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昱辉不太情愿地把衣服递过去。他还没玩够,也没拍够。他无比后悔,要
是刚才记得把手机照相设置成静音就好了!真是追悔莫及。
难道只能这样了?
施梦萦接过衣服,毫不犹豫地先戴上了胸罩,然后穿内裤。她背对吴昱辉,
抬起一条腿,弯腰将内裤套进脚丫,拉到脚踝处。在这个短短的瞬间,吴昱辉把
眼前耸起的丰臀和毫无遮挡的肉穴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是微微抽搐着的屁眼都显
得那样清晰。
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吴昱辉突然冲了过去,从后面紧紧压住了施梦萦的腰。她被这股力道一撞,
站立不稳,身子向前一扑,两手撑到了听泉阁的土制台基壁上。
「你要干嘛?」施梦萦厉声尖叫。
「你要不想把人叫过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别乱叫!」吴昱辉忙糟糟地拨
弄着肉棒,用现在这种姿势,想对准肉穴确实有些难度。
「混蛋!我还在流血!你说了不用做了!」被吴昱辉吓了一句的施梦萦不敢
再尖叫,但口气里仍满是愤怒。
「我说的是告诉你名字以后,做不做就由你来决定!现在还没告诉你,当然
还是由我来决定!已经过了三天,刚才你扒开给我看过,已经没什么血了,来吧!
在这儿让我操一次!然后我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吴昱辉一手抱紧了她,一手
则扶着肉棒在她的下身乱捅,几次感觉像是已经来到肉穴口边,却又被挣扎着的
施梦萦逃开了。
「混蛋!混蛋!说话不算!」施梦萦扭动身躯,轻声怒骂,慢慢却又变成了
哀求:「别在这里行吗?明天,明天开房,我陪你上床行吗……明天我让你操,
我的骚屄明天让你操,好吗?别在这儿……」
吴昱辉却已经找到肉穴的入口,将肉棒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等不到明天
了!我操!好爽!你这骚屄我今天就要操!」
一个除了袜子和胸罩再没穿什么的半裸美女,一个除了肉棒露在外面,浑身
衣裤都完好无损的男人,以这样诡异的方式连接,贴在一座陈旧沧桑的阁楼旁,
默然却又激烈地交着。
寂静的峰顶再无其他>声响,只有阁楼后隐约传来接连不绝的「啪啪」声,好
像在诉说那里正在发生一些有趣的事。
终于重新穿好衣服的施梦萦面无表情地走到听泉阁前。
吴昱辉早就转出来了,坐在台阶上等她。
「那人是谁?」施梦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温度。
心满意足的吴昱辉这次倒是很痛快。
「钱文舟,你应该认识他吧?照片就是他给我的。」
施梦萦当然记得这个名字。尽管那人的模样,在她记忆中已经很模糊了,但
那晚去过通宵影院的那五个男生的名字,施梦萦永远都不会忘记。
钱文舟!
八年后,施梦萦终于知道了一个夺走自己处女身的人的姓名!
「他现在在哪儿?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施梦萦浑身颤抖。这次不是因为
冷,而是出于莫名的激动。她的肉穴中正汩汩地流出精液,水汪汪地浸透内裤,
又黏糊糊凉飕飕地沾在大腿和棉毛裤上,但她对此浑不在意。
齐鸿轩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见施梦萦变了神色,他连忙补充:「我真
不知道!毕业以后他有一段时间在中宁工作。我最后一次见他是2年,后来听
说他出国了,好像是去了泰国还是越南。后来就完全没有联系了。」
就这样,施梦萦问到了一个名字,却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光知道一个
名字,却找不到这个人,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施梦萦自己也说不清,就算能找到钱文舟,她又能对他做些什么呢?
神思恍惚的施梦萦没有和吴昱辉一起下山,而是在听泉阁前坐了一会,这才
一步一挪地朝山下走。往下走上大概十分钟,山路会有一个大转角,那里坐着个
穿清洁工服装的老头,望着呆愣愣擦身而过的施梦萦,眼神古怪。
「看着挺文静,却是个骚婊子!大白天就在山里让男人操。」老头心中暗暗
腹诽,「我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浪货呢!」
施梦萦当然不知道自己在这清洁工心中是什么形象。她在盘算,自己能从哪
个老同学那里问出钱文舟的下落。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施梦萦联系了好几个当年中宁商大的老同学或者校友,
但没有任何收获。
钱文舟是施梦萦在团里的学长,和她读的不是一个专业,所以同专业的同
学里几乎没有认识这个人的。而施梦萦在那个团只待了一个学期,就退出了,
和同团的伙伴此后基本就断了来往,所以根本问不到什么。
多方打听却毫无头绪,施梦萦心中乱糟糟的,对范思源本就少得可怜的感情
自然也不知被丢去了哪里,尽管还不至于忘记自己有这么一个名义上的男友,在
他想要与她上床时,也痛痛快快地分开两腿任由他折腾,但却几乎全无任何情感
投入。
好在范思源的要求好像也不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偶尔还给她带份礼物,
为她做顿饭什么的,总算没再给她额外的压力。
范思源洗完澡,来搂着施梦萦说了会话,慢慢进入了梦乡。躺在她身边的
施梦萦毫无睡意,满脑子还是钱文舟的下落。
他出国了?是还在国外,还是已经来了?
在自己认识的人里,谁会知道他的消息?如果他还在国外,那么,他会不会
国,什么时候国呢?
「过年时候会不会来?什么时候?」与此同时,沈惜也在微信上问类似
的问题。
正在与他交谈的,是暌违已久的巫晓寒。
「怎么?想我啦?」巫晓寒发来一个笑脸。
沈惜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从英国千里迢迢飞,在飞机上只睡了大概四个小
时,难免有些疲倦。但他终究还是毫无睡意。尽管已是凌晨一点,但此前2天习
惯了英国时间的他,身体和精神都>还停留在下午五六点的状态。
利用这段时间,正好和远在加拿大的巫晓寒聊一聊。3个小时的时差,使两
人平时很难即时联络,通常是给彼此留言。现在的加拿大,正是正午时分,联系
起来十分方便。
「是啊,我有些想你了。」沈惜实话实说。自从月22日把巫晓寒送上飞机
到现在,对这个在最后半个多月里,把自己全部的灵与肉都和他完全搅缠在一起
的女人,沈惜心中当然常存思念之意。
「想我什么呀?是想我,还是想我的……?」巫晓寒又发来一个色色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