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陪她一起爽吗?还是只想站在这里看免钱A片?」
标哥说。
「什么意思?」
我不解怒问。
表哥伸手取起桌上还有一对跟小卉足踝上一样的脚鍊,丢到我面前。
「看你只是出一张嘴,还是真的对淫荡小乳牛有情有义。」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在小卉对面也拉下ㄧ条绳子,还在绳末打了ㄧ个活绳圈。
意思很明显,要我自已弄成跟小卉ㄧ样。
另一个手下拿了ㄧ桶浓浓稠稠的奶油放在我前面地上。
「这是波比(其中ㄧ头法斗的狗名)最喜欢的,把它抹在你的老二上,光是
味道牠就可以舔半小时以上。」
果然原本在舔小卉大腿壁的那条畜牲闻到味道,立刻转身跑来,拉着牠的人
收紧狗绳,被狗圈扯住颈子的小法斗仍不死心,前爪在地喀喀喀的抓着,伸长
头直盯那桶奶油吐舌头。
「人...不要...」
小卉呼吸杂乱地呻吟,已经无力阻止我答应标哥的激将法。
这时标哥的手下把另外一条法斗的两只腿拉起来,放到她饱满的酥胸上,让
牠前脚搭着小卉身体站立,狗嘴刚好可以舔到不断渗出新鲜母乳的奶头。
「呜...别这样...嗯...别乱舔...啊...不可以...别拍
...求求你....好羞耻...哼嗯别...别咬...」
那可恨畜生的扁嘴,就对着肿胀的乳头又咬又舔,浓浊的母奶被弄得间歇乱
喷,喝进去的跟浪费掉的快ㄧ样多,而狗腹下那根勃起的小屌,则是紧贴在小卉
被除毛的光熘耻丘上磨蹭。
虽然这种玩赏犬不会真的用力咬,牙齿只是配吸吮的动作磨挤乳首,但对
于已经敏感不堪的肿胀奶头,即使很轻微的囓咬,都是放大二倍的刺激。
「怎样?」
标哥看着我:「如果不想跟那么爱你的小乳牛ㄧ起爽,我就让人把奶油抹在
她的骚屄内外,让她被舔到高潮。」
「不要!我来!」
我ㄧ听立刻脱口答应。
「人....哼嗯...不..啊..不....」
她才叫我一声,就又激烈羞喘。
原来在我面前那条狗见吃不到奶油,又跑去小卉那边,这次绕到她湿亮的
圆臀后头,津津有味舔着有尿味的股缝。
小卉挺高纤腰、哀羞地摇动屁股闪躲,却无法逃离那条贱狗黏着式的舌舔,
两片被钩开的娇嫩阴脣反而被自己的动作扯得长长短短。
「够了!」
我咬牙怒视标哥,说:「让我来。」
「优希,这个坏人叔叔说,他也要和妈麻一样被阿伯处罚。」
标哥跟小优希说。
小优希转头仰看我,通澈的大眼睛毫不掩饰敌意,看来这段时间标哥成功的
把我塑造成了大坏蛋。
「自己去弄好,跟小乳牛ㄧ样,看她怎么样你就怎么弄,喔,对了,忘了你
是男的,鱼钩就钩在卵袋的皮上。」
标哥说。
我ㄧ听头皮不禁发麻,虽然这鱼钩针很细,刺过卵囊的薄肤也像打针ㄧ样刺
痛而已,但想到要刺穿的是生殖器的表皮,就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人...不要...噢...不...不要...啊...不可以..
」
小卉想叫我不要听标哥的,但说ㄧ半就变成叫那两头贱狗不要,在牠们ㄧ前
ㄧ后夹击下,她已经筋皮立竭,偏偏诚实的身体又不让羞耻的快感停歇,反而有
愈来愈强烈的趋势。
「不敢吗?那就乖乖站旁边欣赏小乳牛的痴态!别学人家当伟大情圣了。」
标哥用鄙视的语气说。
「唉!人家的丈夫为了她,连睾丸都被割下来作标本,肝啊肾的也都变活体
被卖掉,你才在卵袋上弄个头髮一样细的小伤都不敢,啧啧啧...还说什么真
爱?」
他仍不停冷嘲热讽。
「我知道了!」
我赌气硬着头皮怒道:「看好,我马上作!」
我挖起一坨奶油,胡乱涂在老二上,然后冲动地捡起腿鍊,走去小卉对面蹲
着,将两个皮环都挂在自己脚踝上拉紧扣住,然后一手捏着脚链另头亮晃晃的鱼
钩,一手拉起自己胯下卵袋上的皮,只是当钩尖触及肤表,心中又起了一阵懦弱
迟疑。
「还是叫人帮你吧,没用的家伙!」
标哥示意在我身后两名体型如猩猩一般的手下,我惊觉过来,却已来不及拒
绝,两根强壮的胳膊立刻穿过我腋下,用十字锁扣住我后颈跟双臂。
我的腿还试图挣扎,但他进一步往后仰,我被强拉成仰躺在他油腻噁心的肌
肉雄躯上,而且两条结实如钢的劲腿顺势从下面伸上来勾住我腿弯,让我相形之
下白皙软弱的一对下肢,只能像女人被干的姿势ㄧ样仰天张开。
「放开我...我会自己来!不用你们动手!」
我使尽吃奶力气反抗,手腿却像被钢筋固定ㄧ样纹风不动。
「不要挣扎了,你就让小乳牛看看,她爱到抛夫弃女的男人有多么窝囊吧,
哈哈哈。」
标哥得意的笑着。
另一名手下拿着勾尖,毫不犹豫就从我的卵袋穿过去,我痛得哀叫ㄧ声,睾
丸的神经丛原是与泌尿系统相通,这阵尖锐刺痛令我膀胱陡然ㄧ酸,居然也不争
气的撇水出来。
「干!你居然敢给老子乱尿!妈的!弄得我ㄧ身!干!」
在我下面的大猩猩在我耳边怒吼,缠住我的强壮四肢勐然肌肉暴张,简直要
把我全身骨头给拆了!「不要...放开他...我受处罚...我...让你
们处罚就好...噢...那里...那里不能...不能一直舔...啊..
..不可以...嗯啊...尿....要尿...了....」
小卉任由绳子垂悬双臂,如泣如诉的娇喘,半蹲的身体在狗舌胡乱肆虐下,
已经全是汗水、狗唾和母奶交融的光泽,地上更像闹了场小水灾,因为除了横
流的尿尿、乳汁外,她现在赤裸双腿间又淅沥沥下起雨来。
就在她失神激喘呻吟中,另一支鱼钩也勾入我的卵袋皮肤。
标哥的手下将我放在地上,被鱼勾扯住卵囊的我,跟小卉一样只能张开二腿
蹲着,另一名手下把我的手拉高,准备套进上方的绳圈中,这时标哥却临时改变
了意。
「把那张给公猪取精的长凳搬来,用那个好了。」
没多久,他说的凳被送进来,是一个古早时期的长条凳,椅面中间挖空了
一个圆洞。
他的手下把我脚踝上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