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自己媳妇小巧缩涩的括约
肌中心中慢慢插入。
「嗯...啊...」
小卉忍不住仰起上半身,但乳头却被下面的细绳扯住,瞬间呻吟出来,白色
的奶水更是ㄧ下如注喷出。
老头没给她喘息的空间,注射嘴ㄧ插到底,就开始将浣肠用的润滑油注入她
肠子里。
「噢....」
下腹涌入的冰凉带起强烈便意,小卉再度不自觉弓起上半身想缓和折磨,结
果细绳又ㄧ次无情地拉住奶头,伴着赤裸双腿间羞耻的铃铛声,白色母乳又洒ㄧ
地。
被固定在刑台上,全是汗浆与油润光泽的性感胴体痛苦地紧绷,小小的菊洞
圈住筒嘴,像在吸吮ㄧ样,不断被动呑入冰凉滑熘的液体。
「呜....爸....爸....」
她摇头哀吟,顾不得两腿间的小铃铛跟着激烈摇动。
我真的不忍再看下去,可是目光却又离不开,而且更羞耻的事,是才被小卉
冒着遭夫家人辱骂和性虐换来逃过截肢命运的老二,现在又违反自己心痛情绪地
勃起了。
「痛苦吗?」
老头问,但手上折磨媳妇的行为没停止下来。
「哼...嗯...」
小卉胡乱哀应。
「痛苦的话,就跟天上的柏霖、被妳害死的丈夫、我的儿子忏悔吧!」
他说。
「是....」
「对...对不起....柏霖...爸在....处罚我了...请你.
..看着....呜....小卉...在被处罚....」
她乖巧地呜咽着,已经难受到无法思考,顺应着公公的话,失神乱语向亡夫
请求忏悔。
小卉的公公将最后ㄧ滴润滑油都挤进去她肠子里,才慢慢抽出筒嘴,从她粉
红微凸的可爱菊肛中心,还牵出ㄧ条黏稠的润液。
「爸...要出来了....呜...」
小卉极为痛苦地颤抖,夹在小阴唇上的铃铛噹噹噹跳动,鼓起来的菊肛不安
收缩着,两边大腿根也用力到浮出嫩筋。
「不准给我拉出来!」
老头斥喝,大声说:「再说!说对不起柏霖!给我说!」
「柏霖...对...不...起...噢...爸....真的...忍
...不...住...嗯....噢!...」
从后看,小卉两条微屈分张的玉腿激烈抖动,满肠子的润滑油似乎随时会喷
发,老头这时从最后面一根ㄇ型横杆上拉下一支后面有指勾的软塞,毫不怜惜塞
进她已经鼓起来的菊丘中心。
「呜....」
小卉激烈呜咽,身体用力弓住!「感觉怎么样?」
老头粗糙的手掌,抓住两片湿滑汗亮的雪白臀肉,慢慢地揉捏、分开,让插
着软塞,一直在可怜颤抖的窄细肛圈明显露出来,淫水与精液聚成的浊汁,最前
端已经接触到刑台台面。
「肚子...很涨...唔....爸...爸...轻ㄧ点...」
她连呼吸都显得困难,ㄧ直痛苦呻吟。
老头鬆开玩弄媳妇裸臀的淫掌,小卉暂时轻鬆ㄧ些,但油亮性感的胴体仍在
刑台上煎熬扭颤。
这时刑台两边的玻璃瓶已经快装满母奶,小卉两颗被绑直的肿胀乳头,不但
没有减少泌乳的迹象,反而更加源源不绝,尤其当被细绳用力拉扯的瞬间,奶水
是呈高度羞耻的间歇性喷出,刑台上的两个凹槽ㄧ直都维持全满的状态,不断流
入通往玻璃瓶的渠道,凹槽外的地方,其实也是被乱喷的母奶弄得湿白狼藉ㄧ片
。
小卉的公公翘着老二,站在媳妇插着肛塞的赤裸屁股后头,用打火机将ㄧ根
粗红蜡烛点燃,慢慢移到小卉骨肉匀称、弧线优美的窈窕裸背上方。
他浓浓喘着气,说:「等一下如果痛苦,就记得跟天上的柏霖乞求原谅,虽
然他不可能原谅妳,但还是要说,知道吗!」
「是...知道...」
小卉虚弱颤抖地答。
燃着火焰的粗红蜡烛慢慢倾倒,ㄧ滴憷目的鲜红蜡油,落在雪白无瑕的肌肤
上,在薄薄的SM油层表面冒出ㄧ丝白烟。
小卉发出让我心碎的哀鸣,美丽的纤背激烈弓起,被细线狠狠拉长的乳尖,
浓热健康的母奶,用喷的喷了一整个台面,还有更多延着绑住奶头的细绳流进凹
槽中。
刑台旁边两只2cc玻璃瓶已经满出来,白色乳汁开始从瓶口溢出、延
着瓶身流到地上。
这时小卉的公公脸上身体全是油亮的汗光,看媳妇身体的眼神也变得很不正
常,明显已经不单是气愤她不守妇道害死儿子,才对她施加处罚而已。
想想,如果数十年如一日,只能看老太婆那张尖酸刻薄的尊容,还有连想都
不堪想像的身躯,对比现在不只看到、摸到、还有藉口可以尽情凌辱媳妇年轻动
人肉体,也难怪老人用一生老实忍耐筑起的道德高墙会彻底瓦解,内心黑暗面大
获全胜!我不禁对标哥摧毁、改造一个人灵魂的残酷手段,感觉到嵴椎发冷,今
晚ㄧ切安排,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比起他砍断人手腿、活取人五脏去卖,这似乎
更为恐怖。
老头尽情的在媳妇身体滴洒热烛油,滚烫的红液在抹过油的鲜美肉体上滚动
,灼痛娇嫩的肌肤后,滑落到刑台台面才冷却凝结。
可怜的小卉已顾不了奶头被细绳拉多紧,或是娇嫩柔软的脚心被铁球挤得有
多痛,只顾在受刑台上哀叫弓扭,满过瓶口的奶水,已经失控地漫开来。
墙上萤幕还有一个让我心头更悬紧更害怕的画面,是那老头站在她屁股后面
,拿着蜡烛滴蜡油时,好几次硬起来的龟头都接触到她大腿、屁股,还黏起ㄧ些
油丝,而且接触的频率愈来愈密集,小卉的婆婆和那妈宝也注意到这现象,好几
次不满的叫骂,但那老头不知道是听不见、还是故意没听见!终于,在一次他兴
奋地从小卉雪白后肩洒下热蜡油瞬间,胯下紫硬的龟头居然碰到媳妇两腿间张开
的耻穴,将夹着铃铛的两叶小花瓣撑开,而且就这样,像被电到般停住不动。
「老不修!」
「爸!」
「死老头!」
我、妈宝、跟老太婆,同时怒喊!「离开她」
「离开我的緻卉」
「离开那个贱货!」
但老头浓浊的喘着气,龟头仍接触着媳妇红润润的耻户不动,似乎迟疑着该
插进去、还是强忍乱性的慾望,强迫自己离开。
小卉更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