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买。」
我赶紧从地上捡起裤子说。
「买个屁!」
妻子气哼哼地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不理我了。
我以米冲刺的速度跑下了楼,买了一整盒杜蕾斯,连零钱都没找,气喘吁
吁地到家里。
妻子仍然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
我试着从后面抱住她,却被她一手推开了。
「滚开,老娘现在没兴致。」
我又试了几次,发现她真的在生气,只好憋屈地从卧室里出来了。
这本来是一次绝好的和好机会,就因为套子的问题而错过了。
我郁闷得想拿头撞墙。
我们的冷战持续了一周。
而且自从套子事件过后,妻子对我的态度越发冷澹了。
我心里面堵得慌。
几次想找她谈都被逼来了。
公司突然下发通知,周六晚上在大富豪酒店举行一场冷餐会,也就是明天。
要求带上家属。
换作是以前,这种聚会是我最喜欢的活动。
因为每次带妻子过去,都能享受同事们充满羡慕的目光。
但这次我跟妻子正在冷战中,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正烦得要命,看到小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卧室里,用可怜兮兮的表情跟
妻子说:「阿姨,我这里好疼,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我一听就火了。
这他妈都过了三周了,还疼个鸡巴呀!这小子就是想借机占妻子的便宜来着
。
我当时心情极差,忍不住就要开骂,突然意识到这是跟妻子和好的绝佳机会
。
然后不知怎么地脑子就抽风了。
「雪,快起来,你看小建都疼成什么样了。你快给她吹吹。」
我使劲推了推背对着我躺床上的妻子。
妻子转过身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看我做什么,快看看小建的伤口现在怎么样了。」
我被她瞅得别扭,忙道。
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建一屁股坐到床沿,张开了腿。
妻子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几眼,然后慢吞吞地跪到小建的两腿间,用手握
住了他粗大的阴茎。
「好的差不多了,还疼吗?」
妻子仔细观察了患处,问小建。
「嗯,还是很疼。阿姨能帮我吹吹吗?」
小建问。
「快给他吹,你看他多难受啊。」
我催促。
妻子张大了嘴,将嘴唇凑到了龟头上面。
我错以为妻子她要整个含下去的时候,却见她往那里哈了一口热气。
也让我松了口气。
小建眉头舒展,伸着懒腰向后仰躺,赞叹道:「嗯好舒服」
妻子时而哈气,时而改成吹的。
看小建一脸舒爽的模样,突然用手指捏着皱巴巴的阴囊使劲往外拽,若得小
建哈哈大笑。
妻子见小建高兴,像是受到鼓励似的,不停地拿他的生殖器逗弄他。
大人逗弄小孩很正常,但像妻子这样,用小孩的生殖器当成逗弄的对象就很
让人诡异了。
我很想阻止,但经过了前一段日子的冷战后,我怕自己如果说出不满,妻子
又要生气,只好强制忍耐着。
我坐在旁边看着她们俩玩闹,越来越猜不透妻子想做什么。
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于是我趁机提议道:「雪,明天公司有场聚会
,老说要带上家属。你想去吗?」
「好啊。」
妻子头也不。
「好,好。」
我心情大好,笑咪咪地拉过枕头塞进了小建的脑袋下面,让他躺得更舒服些
。
「妈的,一个小屁孩罢了。反正还有一周就开学了。都吹了这么长时间,也
不差这一周了。」
我心里面这样安慰自己。
妻子大概服侍了二十多分钟,终于累了。
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
据我的观察,小建现在其实可以穿上宽松一点的内裤了。
这样就能让新剥鸡头适应一下布料的摩擦,但他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裸奔。
因为天气热的关系,他干脆连上衣都脱光了。
过了大约五分钟左右,妻子冲洗完毕,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然后我和小建都被惊呆了。
妻子竟然没穿胸罩!妻子此刻身上穿的是真丝吊带抹胸内衣。
尖尖的乳头在薄薄的布料上顶出两个突起。
内衣的下摆勉强能盖住大腿根部,也就是传说中的齐屄线。
走过来的时候我甚至能看见被纯绵面料紧紧包裹的肥硕阴唇。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小建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妻子视而不见,自顾自地爬到床上躺了下来。
「来,小建,阿姨抱着你睡。」
妻子故意用很大的声音招呼。
我明白了,她这是要气我!我盘算了一下,觉得让她任性一下也没什么。
等她气消了就好办了。
小建立马来了精神。
我甚至能看见这小鬼的眼睛里迸发出一道精光。
这小子立刻就钻进了妻子的怀中,手紧紧抱住了妻子的细腰,而且整个脸都
深深地埋进了妻子的乳沟里。
「阿姨真香。」
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
妻子像考拉似地将赤裸的小建紧紧抱在怀里,还用一条大腿压住了他的下半
身。
两人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到一起了。
妈蛋!我急忙目测小建的生殖器顶到了妻子的什么部位。
经过仔细观察后,我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按他现在的姿势和位置,他的阴茎最多能顶到妻子的腹部,不会
再像上次那样了。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妻子的阴道口有内裤保护着,而且小建的系带手术处没
有彻底痊愈,还有一段非常小的伤口在流脓,因此妻子应该不会被占太大的便宜
。
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术后的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所以妈蛋,还是不
对!包皮手术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却未必懂!因为他还小,
所以医生当初根本就没有提过这事。
而且小孩子都是很冲动的。
万一这小子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趁妻子睡觉的时候偷偷插入,那我可就没地
方哭了。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绿帽危机中。
怎么办?我思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睡觉!我决定整晚监督他们
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