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
我激动的向前一顶,肉棒再次冲入赛琳的菊花,被紧实的腔道牢牢裹住,赛
琳激动的不断收缩后庭,即使没动,我都感觉到了肉屌上的一阵阵律动,竟舒服
的跟着抽插了几下。
「喔…好棒…仁的大肉棒塞的我好充实…快肏我…」。
「你说谎,雷恩不是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哦…肏我…求你…」。
看来不满足她,她就几乎失去了沟通的能力,于是便开始在赛琳的菊花中抽
肏起来。
「…哦…好棒…好热…好胀…」。
「回答我的问题」。
「…嗯…哦…主人…的妻子…玛瑞雅…并不知道…哦…主人秘密的调教着我
…哦…就用他的大鸡巴…像仁现在一样,狠狠的肏弄我的骚穴和浪菊」。
突然的展开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虽然我已预想着因努瓦特和玛瑞雅会是我的
父母,却从来没想过他们会是怎样的人,记忆片段中的他们是那么恩爱,父亲竟
然瞒着母亲调教着自己的婬胬?但那时赛琳才多大?记忆中的父亲看起来三十岁
上下,我最后的记忆时自己已有四五岁的样子,十五年前的话,赛琳也应该只是
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罢了……。
「告诉我更多」。
我一边肏干着可能被父亲调教过的女人,一边等待着她的答案,此时赛琳的
那对大奶子上也附上了一层绯红,似乎在渴望着大手的揉弄,我一手仍旧按在她
的小腹之上,却没有再去抓揉那对奶子的想法,任由这对大肉弹随着我的抽插前
后甩动。
「…哦…主人会在玛瑞雅入睡后召唤我…嗯…最开始只会在中厅玩弄我淫乱
的身体…哦…好舒服…后来…主人在玛瑞雅的食物中放入迷药…会在床上…在玛
瑞雅的旁边肏弄我…将精液灌入我的浪屄和屁眼…哦…」。
「怎么会…」。
「…嗯…主人说他不想…破坏他在玛瑞雅心中的样子…但主人…喔…更喜欢
肏我…喜欢同时肏我和昏迷的玛瑞雅…嗯…主人让我叫她女主人…再深一点…但
我不喜欢…」。
「…那玛瑞雅就从来没有发现?」。
「没有…哦…她甚至对自己在主人的注视下,被三位族人亲友侵犯肏弄…都
一无所知」
什么!父亲允许其他的男人肏母亲?!这真的是我的父亲??不…这一定是
场梦…我一定是在晚宴时喝多了…此时正在做着一场恶梦…。
「主人最喜欢和其他三名同伴同时干我和玛瑞雅了」。
「够了!别说了…」。
突然我觉得有些天旋地转,无力的向后退了一步,视线迅速向上移去,眼前
便是一片漆黑。
「怎么?无法接受现实吗?」。
一个诡异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我猛地睁开眼睛,无尽的黑暗之中,一只巨的
大血红魔瞳注视着我。
「萨德…狄奥斯…」。
「不错,你知道我的名字」。
「怎么会…这里不是已经被封印…为什么」。
「你们封印者的力量来自于身为最后龙族的我,你认为他们可以用我的力量
封印我创造的空间?」。
「我会告诉他们,将你彻底封印」。
「不,你不会」。
「因为你这么说?刚刚的那也是你搞的鬼吗?」。
「不,那是现实,你们这些渺小物种所创造的那些有趣可笑的事情」。
「有趣?」。
「不是吗?你们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建立在无尽的谎言之上,虽然我的肉体与
灵魂被封印,但透过你们所使用的力量,我还是看到了很多,你们这些渺小物种
相互欺骗的无尽谎言,你也洞察过一些,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
「那个为了封印我的力量而制成的项链,你一直带在身上不是吗?直到你送
给了一个女人,你也透过这份力量的残留看到了一些遥远的事情不是吗?」。
「你是说…」。
「没错,那些并不只是幻觉、或是梦,你确实看到了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女
人,也看到了她被其他男人肆意肏弄的过程,不止一次,也不只你所看到的,她
在留给你的信中,有向你提到过吗?」。
「你说谎」。
「弱小的物种才会选择谎言,你以为纳卡斯的这些人对你毫无保留吗?你认
为他们还没有认出你是谁吗?他们没有认出那个当年被他们逼入深渊的孩童?」。
「逼入深渊?对当时的事你知道多少?告诉我」。
「比那更好,我展示给你」。
血红的魔瞳闭上了眼睑,只留下无尽的黑暗,黑暗中远处出现的光点则迅速
的靠近,直至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多云的夜晚,父母带着仅有四岁的我在与其
他人对峙着,拜恩斯,我终于想起这个名字,那个自称父母好友的男人,如今有
些疯疯癫癫的长老,当年主导了对父母的追捕。
声音有些模糊,但这一幕我已看过,从其他的角度,直至厮杀开始我便失去
了意识,但这一次我没有…双方的交手竟然招招致命,在片刻前他们竟然互称好
友,更多的追捕者加入其中,弱小的我已退至悬崖的边缘,失足已在所难免,分
神的母亲被一股闪电箭击中,瞬间失去了意识,愤怒的父亲狂吼着割开了一名族
人的喉咙,转头已看不到我的身影,生死未卜的母亲更让他怒气大发,但已失去
了冷静的判断,几招之后父亲身中数刀,最后被同样愤怒的拜恩斯用长剑刺入了
胸口,留下一句话后便将他踢入了深渊之中。
「是你害死了玛瑞雅,这么渴望外面的世界,就死在这里吧」。
没有看过的记忆仍在推进,最后出现的是努哈斯,修的爷爷…他看着母亲的
尸体和无尽的深渊叹了口气,说出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
「我们的老朋友离开了纳卡斯,就这样掩盖掉这件事…为了所有封印者的后
人们,拜恩斯,好好安葬玛瑞雅,她不该沦落到这种地步,如果她不是那么一味
愚昧的相信自己的男人」。
「是…」。
「这是谁的记忆?」。
魔瞳再次睁开,声音如同从我的身体内传来。
「拜恩斯?努哈斯?或是冯恩都无关紧要,这是他们共同的记忆,很讽刺不
是吗?」。
「讽刺?哪里?」。
「这里」。
魔瞳再次闭上,黑暗再次化作虚幻的场景,明亮的房间内,大床之上正有几
人呼喘着欲望的粗气,那本该被我称作父亲的男人,此刻正坐在一侧欣赏着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