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那为什现在却想用它舔我拉屎的地方」
「下贱的我吃饭的部位与高贵的人拉屎部位,同一级别」
「舔吧……」……第四天「她是你的谁?」
「我的……我的母」
「你想认她吗?」
「想」
「怎麽认」
「跪在她胯下认她为母」
「你爱她吗?」
「爱」
「不想重新得到她!」
「不想,她是属于人的」……第五天「这裏是」
「我的屁眼」
「作用」
「排泄」
「还有呢!」
「被人操」
「你是同性恋」
「不是」
「那为什想让人操你屁眼」
「因为我想做个绿奴,一个不被人爆菊的绿奴,不是个好绿奴」
「成全你」……第六天「人操你更舒服,还是自撸更舒服」
「自撸」
「为什麽」
「绿奴的天性就该自撸,而人的大肉棒,放入的地方,该是母的穴内,
而不是我下贱的屁眼裏」
「说的好,帮我吸出来」
「嗯」
「要射了,要我射哪」
「射我脸上」
「被同性颜射羞辱什麽感觉」
「感到自已极致下贱,很屈辱、非常兴奋」……第七日「人,今儿这麽早
……」
「这是最后一天,你等下……表现让我满意了,我就收了你」
「嗯」
在奸夫一番交待下,两个钟头后,我準时去到了隔壁门口,按响了门铃,如
他所说,来开门的真是妻子,她见着我时明显一楞后,表情怪异的开口问道。
「快去!这不是你能来的」
「嫂子,是曲哥让我来的」
「是他……你刚刚叫我什麽」
「嫂子」
「咯咯……我先进去问问他!」
在妻子一阵放浪的嘲笑声后,她转身走时,说了这话。
「进去吧!」
没过多久,她又返门口,领他进了屋。
隔着巴巴望了三年,叶诚总算得以进入到那间,异常熟悉的卧室中,而奸夫
<.BZ.BR /> 此刻正坐在床的边沿,打量着他和妻子,直到我俩近前站着时,他才开口向妻说
道。
「老婆,我这一周,晚晚出去,就为调教这公狗」
「公狗?」
「嗯,他可贱了,非要做我的性奴,几天裏他舔了我的鸡巴,屎眼,吞吃了
我的精液,被我爆了菊花……你要不介意,今夜有你见证之下,我就收了他」
「不介意,你收吧!」
「公狗,收你前,有些话我得讲在前面,你旁边这位既是我的妻子,又为我
的母狗,一直接受着我的调教,但是虽说她是我的母狗,可地位也在你之上,还
有我的占有欲极强,我的女人也好,母狗也罢,都不是你这个下见东西能觊觎的
,以上我所说你听清楚了」
「清楚」
「那现在还是想做个公狗,臣服于我的胯下吗?」
「想」
「母狗,给他说说做我性奴规矩」
「是,人!第一……」
「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
「母狗,再给他看看你的骚处,那母狗的凭证」
「嗯」……眼前的妻子应后,向我展现出了一个,已毫无羞耻感的性奴,应
该是个什麽样子,只见她神情自若的脱起了,所着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
,她的胴体赤裸的暴露在两男之前时,她的神情连一丝细微的变化都无,仿佛只
是做了一件最自然而然的事来。
「母狗」
妻子两片乌黑的肉唇上,各纹着一个银色的字,在妻子脱衣时,叶诚就已发
现了这极其显眼的纹字,他见着这纹字,心裏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也不到
曾经了,母狗绿奴这种生活的方式,将会在今后永远伴随着他俩。
看着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奸夫的粗长时,那发出的勾人闷哼声,以
及下体渐显湿润,极快的有了少量的骚水,顺腿根向下流淌时,他更加知晓到,
现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妇,出色的母狗无疑。
「别碰到你嫂子,把我的鸡巴,放到他该进的地方裏」
亲吻、抚摸,床上的两人拉开了一场床事的序幕,可到了这场淫戏正式开演
时,针对叶诚的羞辱却又来了。
这不是叶诚第一次,把他男的鸡巴放入到妻子的骚穴中,可却是要第一次在
不触碰妻子骚肉下,把屌放入其中,他先是单手握着奸夫粗长,当头部入内后,
随着肉棒的插入,那手缓缓下移,直至根部时松手,整个过程中,面朝着他,蹲
坐在奸夫胯间的妻子,一直有种临床蔑的目光,注视着他完成着这一切,叶诚在
妻这般注视下,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噢……」
当奸夫整根大肉棒被妻子骚穴时,交媾中的两人,都不禁发出了声异常满足
的呻吟声,严丝缝,近前观看的叶诚,在床上两人的性器完全交时,低头看
了眼他的肉棒后,心内不由得不服气的暗道,至少在这事上,妻子和奸夫才是种
天作之。
「酸涩」
不时变换体位,交媾中的两人,至少奸夫没有忘了他这个观看之人,时常抽
出大鸡巴,让他舔吃片刻,羞辱着他,叶诚舔吃时,妻子骚水的滋味,很配着
他这场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个多小时,这场交媾宣告完结,奸夫的大肉棒渐而软下,最终滑落出洞时
,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缓缓涌出,床上的极根运动,让俩人出了一声大汗,眼
下已无力,并头躺着气、急促喘息着。
「舔」
叶诚是个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了卫生间裏,拿了条干凈、柔软的毛巾,沾
湿,拧干,握着重又到屋裏,上到床上,给奸夫擦起了身子,就在他一直擦到
将近奸夫性器时,一直看着他的奸夫,开口说道。
不为别的,只为奸夫与妻子新鲜的精液、淫水,就能让下贱的叶诚,低下头
、俯下身,用嘴吞吃一个与他同性别,刚内射过他妻子的男人性器,并且不以为
耻,反倒异常兴奋,他早不是常人。
「床下有个痰盂,拿出来,我想撒尿」
他舔吃了许久,奸夫感到满意后,又有了新指示,他听后迅速下了床,拿出
了痰盂,正欲到床上时,奸夫已然叉腿坐在了,靠向他的床边。
「端着它,吸着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