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比
不上准备见面礼以及争着要进入戈尔基宫更失态就是了。
那位来自邻课的同伴──托洛斯卡娅得意洋洋地望着她枪口冒出的白烟,吃
了记赌气的瞪视后才调头确认尸体。
这等失态可不是光被同伴消遣就能了事,还得加上下体传出的戏谑性炽热,
大概十五到三十分钟才算惩罚完毕。于是金髮女孩──法茵娜按捺住学姊们给予
的惩罚,跟着投入菜鸟们的确认作业。
本次行动处理得相当俐落,没有一个活口,代表她们这群学妹用不着因为某
人的失手惨遭学姊们处罚,或者被诈死的敌人来个马枪。
尸体和炸药全部确认完,她们便开始清理残局,按照学姊们的指示留下约莫
两具遗体的尸块量,其馀全部打包带走。整个清理过程仅花费十五分钟,反正不
必太乾淨,只需让记者拍个几张照,后续自然会有其它单位接手处理。
一切准备就绪、即将收队的时候,托洛斯卡娅发现直到二十秒前还乖乖待在
她身旁的伊凡诺娃消失了,静止的雪中列车方向则是多了隻快速奔驰而去的身影
。
「该怎么说呢」
那道身影简直就像是特意跑去向姊姊邀功的妹妹吧?
虽然形容成姊妹情深的话还挺迷人的,伊凡诺娃的背影不知为何却让她蹦出
了另一句感言:
「根本恋姊情结嘛」
武装九课的伊凡诺娃是第二皇女异母妹妹,这种事情正犹如武装二十二课的
托洛斯卡娅乃第七皇女异母姊姊一样,在俄罗斯武装课之中并不是太稀有的话题
。然而再怎么说,她们这群或多或少有着不太平凡家世的人们,早在教会教导下
斩断不必要的牵绊、成为牧首的爪牙。对于俗世的执着尚能表现得如此赤裸的,
在她看来也只有伊凡诺娃那个小娃儿了。
不知为何有点羡慕啊思及第七皇女丝毫没有半点感觉的自己,对于伊凡
诺娃率直又笨拙的表现,感受到了一股不会为之可惜、却又莫名想要体验看看的
妒意。
「喔!小玛丽又露出苦苦凝视恋人背影的少女表情囉!」
脸颊突然被冷冰冰地捏了一把,托洛斯卡娅吓了一跳缩往后方,却给另一位
閒着没事的学姊抱个正着。左手乳房、右手私处,学姊的性骚扰加上方才那句消
遣,托洛斯卡娅冻着的脸蛋登时羞红起来。
「我、我才没有喜欢伊凡诺娃!」
「喔喔──我们又没讲妳在看谁,为什么妳会说出法茵娜呢?」
「呃!那是因为」
失态了。才一句话就被套出来,真是天大的失态。不过话说来,似乎还比
不上之前出任务以及吵着结训也要同寝室更失态就是了。
那是因为,自己或许真的还挺在意那个女孩子的关係吧。
被学姊们玩弄于股掌间的托洛斯卡娅放弃了挣扎与找藉口,就这样给学姊边
摸边抱上了吉普车。而明知学妹有了心上人的学姊们,则是扮演起称职的坏蛋,
硬是拆散了两人同车与同床的机会。
「小玛丽今天就是我的囉!」
「啊哈哈!妳真过份耶,这样我不就只能吃掉妳家的法茵娜了吗?」
「吃啊!已经帮妳热好身了,去后她可是暖呼呼又湿淋淋的喔!」
「好妳个变态司铎!哈哈哈!」
对于身手非凡却淫乱无度的学姊们,托洛斯卡娅如同多数学妹一样选择逆来
顺受,反正忍到自己从菜鸟当上学姊就平步青云了。只是在这之前,降临在自身
的会是爱意或恶意,全凭顶头学姊们的喜好而定。
而她们这两课的学姊呢
「好了,走囉!」
「请、请稍等一下!伊凡诺娃还没呀!」
托洛斯卡娅话没说完,那隻窜入斗篷与裤内的手便弯指鑽进她乾燥的私密处
,早已预知却超出预期的痛楚令她痛苦地闭上了嘴。前座的学姊边发动车子边说
道:
「未经许可擅自离队的傢伙,当场毙掉也不足惜。罚她今晚自己走去、没
女人好抱已经非常宽容了。」
这么一说也有道理可怜归可怜,伊凡诺娃这种行为确实很不可取。而擅
作张想替她申冤的自己,挨了罚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话虽如此,果然还是会担心伊凡诺娃
被学姊们调教有方的这副身体正开始进入状况时,她们已远离事发现场好一
段路了,托洛斯卡娅一颗心仍栓在可爱脸庞有着斑剥痕迹的金髮女孩身上。据学
姊们在这种情况下欺负起来比较有感,她自己也觉得不管是假意还是真心的呻吟
都表现得比往常好。
一路上她在寒风与热体中反覆思着爱意和恶意的问题,可靠又讨厌、变态
又熟练的学姊们还真是诡谲难测呀
「啊,忘了跟法茵娜说那班车上面没有她朝思暮想的第二皇女算了,她
大概已经心灰意冷地踏上归途。」
「啊哈哈!妳这个直属学姊真的有够贱耶!小玛丽妳可别像这样欺负法茵娜
唷!」
不,果然还是讨厌多一点点吧。
皇女遇袭事件对皇务院及皇女厅来说早已不是第一次,然而遇袭还被报导出
来倒是头一遭。
民众并不需要知道太多複杂的资讯,只需明白被炸毁的铁路是莫斯科直通基
辅那条便已足够。简单的直线概念使第二皇女的形象在众人脑海中成形,再配上
以往阅兵典礼中华丽登场的皇女影像、黑寡妇系列报导剪辑画面,让这话题烧个
一星期到半个月绝对没有问题。甚至只要稍微动点手脚──例如将黑寡妇和敌国
扯上关係──恐怕统领南方军的皇女殿下将一时难以在国内退烧。
身为那位「差点在返皇女领的路上被炸死」、实则寸步离不开戈尔基宫的
皇女殿下,苏米亚对这则夜间快报只有莫名其妙四个字可以形容。
「希莉亚,妳怎么看?」
在女僕们如杂耍般准备着铁料理的餐桌前,披了一席米色碎花浴袍、挨着
脑袋等晚餐的苏米亚眼神一晃,来到正吹着头髮的希莉亚脸上。
天蓝色秀髮尚未乾透,薰衣草沐浴乳的香味传开,希莉亚盯着电视报导答
道:
「或许是皇务院搞的鬼,也可能是传递某种讯息」
「讯息?」
「是的,毕竟这是首次出现的皇族遇刺报导。按照皇务院之严谨,不可能出
现这种低级疏失。」
「问题是,会是向谁或哪个团体展示呢?」
「这个嘛」
就在希莉亚陷入苦思之时,铁传来滋滋作响的声音以及香气逼人的牛肉味
,苏米亚的注意力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