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冲着我高撅起了屁股,我拽起她下
身穿的黑色皮内裤的后端,拔出了塞在她屁眼里的震动肛门塞。发现固定在这条
特殊皮内裤后面的肛门塞,是带有卡环可以拆卸下来的,把肛门塞拆下来了之后,
皮内裤的后端带有一个圆洞,也就是不用脱下来了这条特殊的皮内裤,拆掉肛门
塞直接就可以肛交。
「嘿,谁发明的这玩意儿呢,真是太有想象力了啊!」我在心里面暗自嘀咕
了一句,拆下了雨田下身穿的皮内裤后面的肛门塞,随后拽着挂在雨田脖子上的
狗链,让她仰着头高撅着屁股趴在床前,骑坐在了她雪白丰满的屁股上,在早已
迫不及待的鸡巴上,戴上了一个避孕套,插入到了雨田的屁眼里。
「啊啊啊……人……人……饶命……饶命……大奶子母狗……逼里还塞
着的一个震动假鸡巴……现在小屁眼儿……又被您更粗大的大鸡巴……操进来了
……大奶子母狗……真的是……真的是受不了了……求求人……饶了我吧……
饶了我吧……」
我从后面操起了雨田的屁眼,因为鸡巴早就梆硬到迫不及待了,一上来就抽
插得非常猛烈,雨田被我操得大声求起饶。实际m倾向很重的雨田,喜欢的就是
这种被性虐到受不了的感觉,因此我自是不会顾及她的求饶,反而是更猛烈地操
干起了她的屁眼。
「啊啊啊……人……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这条大奶子母
狗……真的是受不了了……浪逼已经被假鸡巴……刺激得麻木了没感觉了……本
来也被带震动的肛门塞……刺激得麻木了……没感觉了的小屁眼儿……现在又被
您更粗大的大鸡巴……操进来了……小屁眼儿已经被操翻了……我这条大奶子母
狗……要被人折磨死了……求求人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雨田大声浪叫着求起了饶,这时蹲在旁边的朴三娜,也大声了地浪叫了起来,
因为她被抵在逼里的假鸡巴,又刺激得来了一次亢奋至极的高潮。
「我的个亲妈啊……啊啊啊……人……人……您太会调教母狗了……我
这条大屁股母狗……又被您玩出了一次高潮……被您调得都爽死了……求求人
……快点儿也来操我吧……也操我的屁眼儿……操死我这条大屁股母狗……」
我一听从雨田的屁眼里拔出了鸡巴,摘掉避孕套又换了一个新的,对朴三娜
命令道:「大屁股母狗,脱光了下边,抱着腿躺地上,人这就也操操你的屁
眼儿!」
「啊啊啊……谢谢人操我……谢谢人操我……」朴三娜先给我磕了一个
头,随后站起身脱光了下身,抱着两条大腿仰面躺在了地上。「啊啊啊……
人……人……快点儿来操我……操死我个贱母狗……操烂了我的屁眼儿……」
在开始操雨田的屁眼之前,我的鸡巴便已经憋得受不了了,狠操了一番雨田
的屁眼后,又操起了朴三娜屁眼,在这种实在是太令人兴奋的感觉中,真不是我
的性能力不咋地,换谁都操不了太长的时间就要射出来。
感觉快要射出来了,我从朴三娜的屁眼里拔出了鸡巴,摘掉了套在鸡巴上的
避孕套,对雨田和朴三娜命令道:「你们这两条贱母狗,并排跪人面前来,
人要射你们两个的脸上。」
等雨田和朴三娜仰着脸并排跪在我的下身前,我用手撸弄了一会鸡巴,尿道
口涌出来了一大股滚烫的精液,随后我把一半精液撸到了雨田的额头上,把另一
半撸到了朴三娜的额头上。
雨田把精液搓到了整张脸上,朴三娜看了学着雨田的做法,把精液也搓到了
整张脸上。雨田给我磕了一个响头说,「人,谢谢您上次母狗精液,让母狗用
来洗脸美容。」朴三娜一见连忙也我磕了一个响头,重复了一遍雨田说的话。
我坐到床上休息了一会,雨田和朴三娜伺候着我,来了卫生间里面洗澡。我
冲着澡使劲踢了几下,今天不留神抻到了的左腿,发现一点也不疼了,不由地在
心里面嘀咕道:「嘿,看来这玩sm双飞,还有包治病的功效哎!」
我得意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忽然间脑子里猛地一闪:「不对,不对,这不
是真的,是又做了个真实地怪梦。在梦里感觉不到疼,是不是做梦,咬咬舌头就
知道了,但一周前我的做那个怪梦,完完全全跟真的一样,咬舌头应该在梦里也
是疼的。老姓说的把腿抻了,其实是跟踢足球的一样,是拉伤了腿部肌肉,即
使不是太严重,养好了也得一些日子,不可能玩完次双飞,马上就恢复了,要不
每一个足球队,就都是美女队医了……」
「啊」觉得食指、拇指同时被火烫到了,我一声尖叫睁开了眼睛,见面
前一片漆黑,但马上就发现到了,是坐在了自己家的沙发里,手里夹着了一根烟,
已经烧到只剩下了过滤嘴。
「奶奶个纂儿的,真是又做了个梦!」我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用嘴裹了下
被烫破皮的食指、拇指,心里一激灵马上联想到,一周前做完了那个怪梦之后,
在梦里面梦到的情景,随即便发生在了现实中。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我顿时冒出了一头的冷汗,出了卧室走到外屋门前,
先朝门镜向外看了一眼,见门外站的正是雨田和朴三娜。
梦里的时间比现实短得多,从我梦到雨田和朴三娜来敲门,到跟这俩人去宾
馆开房玩了次sm双飞,对应到现实里只有一根烟燃尽的时间。也就是说在雨田
和朴三娜,来我家敲门前的几分钟之前,我提前梦到了她们要来我家敲门。
提前梦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如果只有一次可能是巧偶然,可一周内连续
出现了两次,显然就不是偶然巧了。如果是我自己突然有了这样的能力,哪我
等于成了来自未来的终结者,可我实打实地不是终结者,这也就是说我是真沾上
了鬼,当然也可能是沾上了妖精。
我惊悚不已地想到了这些,外门的雨田又敲了几下门。看了看厅里、卧室的
灯都没开,本来刚才在真实的梦境里便想到了,一个绿茶婊和一个黑丝婊,晚上
一块来动登门求操,很可能背后是藏着什么图谋的,既然已经等于是跟真的一
样,双调过绿茶婊和黑丝婊了,我一琢磨干脆别吭声假装没在家吧。
雨田站在外面敲了好几次门,我躲在门内一直没吭声,只好是跟朴三娜离开
了。等外面的楼道灯灭了好一会,我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抹满头的冷汗,放轻脚
步走了卧室里坐到沙发上,黑着灯点上了一根烟。
我惊悚迷糊地琢磨着,一根烟抽完又点上了一根,第二根烟抽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