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小卉努力张开双腿、接受我生命之泉的灌溉,让人血脉贲张的喘息和搅舌声
,在这种场显得隔外刺耳。
电视萤幕突然熄灭,所有人彷彿被震撼的影片催眠,没有任何动作。
这时我忽然闻到空气中瀰漫一股怪异味道,那味道让大脑莫名的愉悦和晕眩
,我心中一凛,莫非标哥在那些弔客中偷偷释放毒品,那些沉浸在影片中震撼画
面的人,犹如温水煮青蛙,完全没人发现不对劲。
「未亡人跟她的情夫进来了!」
伪僧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柏霖灵前,血淋淋揭露我跟小卉
的行踪。
所有人闻声都转头过来,小卉这时就依偎在我身上,正好印证刚才萤幕上映
出的姦情。
「原来她真的是德麟的老婆...」
「站后面的是婚外情的男人?」
「好不要脸啊...」
人群中窃窃私语。
这时所有灯光打开,我跟小卉在惨白灯光下无所遁逃。
伪僧又宣佈:「今天,不贞的人妻韩緻卉是要来忏悔的,她的情夫刘逸详要
跟她一起接受责罚,这是仪式里最重要的一部份,才能让死者安息。」
「真的吗?」
弔客开始骚动起来。
「是要怎么责罚?」
「这样可以吗?可以用私刑吗?」
有个女人不忍提出疑问,但不知不觉吸入少量毒品的人群,不论男女眼神都
有些变样。
「各位放心!」
伪僧故作凝肃:「这些责罚,是未亡人自愿的,因为她背着丈夫跟人偷情,
还把丈夫的行踪卖给追杀他的黑道,害死了丈夫,现在因为良心不安,所以跟公
婆忏悔,自愿在丈夫告别式上接受虫蛇鬼畜地狱责罚,乞求亡夫原谅跟安息,各
位可以听她自己承认。」
「才...」
我听他一番鬼话,激动想替小卉反驳,手却立刻被她握住制止。
她抬起头对那些鄙夷看她的人,强作坚强:「我是自愿的,要求夫家给我机
会赎罪,但后面这位刘先生...」
「我也是自愿的」
我立刻接上去。
「人....」
小卉气急又无奈头看我。
「我没听错吧?这女人,居然还叫情夫....人!」
弔客中传出忿忿不平的声音。
小卉闻言羞愧低头,我偷偷握住她冰凉颤抖的纤手,希望给她一丝安全感和
温暖。
不料这举动让其他弔客更看不下去。
「好不要脸,德麟要是有知,真的会死不瞑目。」
「德麟好可怜...」
有一个柏霖的女同事忍不住拭泪。
「太不可原谅!」
忽然有人站起来,就是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马上被假装礼仪公司的黑衣人
制止坐下。
「现在往生者的白髮老父要说几句话。」
伪僧说。
小卉听到曾佔有过她肉体的公公也来,更是羞愧无地自处。
没多久,那个老人就被人慢慢搀扶进来。
小卉的公公跟二个月前所见犹如天差地别,整个人活生生瘦了一圈,眼窝也
深凹发黑,手一直在发抖,好似毒瘾很深的毒虫。
我不禁怀疑他被标哥囚禁的这段时间,是否被喂毒成瘾,而这个猜测很快得
到印证,没多久后,老头发抖得更利害,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
但那些弔客却都以为他是因为丧子之痛才这样。
「请您说几句话吧,您ㄧ定有话想为儿子抱屈。」
伪僧恭敬对那老头说,这种态度当然是装出来的。
已经被毒品控制的可悲老头,张开嘴颤抖着,良久才说得出话:「是...
她...害死柏霖...我儿子...她...跟那个...姦夫...」
老头停下来擦眼泪鼻涕,伪僧又逼问:「还有呢?都说出来没关係,说出来
亡魂才能得到安息。」
「她连...两个女儿...都是姦夫的...不是柏霖的骨肉...」
此话一出,厅内立刻譁然。
「不!...」
小卉花容苍白,她没想到公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不是事实!「妳狡辩
也没用,这里有DNA的鑑定结果,孩子确实都不是妳丈夫的。」
伪僧拿出二纸鑑定文件,走到小卉跟我面前,忽然压低声音说:「承认吧,
这样才能玩弄妳那两个可爱的女儿,否则妳情夫的命...嘿嘿」
「小卉...」
我急着想制止,她却已经抢在我前面,颤抖承认:「是,优希和苹果...
都不是柏霖的骨肉。」
「不是他的,是妳跟谁生的?」
「别...别人...」
「谁!」
「逸详...」
小卉被逼得没办法,低头说出我的名字。
「太不可原谅!」
「处罚这对姦夫淫妇!」
「好好折磨他们,为德麟报仇!」
这时忽然有人发现我跟小卉生殖器上的连结,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天啊!他们的下面,还连着ㄧ条绳子!」
「那是什么?绑在男人那根上,另一边莫非是在女的....」
「好变态...好噁心唷...」
那些弔客争相讨论伪僧对已经羞耻到不知所措的小卉说:「把孝服脱下来吧
!妳不配穿这个帮丈夫送行,接下来的折磨都要一丝不挂进行。」
「不要听他的!」
我忍不住怒吼,但两个黑衣人已经走到我身边,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牢牢跟
身体绑住。
「那男的还敢凶!」
「马的,好好教训他!在什么地方还敢嚣张!」
「也不反省自己作了什么事!勾引人妻!害死人家丈夫!让他死!」
我的愤怒反而引发众怒,情势对我变得更不利。
「不!不关他的事!别伤害他...」
小卉哽咽哀求那些弔客后,就慢慢脱掉身上的麻服,露出美到动人心魄的洁
白胴体,全身只剩变态的绳绞交错,还有一条粗麻小底裤,勉强遮住穿进两腿间
的幼。
更羞耻的,是奶头被绑住的两颗乳房,纯白的母奶不断从肿胀的乳晕处渗出
,凝成珠后成串滴落、也有ㄧ大部份聚成水条延着甜熟肉体滑下。
刚才快暴动的现场都安静下来,只剩许多粗重的呼吸声,而且迷幻药的作用
似乎愈来愈明显,那些弔客眼神都已经很不对劲。
我看到四个身影这时才从旁边小门走进来,赫然是白熊、黄志明、魏继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