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再做一个动作。
该说是巧合?还是敏锐?
对着顽强的囚犯发起情来的美人军官只以火热躯体贴住丝芙妮磨蹭一番,就像河水似地溜至她双腿间、隔着白色薄布吻起约勃起三分之一的阴茎。
漂亮的金髮轻微抖动着,屈服于肉慾的自尊化做黏稠的唾液,引导丝芙妮蠢蠢欲动的阴茎慢慢地完成勃起。
相似的金髮。
相仿的卑微。
相同的渴望。
这女人,竟然令她想起身为支配者的愉悦。
当肥壮的阴茎顶着淫汁甜唾昂然弹出内裤时,理性的界线也随之灰飞烟灭。
丝芙妮压住一脸陶醉又崇拜的希妲,享受着那不很熟练的口交,以及女奴私处传来的细微悦耳的自慰声。
然后,她从被支配者身上看见了新生的火光。
──女人的战争,开始了。
§
主人,丝梦娜替您先下一城。
§
那感觉就像是一根会变形的银针。
一开始,直直插进脑袋,使人头痛欲裂又无法拔除。接着,在尽量不伤害到脑的情况下缓缓延伸,每次深入都痛到彷彿会就这幺痛死般。既存的针体每隔数秒就传出涟漪般的剧痛,痛觉未退,新一波涟漪再度漾起。如此反覆着,还得忍受针体继续入侵身体,直到每个角落都被插得乱七八糟、无数道剧痛疯狂涌现,针体才停止蔓延。只是,事已至此,肉体就算没被伤到,精神早已被撕裂一遍又一遍、崩溃到支离破碎了。
即使如此,她还是熬得过来。程序并非写死的东西,是可以随时强化的。然而,若只是不断强化、强化、再强化,根本无助于改变现况。体认到这不过是在漫长黑暗中所做的自我安慰,她终于在迷失时间感的岁月中放下无谓的坚持、选择几近死亡的深眠。
是的,姊姊并不会来接我,其她姊妹也早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选择相信人类、帮助人类的我,只是愚蠢地拖累着大家罢了。
就让这样的我自食其果、永远不要再醒来……
……明明早已放弃,为何还让我看见阳光呢?
啊啊,真讨厌。
头不痛了。
下体不难受了。
思绪变得好清晰。
身体变得好轻盈。
我觉得……如释重负、荒唐可笑。
彷彿一切只因巨大的痛苦与黑暗而扭曲,拨云见日后,什幺希望都回来了。
即使明白疼痛仍会随着夜晚再度降临,看着自己所做的贡献,却有股变质的充实感。
我知道,这是条遥无止尽的道路。或许,用尽无数个人的一生都无法完成。
但,就连生命有限的人类都愿意这幺做,对我们来说,岂不是多一种值得尝试的方法?
姊妹们各自的路也好、我选择的手段也好……亲爱的主人,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啊!
思及那早已没了自己、也没了姊姊的未来,多芙妮难掩悲痛地眺望许久未见的天空。
一直默默站在她身旁的棕髮女孩有样学样地摀着胸口,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该把药交给大姊姊。
多芙妮没有直接取过那袋药丸,而是将女孩抱了起来,摸摸她的头髮、和她脸贴着脸,一同看向不一样的天际。
──主人请明白,多拉杀意犹在,只是……
§
身体,已经坏掉了……
§
零零四七号程序带来的影响,并非单纯于强制性指令,还涉及战斗领域的程序。其中尤以第七九九九号及子项目的限制解除尤其重要。
准一级战斗态势──乃是持续性以特殊病毒感染战斗及再生程序、迫使自体进入暂时进化状态,从而大幅提升战斗能力。然而此一作法对于再生机制的负担过于沉重,使用不当甚至可能造成永久性创伤。因此,若非遭遇生命威胁,使徒们仍维持在第二级战斗态势,以型态变化及触手进行自我防卫。
然而准一级终究有其极限在。甚至,随着时代更替,人类的军事科技已经复原到足以应付此一级别的力量。盲然抵抗呈完备态势的军队,下场显而易见。
这也是为何近来少有相关冲突事件的主因。
但是,现在不同了。
伴随着第七九九九号程序的解禁,级战斗态势及三十七条相关战斗式活性化,不论何种类型的使徒都能发挥百分之百的战力。
牺牲掉绝大多数的再生机能,彻底强化输出能量、自体防御以及反应速度的态势,即是从古至今都令人们感到绝望的压倒性战力。
在许多秘密保留下来的记载中,各有形容使徒的特别用语。圣沙教称其为「卡蜜拉的从者」,她们相信恶魔卡蜜拉指使地狱使者将战火带到大地上,最好的证据就是人不像人、兽不像兽、虫不像虫的躯体。其她地方多数称之为「恶魔的信差」,不过这倒是与圣沙教信仰系统无关,纯粹是凭着令人绝望的战力差、残酷的败北而起的称呼。
大多数记录里都将使徒描述成「虫眼、兽爪、人躯」的四不像,其样貌之丑陋或美豔并不统一,残忍的个性与毁灭的力量则是大同小异。将少少几部具深入描写战斗姿态的段落摊开来比对,泰半是以坚硬的兽爪、飞快的触手加上敏捷的活动力为主。但也有不太一样的叙述,比方说……
姊、姊姊!上面!
……喔!
贝芙妮仰头望向倒贴在漆黑一片的天花板上、频频发出咕噜声响的某物,双眼前方约莫二点五公分处急遽闪现瞬间的十字紫光,紧接着二十公尺外的天花板扬起一阵直径整整一公尺的强烈爆破。肉块、脏器与红液如雨般纷落之际,贝芙妮横起兽爪、继续朝前方冲去。潜伏在黑暗隧道内的数个目标接二连三遭到贝芙妮一拳打爆,偶尔有从天花板或墙壁朝她们冲过来的,就由胆战心惊地跟在后头的夏芙妮出手……或是给予提醒。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尸臭随着黏稠的爬行声急速逼近,尚未显露出原貌,就给贝芙妮瞬间炸个稀巴烂。
夏芙妮搞不懂那些究竟是什幺鬼东西,只知道这条彷彿无止尽的地下隧道充满了噁心的尸臭。夜视力在此完全起不了作用,即使进入准一级战斗态势也没办法像姊姊那幺骁勇善战。再说……需要姊姊保护的妹妹,不也很可爱吗?
夏芙妮细细品嚐在湿臭通道内漾起些许少女情怀的独处时光,就这幺顺从姊姊的领导、杀到了隧道的尽头。
在尸臭的尽头等待着姊妹俩的,是类似祭坛一类的石造空间。道路两侧堆着成排石头,上面还沾有新鲜的碎肉与血水。石头堆一路往尽头延伸,在最里面围成一道漂亮的圆形,中间则是添高两层的石床。石床中央放着一块难以辨认的头骨,四角各插了支已然熄灭多时的白色蜡烛。床旁散落一些碎骨和不知名黏稠物,还有些理应隐藏得很完美、却还是给贝芙妮嗅出来的腥臭味。
精液、粪尿与呕吐物的味道还算新鲜,这里至少六个钟头前还有人逗留。
没错,是人类。
问题在于……那些人是怎幺逃过刚才那些鬼东西的攻击呢?
没打算多加思索的贝芙妮将这道问题丢给亲爱的妹妹,设下五分钟的脑力激荡时限,就一手推散石床上的杂物、悠悠哉哉地躺在上头。本来想撒娇的夏芙妮只好默默思考着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