胸部迷人地压在脸上。她吸吮起黑翘的乳头,身体就好像置身晃荡的船舱,出现轻微的晕眩反应。忽然她的胸口一阵闷痛,一只结实的手臂横在胸前,青筋浮起的手掌几乎要捏烂她左乳。她哭喊着从那人手中挣脱,但不敢回头看对方的脸。她知道那力道只有离弃自己的旧主人才有的。她不捨又难过地逃掉,没几步,就被一只巨大的手抓住。五根手指将她整个人圈了起来,她稍稍沉醉在修长而滑嫩的美指内,直到手指的主人将她移往无毛的私密处,她才害怕得开始挣扎。巨大的帕美拉淫秽地笑出声,噗滋一声就把她整个人塞进流淌着蜜水却奇臭无比的阴道内。
她被指尖一次次地往内推挤,肉壁上细微的皱褶频频绊住脚,有时不慎跌到肉壁上,帕美拉就会发出使整个阴道为之震动的淫叫。她身上沾满帕美拉的淫液,那些看似甜美的汁液却发出恶臭,在她肌肤上凝固成小小的黄金颗粒。她越往深处推进,颗粒又化成金水,变成了帕美拉的尿液。好不容易在背后那对指尖的帮助下抵达子宫颈,她没多加思索就钻了进去。指尖变成了某个她没看过的东西,那东西撑开帕美拉的子宫颈,冠状的光滑表面微微颤动,接着自前端的小孔喷出腥黏的白液。子宫颈越变越大,沾满白水的她也跟着长大,都快要把子宫撑破了,紧闭的颈口终于张开。身体变大后的她从帕美拉的子宫颈钻出,一点一点地把满是臭液的阴道撑大,最后总算是以满身腥臭重见光明。
纯白色的光包围住她的身体,慢慢地升向红色的天空。
海蒂惊醒过来,被窗外闪现的余辉刺得一阵晕眩。她伸手护住残有倦意的眼睛,瞇眼眺望。
「咦……?」
飞驰而过的景色全部是荒芜之地。
灰色天际时而闪现夕射,时而阴蔽昏暗。
扰热肌肤的高温扭曲了远处的风景,把车窗外的一切全部扭得乱七八糟。
海蒂吓得回过头来,然而车厢内除了自己竟空无一人。
身体不自主地颤抖。
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失控。
她紧盯着从邻座车厢注视此处的某物。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