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
拴住脖子的铁链让女人自己也像是骡子。
她还真的希望自己就是一头畜生。
因为再是无聊的闲人,也不能没事盯着一头母牛的奶房屁股看上一路,也不
至于去打听一条狗操的姓名吧。
光身子,光脚,背上竹筐拖带锁链叮当作响的走路。
一步一拧起来的那个重量,坠的人膝盖酸软小腿肚子抽筋。
哪怕就是被揍到当街撒尿,这都不算是最坏的事。
她可是挂着铭刻王位的铁牌,走过了整个大周的女人。
什么叫做游街,什么叫做示众?那是要每到一处敲上铜锣聚集起人民来,把
这个光身子的女人,从前到后仔细看个遍。
想要彻底毁掉一个女人,能用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办法。
随便什么时候,随便什么地方,随便那里边有多少的男人女人,一顿毒打以
后,再加上一场排着队的轮流强暴。
挨打的时候人是哭丧一样的厉叫嚎啕,在自己的血里尿里连滚带爬,一连声
的哀求饶命,就是让你学狗爬,学狗叫唤你也得颠颠的做了,哪还会给你留下一
点点做人的样子?谁要以为人真能不声不响的捱过打去,那都是没有真的疼过。
等到当众被奸更是分张起两腿,大敞开阴门,从屁股到腰身一阵一阵的起起
落落,周旋扭拧,去承接住二十条三十条男人的鸡巴。
那时候人身人肉的起承转,迎来送往,脸上透出的红晕,胯底下流出的浆
水,一点一滴都是让每一个男女老少看在眼里。
你把一个女人能做的丑事全都当众做完过一遍,你以后还能再怎么头去看
你自己?当过了半辈子奴隶的女人不能头看。
可是这一条女人的身子看不看,给谁看,不是奴隶自己说了算。
天意从来高难问,当人的恩威莫测。
她的命,就是前边那个骑马的男人心里动的一个念头。
他只要轻描澹写的招呼一声,领到城门底下示众三天。
那就是三天。
他要是说十天呢,那就是十天。
他还可以再加上一句,多找几个男人……让大家都来看。
让人民看看他们以前的王长个什么样的屁股。
那她可是想当一条没名没姓的野狗都当不成了。
王在那天沿着大路走过去的时候倒是神态平和。
王在城门外的马市下马,走了两步招呼说,领上奴才一起进来。
他在马市里随便看看动物的牙口和毛色。
从骡子鞍上解开的娜兰奴隶,让一个仆役牵着脖子跟在他身边。
王随口说一声,这东西你也熟啊,看看这头小马多大了?女人确实知道马,
她也能算骑过几匹好马。
这马一岁大。
她说,这里边都是干农活的马了……嗯。
说起来……娜兰最后那一年你手下有多少..军马了
?兵马这种事都是问过很多很多遍的。
她是真能报的出来。
王再问,你看看现在这地方,一年能收起多少管打仗的牲口来?王问的轻描
澹写。
女人心里忍不住打个寒噤。
她只能说奴才该死,奴才真的不知道。
话一说完就被喝令抬头。
王的近侍亲自动手,来狠抽她几个大耳光。
她是背着筐的。
要抬头就要挺身,要挺身就要分腿下腰。
往前是顶出膝盖平衡住重量,往下扎开十个脚趾头死死撑住。
就连挨几个嘴巴都要那么的吃力气。
那是王身边的人,空手能打死牛的,抽几下人脸轻松的就像玩一样。
揍完以后那人冷冷的说一句,奴才跟王说话,还能说个不字?再说,有多少
马?她只能硬说一个数,说完了再挨上四个耳光。
你家养那么多马是要造反啊?我就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女人满脸上溅开
从鼻子嘴里打飞出来的血水,跟她流的眼泪交在一起,满脸都煳成大花了吧。
她还是没法用手擦抹,只能由着它们慢慢干巴。
王进了城门兴致很不错的样子,一路都是步行,走着路还要聊天,娜兰奴隶
就得背个筐子,拖带一身镣铐紧跟着他。
他们那个样子走进米店布店里去就不用说有多奇怪了。
王问一声,你看看这布料,是本地产的还是内地运过来的?她估计着说是内
地的,布店老也说是内地的。
王哼哼一声,不错啊,有眼光。
我看你那时候也算认真的管过几年事情,当年也跑出来偷偷逛过大街吧?再
问问你,你那时候城里有多少卖布的铺子?边上一直握着把折扇的那个文官拿扇
子挑她的奶,挑一下,小铁撞钟铛的一下。
布店掌柜躲在柜台后边直勾勾的盯住这场豪客戏女奴的杂剧,那东西一响,
他也禁不住要打个哆嗦。
文官不紧不慢的挑拨几下,催促一声,说啊,官人问你话呢。
其实是不管她说什么,那人挥开拢的扇子砸在她的奶头上,就像是用小锤
敲着铜锣一样。
这一下够狠,把布店掌柜吓到瞪眼张嘴呆在了当场。
女人奶上挨到那么一下,疼的人是直想着要打滚要撞墙的,可是她连用手揉
一下都够不着,她能做的就是呲牙咧嘴的咚咚跺脚,紧冲着布店掌柜一下一下勐
甩自己的胸脯,她奶下挂的小钟蹦跳摇摆着响成了一大串。
老赶忙低下头去假装收拾棉布坯子,忍不住再抬眼偷偷看看。
那两大朵奶子和铃铛,可是一直在他的脑门前边晃荡呢。
「哼哼,说谎。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城里开着几家布店了?」
这不是要聊天,这就是要打人。
王没话的时候是被拴在骡子后边让人抽屁股捅屄,王要聊天了,就是这样没
完的打奶子打脸。
光着屁股光着两边的奶,让人抽了一路,打了一路。
当然谁都明白,这就是个专门摆开来拿你当玩具的游戏,把你领到自家门口
像动物一样的熘上一圈,让你自己多体会体会,身上能疼成什么样子,心里能苦
成什么样子,就是要让你既死不了,更没法像个人一样的活着。
生不如死这种事,谁真正遭受过了谁心里知道。
王爷那天微服逛过一圈集市,到傍晚去拜访朝廷镇守使的官府,女人看着官
府的大院楼宇觉得陌生。
可是这块城中心的地方她不应该陌生。
十年以前这里是王国的都市,娜兰的王宫就是建在城市中心的。
女人自己也是看过一阵,又想了一阵才弄明白,这块地方是拆掉原来的街巷
新建了楼院,故宫要是没有毁掉的话,应该是在镇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