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之前,
闷热的外阴忽然被某个微颤着的炽热棒状物顶住。那人摀住她的嘴,仗持着两人
的熟稔压制住她不很认真的抵抗,然后将那棒状物硬是塞进她的窟窿内。
阴道被硬物粗暴地撑开之际,阿芙拉因着瞬间的刺痛皱紧眉头。她的身体迅
速捕捉穴中物的特徵。遭到强行插入是很不快,然而得知插入者是为何人又不禁
使她心软。最终她接纳了静态的侵略感,任其在体内深处完成充血,开始抽插。
「呼呼!啊!」
米夏似喜似苦的呻吟透过渗汗柔肌传至阿芙拉心里,激起两股互相冲突的激
情。她对米夏藉酒乱来打从心底感到嫌恶,米夏不是她要的人,就算装上她妈的
假阴茎也不会让事情变得比较没那么讨人厌。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享受人以外
的触感,米夏总是那个能够掌握自己性欲所向的女人,从她们一同服侍人就可
以看得出来。换言之,阿芙拉正享受并抗拒着米夏对她的强暴。
「呼阿芙拉,阿芙拉奥莉维亚妮契娜」
阿芙拉既厌恶又喜悦地任凭米夏的嗓音织出她的名字,她想知道米夏的下一
句话,又想遮住耳朵什么也不要听,这时身体被压制住就成了很好的藉口。她清
楚感受到体内的火焰正要开始喧嚣,而她的喜恶全部成了用以助燃的红木,使橘
红色火光更加鲜艳。火光照亮了她温柔包覆着阴茎的肉穴,那壁肉间的汁液尚且
吝啬地涓涓细流,坚挺的肉根无视於缓慢的润滑,一阵一阵地来抽插。
「玛兰诺的事情让我下定了决心,我要趁还抱得到你的时候」
犹记人的肉棒比这要更强硬、却又更柔软,那曾经是阿芙拉在和女人做爱
时唯一插进自己体内的阴茎。或许她自慰时偶尔会用按摩棒自娱,和其她女人上
床则绝对不会用上那玩意。如今米夏却装了假阴茎硬是搞她,她的心情被那根肉
棒给撞得支离破碎,厌恶的情绪不一会儿就拼凑不起来了。或许再过不久,连被
米夏拥抱也会感到欣喜──阿芙拉在心中咒骂自己甘於放纵,咬了米夏掌心一口。
「做我的女人吧,阿芙拉。然后,我将代替人,在你的体内种下」
米夏这番话顺利将阿芙拉的厌恶之情瞬间拼凑完毕,阿芙拉左右甩着脖子好
挣脱那只压在嘴上的手。米夏见她似有话要说便放了开来,想不到迎来的是一记
口水。
「你把我当什么了!」
「女人啊。」
「和你一样的女人!她妈的!」
「不,不一样。我要你怀我的孩子,乖乖待在家假以时日,你会进入准
一级女爵之列,不必再待在这种危险的职位。」
「你!」
阿芙拉的反抗并未使米夏停下动作,她们俩的身体依然持续在晃动,米夏跨
下的玩意儿不断试图引诱阿芙拉屈服。喷在米夏左颊的浓稠口水缓缓滑落至嘴边,
她伸舌舔舐掉,紧接着吻向猝不及防的猎物。
强烈又疼痛的激吻中,阿芙拉屈辱地察觉到自己被打开了──被这女人强硬
的温柔打了开来。她那原本和对方火侯相近的武装并未凋谢,只是这女人不知何
以绕过了警戒,硬是开了她的门,看见赤裸着身体的她正躺在金黄色的床上敞
开大腿、露出茂盛的秘毛,犹如被锁在高塔上的公般等待着英雄的到来。然而
非为英雄的米夏偏偏无视游戏规则,上了她的床、抱住她火热的身体,接着便以
股间的巨钥进一步转动她饥渴的锁孔。
阿芙拉数度咬痛米夏的唇舌,却击退不了热情的亲吻。片片污垢映在她的高
塔房间内,每片髒污都是她懦弱的证明,像个女人般懦弱,一个传统的女人,一
个怀孕就待在家候产、没事就钻研小功小利的女人。
可这并不是她的期望。
她们这群骑士本都可以直接以地方名门之姿投身贵族之列,但是为了辅佐皇
女殿下,她们放弃了简单的道路而聚集到殿下身边,因此任何形式的劝退无疑是
种侮辱,一如米夏此刻的愿望,这真是伤透了她的心──却也在她脆弱之时感到
无比温暖。
因此,她可不能就这么陷下去。必须拉自己一把、同时拉起米夏才行。
「我准备了受孕液,我的,就在这根阴茎里。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就把
受孕液射进你体内,你的子宫内。阿芙拉答应我,做我的妻子吧。我会保护
你,好好地呵护你,把你」
「你在害怕什么?」
「什么?」
米夏愣了下,抱紧了阿芙拉满是热汗的柔软身体,继续将股间巨物维持在整
装待发的姿态。阿芙拉体内的触感透过假阴茎化做强烈的刺激,几度使她的阴蒂
接近高潮边缘,只要阿芙拉一句暧昧的答覆,情况随时会失控。然而她所听见的
却是不带一丝暧昧、直抵心房的责问。
「米夏,你害怕了?一场底比里斯事件就让你成了胆小鬼?」
「不,我不是我不是害怕。阿芙拉,我从以前」
「你就是在害怕!她妈的,该死的胆小鬼!不然你那一贯的优雅哪去了?对
凡事游刃有余的态度哪去了?想要我的话正面进攻呀!继续让我拒绝你直到我屈
服呀!现在是怎样,害怕我们不久也会因为保护人而死,所以过去累积的一切
就可以背弃吗?你强暴我就只因为你害怕不会有未来吗?」
这番话正中米夏内心的恐惧,使她由内而外蒙上一层浓厚的胆怯,顿时无地
自容。阿芙拉趁此机会抓紧米夏、用力侧翻,两人紧密结着易了位。这换阿
芙拉动起腰,逆奸着米夏那根因害怕而畏缩的肉棒。
「等阿芙拉,呜!」
「你这胆小鬼!明明就很害怕,还要假装可以给我幸福!可恶的胆小鬼!」
「等等,快停!」
「停什么?反正你只是在虚张声势啊!什么受孕液,别想骗我!你只是以为
看我屈服会让你重拾信心对吧!」
「哈啊!」
阿芙拉还没训够,只见米夏浑身一颤,那根深插到底的阴茎也喷出了炽热的
液体,热呼呼地全部洒往她的子宫颈。米夏正舒坦地喘着气,阿芙拉忽然觉得事
情或许和自己猜想有所出入,於是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询问:
「你说受孕液?」
点头。
「应该是唬弄我的?」
摇头。
「没骗我?」
点头。
「天天啊啊啊!米夏你这王八蛋啊啊啊啊!快、快给我起来!想办法弄
掉!可是要怎么对了!用水沖!把你这傢伙的受孕液全部沖掉!快给我起来
啊!浴室!她妈的浴室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