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当成妳没做!柏霖尸骨未寒,如果妳跟那个男人苟且!对得起死去的丈夫
吗?配做孩子们的妈妈吗?」
小卉听见公公的斥责,羞愧颤抖地忏悔:「爸,对不起……我已经準备好,
愿意接受任何报应跟责罚了……」
「停下来!妳是我的!不准让别人进去!尤其是那个男人!听到没……」柏
亨也在哀嚎中吼叫。
「緻卉!我最后一次警告妳!快给我停下来!妳还是柏霖的妻子!」老头更
大声怒吼。
「她不是!她不配!呜……我可怜的儿啊!怎么娶到这种女人!」
在夫家人异口同声跶伐哭骂中,小卉闭上眼,屁股慢慢沉到底,我感觉因被
线绑住、触感变得特别敏锐的龟头韧带,和一层层凸起的舒服肉褶磨擦而过,最
后被子宫口牢牢圈住。
「噢~~」小卉咬住下唇,却仍无法抑制发出颤抖的喘息,缠绕肉棒的窄紧
肉壁榨动式收缩,一股温热的暖流,从龟头快速漫延到阴茎。
小卉已经洩了,在我顶到底的瞬间。
「你……你们……」小卉的公公目睹她跟我完全结,终于崩溃含悲怒吼:
「我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替我儿子报仇!」
「小卉……」我生理享受着销魂的舒服,心中甜密酸楚交加,激动却只敢很
小声说:「对不起……我又害妳被骂……」
「人……没关係……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了……」她喘着气,虚弱地拿起跳
蛋的遥控器。
「妳可以吗?人会捨不得……」我担心的看着她,为了让我射精软掉,她
在我跟她的肛门里都埋了一颗强力跳蛋,对体质那么敏感的她而言,可能我射出
来之前,她就会虚脱了。
「不用担心我,人……你整天都没吃喝了……含着我的ㄋㄟㄋㄟ……」她
羞红着脸轻声央求。
我应了一声,张嘴吮住不断渗出浓白奶珠的乳头,小卉像触电一样的颤了一
下,喘息得更急促:「要开始了……人……用力吸……」
「不要脸!贱女人!狗男女……」老太婆疯狗般咆哮。
「人……别分心……快吸……哼……」她说着,玉手按下摇控器,高速震
动立刻从我跟她紧密结的下体蕩开,强烈的酥麻感让两人同时呻吟出来。
「不知羞耻!狗男女……贱……贱……呼……呼……」老太婆已经骂到上气
不接下气,小卉的公公也气愤到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我跟小卉却沉醉在灵肉结的天堂地狱里,暂时将那家人的辱骂置之化外。
我呼吸杂乱,用力吸了一口勃起的奶头,大量滚热的乳汁立刻涌满我口腔。
「唔……人……」敏感的小卉娇躯发软,手中的遥控器「匡啷」落到地上,两
条胳臂环住我后颈,身体不停颤抖悸动。
「……人……噢……再用力吸……嗯啊……」她的腰肢弓扭,香甜的母
奶大量涌进我肚中。
为了对抗隔着薄薄一层肉膜的肠道中高速震动的跳蛋肆虐,生紧的肉壁紧缠
住怒棍激烈收缩。每隔十几秒至半分钟,她的小嘴就发出辛苦激吟,性感汗亮的
诱人胴体激烈抽搐,指尖深深掐进我肉里。
我知道那都代表她一次高潮,以她的体力,根本是一种折磨,但我射精的快
感,却一直被细绳阻断在阴茎的根部,缓慢而艰难的往前端上升。
「小卉……」我嘴鬆开她奶泌得一塌糊涂的乳头,与她柔软的唇舌紧紧纠缠
在一起。她的阴道又再次激烈痉挛,滚热的卵水从子宫深处涌出,烫得我龟头一
阵酥暖。
小卉可能见我还没办法完成射精,开始努力地上下耸动屁股,让我暴怒的菇
柱在她湿紧的阴道中滑动,层层峦峦的肉粒舒服地磨擦着龟伞下的敏感韧带。
「人……加油……嗯……啊……」她令人心疼又让人兴奋地娇喘,挺直腰
身、双手抓着我肩膀、坐在我身上耸动翘臀,我被线缠绕的发烫肉棍在她阴道努
力磨擦缩榨下,喷发感极速蕴酿上升。
「小卉……哦……」我从喉间发出低沉呻吟,浓烈滚烫的精液已经突破一层
层阻断,涌积在龟颈下方最后一道绳缚前。
「贱女人!妳要是敢让姦夫射在里面!我发誓……拼了命不要……也要割掉
妳骯髒的子宫……和姦夫的祸根!」老太婆五官已不像人,血红的铜铃眼,厉鬼
似的紧抓着我和小卉,半秒都不放。
「小卉……答应我,别再过去……」我忍着下身就要突破线圈的浓热快感,
担心地说。
「人……嗯啊……别为我担心……啊……射进来……卉没关係……」她辛
苦的娇喘着,更卖力地扭动屁股,让阴道壁的肉峦和颗粒不断磨擦我龟头下腹的
繫带,简直就要融化的感觉。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也激喘吁吁,越来越强烈的收缩力道缠住
我的肉棒,舒服的黏膜上上下下地压榨、揉挤、缠吞,使我脑海常陷入短暂的空
白。
「……人……吸住卉的ㄋㄟㄋㄟ……咬我……唔唔……要丢了……要给
你……」她在我耳边哀求呻吟。
我心神一蕩,猛地含住在眼前上下摇颤的嫣红乳首,两排牙齿不重不轻地咬
下,「呜……人……」她仰起玉颈哀鸣,柔韧的阴道痉挛般缠绕住我的肉棒抽
搐,一股不知是精还是尿的热流猛浇我快烧起来的肉根。
被层层缠绑的老二被这么酥麻的一弄,岩浆般的浓精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瓶
颈,我咬住不断喷出母奶的乳头闷吟、在她体内猛烈爆发,被浓精烫着的阴道缩
得更紧,两个人像电殛般不自然的强烈颤抖。
因为妈宝嫉妒心的使然,意外让我跟小卉经历了一次未曾有过的高潮激情!
这样的高潮,在卡在两人直肠口一直没停的高速跳蛋推波助澜下,至少连续
六到七波,脑中的空白一次比一次久,我嘴鬆开她的奶头,换四片软唇紧紧黏在
一起,两条渴望彼此的舌瓣激烈纠缠。
与外隔绝的灵肉世界,随两人能洩的都已洩尽,被快感空榨到无力,她终于
虚软地从我身上滑下来。
我胯下原本被线绑得像港式黑腊肠的暴怒肉棍,在胡乱喷发完后,现在已经
缩为湿软的肉虫,先前缠绕在上头的细绳,已鬆鬆垮垮挂在阴茎底部,小卉俯下
头,用她可爱的粉红舌尖,帮我将它从阴茎下挑下来。
「卉,妳还好吗?」看她体力透支、唇色苍白,我既怜疼又担心。
「我不要紧,人已经没事了……」她半撑着身子,鬆了一口气的模样,让
我满满幸福的心更加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