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无法理解母亲的话。
「小傻瓜,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不说这个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母亲被小琴弄的心情好了点。
「嗯,好的,清婉阿姨,你要请客哦。」
小琴笑嘻嘻的说道。
「是啊是啊,小气鬼,啊~哎哟~」
母亲的高跟鞋鞋跟下台阶的时候突然给崴到了。
脚踝立马就有一点肿了。
「清婉阿姨,怎么拉。」
小琴挽着侧倒的母亲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就是不小心崴到脚了。扶我一下。」
母亲脸色因为疼痛而有点苍白的说道。
「哎哟,都有点肿了,赶快去医院吧,清婉阿姨,您就在台阶上坐下,我去
拦车。」
小琴说道。
「不~不用了,不用拦车了。还好,不是很厉害,这附近有家医院,你扶着
我走过去吧。转角的那条街就是。」
母亲拦着小琴说道。
「那~那好吧,不过清婉阿姨,你确定能还能走路吗?」
小琴皱着眉头担心的说道。
「没事,真的没事,只是稍微扭了一下。你扶着我,慢慢的走过去就行了。
不碍事的。」
母亲额头都有点香汗渗出来了。
小琴挽着我的母亲,走走停停的走向医院的方向。
「老爸,你看,那个不是那个小畜生的婊子妈吗?」
在医院门口的校长父子俩正好看见我母亲和小琴。
「那个臭婊子好像崴到脚了。」
校长没做声,不知道脑中想着什么。
光头接着自言自语。
「儿子,想报仇吗」
校长沉默后问光头。
「想啊,不过..不是老爸你的...」
光头没说完,但是校长知道自己儿子说的什么。
「没事,我有了全盘的计划。」
校长阴沉着目光,淫笑的说道。
光头看着一脸阴险的老爸,预感自己住院的时间里,可能不会那么无聊了。
「哼~你以为有我的把柄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姜还
是老的辣。」
校长暗暗的想着。
「清婉阿姨,你坐下,我去挂号。」
小琴扶着我母亲坐下后,乖巧的直接跑去挂号。
母亲看着小琴,不知怎么突然觉得如果一切都没有变,都到从前。
或许小琴会嫁给小军。
一向到自己的儿子,就是自己的人。
那种羞辱和被欺骗的愤怒,掩盖着内心的欲望。
「你去跟她说&*(&(*&(*&」
校长对光头说道。
「哦,那行吗,万一她破罐子破摔了怎么办。」
光头担心的说道。
「放心,你按照我的方法,一定成功。我去搞定那个小女孩。然后在你病房
见。」
校长自信的说道。
「清婉阿姨,那你先坐下,我去拿药。」
母亲做完医生的治疗后,坐在门外的座椅上等着小琴去拿后续的药物。
「母狗,怎么把脚给崴了。」
就在母亲闭目养神的时候,耳边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让母亲惊慌的话来。
「你..是你...」
母亲睁开眼就看见那个曾经在公交上揩油的校长的儿子,虽然有一只眼被纱
布给包住,但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什么你你你的,你要叫我少爷,你跟我老爸的事,我都知道了,原来你这
母狗这么骚。诶诶诶~别走哦,你要是赶走的话,我就撤掉你的衣服,我知道你
里面穿着非常淫荡的情趣内衣。你要想上新闻上电视,只管走。」
光头威胁道。
「你~你想怎么样,你跟你爸爸的事都已经过去了。而且你爸爸的还有把柄
在我手里,你别乱来。」
母亲慌乱中想起人,也就是刚刚才知道的亲儿子手中有着校长的把柄。
想到这里,心就定了下来。
可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也跟随而来,原来对儿子的欺骗也不是那么反感,特别
是在这种被胁迫的时候,想起儿子的好来,也特别的温暖。
「嘿嘿,那是我爸的事,我是我,如果你现在不按我说的做,我就一定扯掉
你那虚伪的外衣。你可以赌我敢不敢。」
光头淫笑的说道。
甚至伸出一只手去捏我母亲的大胸。
母亲反感的推开光头的手说道「如果你这样做,你父亲会坐牢的,你都不在
乎?」
「无所谓啊,你可以去赌我敢不敢啊,哈哈~」
光头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你真是个畜生。你走开,你再不走开我就报警了。」
母亲觉得眼前这个本就反感的男人,现在更是恶心。
竟然有这么不孝的儿子。
看着眼前这个不孝的男人,突然间想起自己的儿子。
忽然觉得儿子一直都是对自己特别好的。
哪怕是做母狗,待遇都跟别人不一样,那种温柔和关心,都不是其他母狗都
能享受到的。
不过心里的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给拔出来的。
「好啊,你报警啊,但是报警前,麻烦你先关心一下,那个跟你一起来的小
女孩,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想清楚一下最好不过了。」
光头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你~你把小琴怎么样了?你快放了她,她跟我们的事没有关系。你不要乱
来。」
母亲突然意识到小琴去了有一会了,只是拿个药而已,今天医院的人又不多
,按道理说不该这么久还没来的。
难道....母亲想到这里,冷汗一下就流了出来。
「哦,原来名字时叫小琴啊,挺好听的。只是你不跟我走的话,我就让她的
肉体,毫无遮掩的出现在络上。让所有的人都能看到。哈哈~」
光头无耻的说着。
「你,你别乱来,我~我打个电话。」
母亲方寸大乱,突然想给我打电话。
但是光头岂会让母亲如愿。
一直粗壮的大手将手机抢了过去。
「别想打电话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现在就跟我走。我扶着你。来。」
光头不由分说的一只手揽着母亲的腰部,拖着母亲就往自己的病房走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怎么样才肯放了我们。」
母亲无奈的被光头搀扶着走。
「去了就知道了。」
光头也不说那么多,不过那只手,却没有停下来过。
一直都在摸着母亲的腰肢。
母亲知道光头想干什么,但是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