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换人时间到了,又换另一个男人躺到她身下,依旧维持和前一个男人相
同的体位。
「来浣肠好了?」
方才说要用浣肠责罚她的男人,已经把乘着满满润滑油的面盆端过来放在地
上,手捧着巨大的唧筒,慢慢汲取了大约CC透明的润滑油,仔细看,
居然还有几十颗大粉圆般的半褐色球体漂浮在浓稠的透明油液中,应该是事先就
装在唧筒内才抽入润滑油的。
男人看到我惊疑的表情,狞笑着对我说:「没错,这是粉圆,用地瓜粉特别
做的高Q度粉圆,连这些润滑油一起挤进妳情妇的直肠里,喷出来时是一颗一颗
的,很刺激唷!」
「你们住手吧,别再折磨她了!」心情冲突矛盾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虽
然不愿承认怀着是口是心非的兴奋感。
男人没应我的要求,却故意伸脚去搔弄小卉雪白的脚心,正被身下男人姦
淫的小卉,修长的小腿立刻敏感的往上抬,绳子瞬间又扯紧我的龟头,我咬牙呻
吟出来,发紫的龟头马眼已经裂开,涌出不少前列腺液,还混杂白浊的漏精。
他盯着我亢奋到发紫的生殖器,嘲笑道:「嘿嘿,你别装了,自己不是也很
爱看?」
「我……不是……」我惭愧地转开脸,换来那些畜牲一阵大笑。
「要插进去喽!屁眼放鬆……」
「呜……」
「放鬆,肛门别用力……对,就这样,嗯,好乖呢!丈夫在看喔,看妳光溜
溜的,被大家围在中间浣肠。」
「呜……」
「好兴奋喔,整根筒嘴都插进肛门里了,拿着唧筒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呢,这女人好变态啊!哈哈……」
院长也蹲下来,舔着发乾的嘴唇,目光一直盯着紧紧吸住筒嘴的括约肌说:
「昨晚跟今早都有让她吃清肠药排泄,现在直肠内应该很乾净才对,等一下喷出
来只会有润滑油跟那些大粉圆,不会有髒东西。」
「对了,把柏霖刚割下的睾丸送过来吧!」他似乎想到更恶毒的助兴方式。
没多久,一个男护士拿着一个透明瓶子走进来,瓶子里用生理食盐水泡着两
颗连着输精管的男性睾丸。
「放在她面前!」院长指示。
「看到没?柏霖的睾丸呢!输精管都还在,很可怜吧?」
「对不起……柏霖……」小卉愧疚悲泣。
「看着柏..霖的睾丸!」白熊抬高小卉的下巴,要她看着丈夫被割下来的生殖
器,残忍地说:「这是曾经让妳受孕生下女儿的睾丸呢,现在完全不能用,以后
怀孕得靠我们让妳受精了。」
「我不要……」她软弱地摇头。
「不要也不行,这是处罚的一种,让我们轮流搞大妳的肚子,然后虐待到流
产!」白熊变态的逼迫着小卉:「自己说!说想被这样虐待!是妳自己要求我们
的,忘了吗?」
「不,我没忘……」她噙着泪,羞愧的说:「请……让我怀孕……虐待我,
让我流产……呜……冰……」
她发出哀吟,在柏霖的嘶声闷吼中,冰凉的润滑液已开始通入她直肠。
透过萤幕的特写拍摄,我看到唧筒内一颗大粉圆被挤到出口,只比鹌鹑蛋小
一点的粉圆,根本无法通过窄小的筒嘴,但就如那男人所说的,那些圆溜溜的东
西Q度极高,只见它被唧筒内的压力挤到变形,忽然快速被吸进筒嘴,子弹般地
消失进肛门内。
「噢……」小卉弓起雪白的背脊,发出羞苦的叹息,紧贴圈筒嘴的可爱括约
肌用力鼓起来一下,还真如用吸管吞入东西。
「哈哈哈……屁眼在吃粉圆,好害羞啊!」旁边围观的男人又一阵谑笑。
「啊……嗯啊……」
笑声中,接连又有粉圆连同大量油液被挤入肛门,在断续的哀吟与柏霖的闷
吼中,小卉认命地用肛门吞进十几颗大粉圆和一筒冰凉的润滑油,娇弱的身体已
经无法负荷这种折磨,瘫趴在男人肥躯上辛苦的喘颤。
「唔……里面夹得好紧,真爽……」身下的男人却因为她肉体的痛苦得到更
大的快感。
「全都在妳肚子里面了,把屁眼塞住好吗?让妳拉不出来,然后再慢慢虐待
妳,谁叫妳对不起丈夫。」帮她浣肠的男人问。
「嗯……好……」她脸色已经苍白,紧咬下唇不时嗯哼喘息。
「我要先把筒嘴拔出来,要忍住不能拉喔!」
「请……快……点……」她痛苦得连说一个字都显得十分勉强。
身下的男人说:「等一下如果忍不住就跟我亲亲,可以分散注意力。」
「嗯……」这时小卉只能用嗯哼表示了。
「唔……」
长长的筒嘴从紧密微鼓的菊丘中心慢慢抽离,伴随雪白肉体微微的颤抖。
「要拔出来啰!一定要忍住。」
「嗯……嗯……」小卉眼角噙泪,两手玉拳紧握,为了不让直肠内的东西随
同筒嘴的抽离而喷出,她正用尽全力收紧括约肌,一双跪在地上的修长玉腿浮现
性感的肌理,肌肤闪耀淫靡厚重的汗光。
「噢……」忽然她仰起玉颈激烈呻吟,原来那男人把已经快拔出肛门的筒嘴
又深深送入直肠内。
「哈哈哈……」围观的裸男们早已知道会这样似的,都爆出大笑。柏霖当然
也透过萤幕看到这些畜牲如何玩弄他心爱妻子美丽的肉体,气得翻动白眼频频抽
搐。
「别……这样……呜……」小卉伏在身下男人的肥肚上颤泣,黏热的男女裸
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湿滑的两团嫩乳压扁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时有白色的奶水从
缝隙流下来,积在地上的纯洁母奶被多双赤脚踩来踏去,地上早已没多少乾燥
之处。
在一旁目睹的我嫉妒到心好似被腐蚀,但老二却唱反调越来越硬。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跟小卉两人时,看小卉被他们虐待我会不捨、嫉妒跟
气愤,但现在的情形是柏霖在被阉割,她在面前被凌虐,这种处境却让我大脑犹
如吸入吗啡一直兴奋起来。
「好了,看妳这么听话就不欺负妳了,这次真的要拔出来了。」男人慢慢将
筒嘴抽离紧紧缩住的括约肌,拔离肛门的筒嘴,前端还牵出一缕透明的润滑油。
「嗯嗯……」小卉用力到白皙的颈项都浮出细嫩血管,鼓鼓的菊丘辛苦地缩
放,已经有透明的液体从括约肌中心泌出来。
「快……点……呜……」她哀求身后男人快用肛门塞,但那可恨的家伙慢慢
来也就算了,居然双手还扒开她圆嫩的臀丘,紧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