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样子,立刻就想到这是可以利
用的。
「哼!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小骚货,你说我能不能干你?」
孔媛睁大双眼,紧盯着男人的两只手,生怕他再次用刀刺自己的下身。这时
哪怕心里再不情愿,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
男人嘿嘿笑着,把手伸到紧绑着孔媛双腿的丝袜处,用劲割了起来。吴昱辉
用的这双厚丝袜质量还挺好,折刀很锋利,但也磨了好几下,才能将它割断。连
续割断两条丝袜,孔媛的腿摔落床上,悬空吊得久了,血脉不畅,麻酥酥的,
动弹不得。
收起折刀,搁到一边,把孔媛的两条腿使劲掰开,男人叠起手指重重弹了一
下她的肉唇:「小骚货,能不能干?给句痛快话,别点头摇头的,用嘴说!」
孔媛见他收起了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被这男人一逼迫,生怕违逆了
他的意思,使他又亮家伙,只得无奈吐出几个字:「能,能干,我让你干!」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摸了把肉穴,搓了搓手指,略有些扫兴地说:「操,怎
么还这么干?你这骚货湿不起来的吗?」
孔媛轻轻叹口气:「大哥,你把手铐打开,我自己来,摸几下就会湿了,我
水很多的。」如果摆脱不了被男人操的命运,她宁愿自己不那么糟罪。
有那么句话:「如果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对这种遭遇,孔媛没法说服自
己享受,但至少,她能让自己受的罪减到最小。
男人撇撇嘴:「丝袜我能割断,手铐没办法,你老公没把钥匙给我。你就铐
着吧,只要你水够多就行!免得待会被老子干死!」
说着,他兴致勃勃地趴到孔媛两腿之间,开始吸舔她的肉穴。
说来也是悲哀,孔媛交过的三个男友都不喜欢为她口交。而其他经历过的男
人,也只是拿她做个玩物,没有哪个正儿八经地和她有过前戏。像周晓荣,对她
屁眼的兴趣远大于阴道,他倒是帮她舔过屁眼,却很少为她的肉穴口交。
但这个男人好像很喜欢舔女人的肉穴,一条舌头上下左右地舔得不亦乐乎,
时不时还吸一些淫水到嘴里,不停地咂着嘴。
孔媛这辈子享受过的最好的一次口交居然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
听着他津津有味的吸吮声,感受着肉缝间那条柔软的舌头魔性的内外拂拭,
作为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女人,孔媛不可避免地湿透了。
「水果然不少,骚气真他妈重!听你叫床就知道是个骚货!」男人扬起脸,
嘴角边满是淫水,「在隔壁总能听到你叫,你老公也是经常干你啊!是不是你整
天都要发骚啊?」
孔媛脸腾地红了。搬来后,自从发现经常能听到隔壁的女人叫声,她就知道
这个老楼的隔音效果很差。所以每次做爱,她都会特别注意控制自己的叫声。
问题在于,兴奋时的叫声是很难真正控制住的,有时候,女人根本就意识不
到自己叫得究竟有多大声。
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把声音控制得挺好,没想到这男人已经听过她很多次叫床
声了。一想到自己的叫声可能早就落在很多邻居耳中,哪怕身处现在这样的处境,
孔媛脸上还是不由自地发起烧来。
就在这时,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隔壁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嘎吱嘎
吱的床铺摇动声倒是显得更加清楚些。听这节奏,床上的人摆动得应该十分激烈。
孔媛脸色微微一变。
男人又把一根手指插入春水汪汪的肥穴,笑着说:「听见没?你老公开始干
了。怎么样?他的鸡巴大不大?搞你时候爽不爽?」
地|第一|?
; 孔媛喉咙口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来。
稍微等了会,没等到孔媛的答,男人突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操!
老子在问你呢!你老公鸡巴大不大?操你爽不爽?」
隔壁的叫声一直没断,孔媛咬着嘴唇,忍耐着下身传来的痛痒并存的奇异感
觉,又闷了会,哑着嗓子开口:「还可以。比你的小!」
对这一点,男人当然是有自信的。天生一条大肉棒,不知道把多少婊子操成
一滩烂泥。但被一个女人亲口承认比她的男朋友更大,还是很爽的事。
「你们搬来那天,你叫床把我叫醒了,你不知道吧?那时候我就说,隔壁来
了个浪货,一定要找机会操你!早知道找个鸡就能跟你老公换,我早就来操你了!」
孔媛脸上露出一丝悲哀的苦笑。
「行了,你这么铐着也不方便,就不叫你舔了,反正老子早就硬了,来吧!」
话音没落,男人已经翘着硬挺挺的肉棒,顶到了孔媛的肉穴口。
「操死你!」随着这声低吼,男人一挺腰,把肉棒撞进孔媛的湿穴。
即便早已春水潺潺,但在这一瞬间,孔媛还是觉得自己几乎被撕裂了。从未
经历过的硕大无比的肉棒像要把她整个人一劈两半似的,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
惨叫!
孔媛终于真实地理解了曾经听到过无数次的女人叫声,为什么显得那么凄厉。
明明是件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叫得像在受刑?现在她才知道,被这么一根大肉棒
疯狂地抽插,快感确实有一些,但首先的感觉,还真的是在受刑!
接下来的暴风骤雨,使孔媛顾不得想别的,只管扯着嗓子嘶喊。在她自己的
叫声中,隔壁传来的那点声音完全被淹没了。
男人肉棒坚挺,体力充沛,在孔媛身上一趴就是二十几分钟,一边不住地念
叨着「操死你」,一边不住地抽插着。
他流汗很多,汗味又很重,从额头滴下来的汗珠一粒粒都打在孔媛脸上,有
些甚至直接滴入她的嘴里。这股酸咸腥臭的气味,几乎让孔媛吐出来。但她刚有
几分不适,连眉头都还没有蹙到一起,很快就又被男人疯狂的一顿狠插,搞得只
能扯起嗓子叫喊,顾不得别的了。
「爽不爽?骚货!老子操得爽不爽?」
孔媛顺着他的口风不住地叫:「爽,爽!爽死了!我要被操死了!你的鸡巴
太大了……被你的大鸡巴操死了……」说真的,这句话真不是随意的恭维。「大
鸡巴」三个字就是现在占据了她全部意识的东西。
而且孔媛还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那些女人总是会叫很久,尽管期间会有一
段时间气若游丝,若隐若现,但一次尖叫和下一次之间的间隔往往短得令人惊讶,
又长得令人生疑。
说长,理论上不太可能是同一次,因为总是接近半个钟头的时间;说短,也
不应该是两次,哪有男人能这么快第二次再勃起的?
所以在孔媛和吴昱辉偶尔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