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郝佳仁主持了追悼大会,宣读了省公安厅追认沈长风为烈
士的红头文件,并对沈长风的家属进行抚恤,将苏蓉调到了公安局办公室工作,
随后任命秦志勇为缉毒大队的副大队长。
沈家的顶梁柱塌了,家里的气氛冷清凄惨,秦志勇夫妻便经常过去陪这对孤
儿寡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乔雅丽心里的忧惧日甚一日,她经常做噩梦,生
怕有一天丈夫步了沈长风的后尘。
有秦家两口子的陪伴和开导,苏蓉和沈莹慢慢走出了悲伤,生活逐渐恢复了
正常。
有一次,乔雅丽问苏蓉将来有什么打算,想不想重新组建家庭。
苏蓉苦笑道:“谈何 容易,背着一个烈士遗孀的荣誉称号,就像戴上了一副
精神枷锁,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恐怕没哪个男人有勇气追求我吧。”
“嫂子,”乔雅丽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埋藏在心底多时的疑问,“你后
悔嫁给沈哥吗?”
苏蓉摇摇头,叹口气说道:“也许一切都是命吧。我几次劝他别干缉毒工作
了,可他就是不听,总说有头盔和防弹衣,出不了大事。我每天都担惊受怕,生
活中也格外注意我和莹莹的人身安全,这种日子真不像是人过的。”
乔雅丽感同身受,陪着她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 如果想调动岗位,
有什么办法吗?”
苏蓉看了她一眼,心里就明白了,说道:“市公安局的人事权掌握在郝书记
手里,人事调动没他点头办不成。这个人虽然姓郝,却坏透了,尤其好色,连我
都被他骚扰过几次。他仗着自己上面有人,连局长都不放在眼里。”
乔雅丽没接话,回去思索半天偷偷去了郝书记的办公室。郝书记高高在上,
连办公室也在市公安局办公楼的顶层。这个办公室是里外套间,外面的办公区域
就有一百多平米,里面还有一个带卫生间的休息室,三十多平米,有大床和电视,
是郝书记午睡休息的地方。
看见精心打扮的乔雅丽进门,郝书记眼前一亮,赶紧热情地招呼她在沙发上
坐下,还亲自给她倒了杯茶,肥胖臃肿的身体顺势坐在了她的身边,和蔼可亲地
问她有什么事。
乔雅丽很拘谨,男人坐得离她太近了,身上的烟味酒味混合着狐臭把她熏得
够呛。可她又不敢挪身躲避,怕男人心生不快。
当她吞吞吐吐地说想请郝书记帮忙给丈夫调动一下工作岗位,老男人的脸耷
拉了下来,一套官话套话流利地说出,大意无非是革命工作总得有人来干,身为
警察怎能贪生怕死?况且调动工作总得有理由吧,你有什么正当理由?
见书记义正辞严,乔雅丽便不再抱什么希望,起身打算告辞。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件事很难办,我 如果帮你可是要冒很大的风险。”
郝书记在她身后悠悠地说道,“咱们初次见面,非亲非故,我凭什么帮你?”
乔雅丽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她回过身恳切地说道:“你要怎样才肯帮我?”
“我的付出总该有些回报吧,你能给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
“你除了有几分姿色外,还有什么?”
乔雅丽盯着郝佳仁的眼睛,认真地问道:“我 如果满足了你,你真的能帮我?”
“你要是信不过我就算了。”
乔雅丽来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自己反正也不是贞洁烈女清白身子了,上
次被流氓轮奸丈夫都能原谅,这次为了他,为了这个家庭,再牺牲一次吧,想必
丈夫就算知道了也能理解,所以她并没多少负罪感。
郝书记高高在上,态度倨傲,这样的谈判双方并不平等。乔雅丽退而求其次,
只希望能尽量公平,咬咬牙,豁出去似的朗声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希望你
也不要食言。”
当晚,按郝佳仁的要求,两个人在宾馆开房。郝书记的身体肥胖臃肿,早已
被酒色掏空,靠伟哥才能勉强勃起。但他很喜欢玩女性,把乔雅丽脱得一丝不
挂然后用带来的细绳不厌其烦地捆绑起来,还说这是日本绳缚术,是sm艺术。绑
完后细细观瞧一番还拿出相机拍了好几张照片,说是留着以后慢慢欣赏。
乔雅丽很懊悔,这几张照片攥在男人手里,就成了要挟她的 把柄,以后就不
得不听从他的吩咐。但自己送货上门,后悔也晚了。
郝书记脱光了衣服,圆滚滚的身体像极了褪光了毛的乌克兰大白猪,把自己
捂了一天没洗的阴茎往年轻少妇的嘴里塞。乔雅丽对口交并不陌生,但那是秦志
勇把阳具彻底清洗干净后,可眼前这个老男人的阴茎黏糊糊的像团烂肉,粘着白
色的污垢,散发着骚哄哄的恶臭,差点把她熏得晕过去。
见女人紧闭眼睛,一脸的厌恶,郝书记不高兴了,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掐
住乔雅丽的两腮,恶狠狠地说道:“你 如果不配合,别怪我翻脸无情。”
乔雅丽流下了屈辱的泪水,闭着眼睛张开了嘴。当男人将那一堆臭肉塞进她
嘴里时,她恶心地干呕了起来。为了丈夫,为了这个家,她只能强忍不适,勉为
其难地为这个位高权重的党委书记口交。
男人知道自己性能力不行,提前吃了伟哥,阴茎慢慢硬了起来......他将少妇
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胯间费力地将自己半软半硬的阴茎往女人的
淫洞里塞。乔雅丽全身被捆得像只粽子,根本无法反抗,心里只盼男人快点结束。
老男人臃肿的身体吃力地耸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乔雅丽真担心他突然
犯了心脏病死在她身上。好在没过五分钟,老男人射精了,像擤鼻涕一样在她的
阴道里留下了一滩浑浊粘稠的液体,整个“奸尸”过程才结束。
从那以后,郝书记又多次召唤她去为他服务,乔雅丽再不情愿也只能随叫随
到,毕竟有 把柄攥住他手里,又要求他办事。
她越委曲求全,老男人越变本加厉,对她的虐待逐步升级,越来越过分。做
爱他不行,但别的花样却层出不穷,往她嘴里撒尿,拉完屎让她舔屁眼,甚至把
屎拉她嘴里,还逼着她吃下去。
乔雅丽快坚持不下去了,多次央求郝书记办理丈夫的调动事宜,可这个老男
人还没玩够她喔,借口说要找合适的时机,一拖再拖。
乔雅丽心力交瘁,她一边要应付那个老男人,一边还不能让丈夫看出异常起
了疑心。好在秦志勇工作很忙,经常加班住在办公室,十天半月才回一次家,并
没察觉妻子背着他做的这些事。
但乔雅丽要绝望了,老男人的虐待每次都让她觉得生不如死,她一忍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