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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水走后,天色已晚众人分别就寝,晓丹又帮云傲把了把脉,笑道:「大
哥,你内力最近大进,如今伤势已经尽愈了。」
「唉,我的伤势从未有什么大碍,只是……只是我担心总镖头他……」云傲
皱眉道。
「大哥,总镖头患的是心病,展长风令他太过伤心失望,我想你不如拜他为
义父,或许能让他的心病有些起色」晓丹提议道。
「这……这不失为一个办法,明日我就跟我爹商量,最好是由他和总镖头提
出,晓丹,你真有办法,我要是没有你真不知该怎么办」云傲赞道。
「倒是天山派的事,我们得先想想到时如何应付」晓丹皱眉道。
云傲明白她所指的是什么,天山派的天山老祖已经来了京城不日将临李府,
虽然名义上是同盟但早闻此人倨傲护短,李家父子必然在他面前颠倒是非污蔑他
们,到时此人必然要找他们麻烦。
「如今是非常时期,我们已经当日也已重重惩罚了李家父子,若他们不再纠
缠此事我们也就当他们是盟友,但他们若仍旧无理取闹颠倒是非和我们继续纠缠
下去,那我也绝不会向他们低头,当日的事情天下英雄都看在眼里,是非曲直自
然可以辨个清楚」云傲愤然道。
「唉,这世道并不是什么是非曲直都能说的清楚的,如果能够揭过这段恩怨
是最好,怕就怕……」晓丹心中始终不安,天山老祖是武林中一等一的绝顶高手,
武功据说不在剑神之下,此时刺阉群雄受了重创正在调养生息之即,若是闹起了
内讧实在是亲者痛仇者快,如果能够避过还是最好。
「晓丹,不管天山老祖是何等人物我都不会让他伤到你一根汗毛」云傲抱住
晓丹柔声道。
二人屡经磨难可谓情比金坚,如今男女独处一室拥抱在一起不禁情欲暗生,
云傲忍不住吻住晓丹的樱桃小口,晓丹亦是春情大动动将小舌和云傲的舌头搅
在一起,二人隔着衣服互相爱抚着体温开始不断升高,晓丹本性贞洁但毕竟破身
不久虽几次都是被歹人奸污但在交泄身之即亦尝到些男欢女爱的快感,此时下
腹部快感渐起情欲大增呼吸不断的加快,云傲亦感到裤裆开始转硬,二人都迫切
的想要进行肉体上的交,只是一个是正人君子一个则是女儿家心性不好意思开
口,全都等着对方先迈出这一步。
此时房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齐大哥,我有些事情找你相商」情欲高涨的二
人忙分开一时间满脸通红,云傲心中自责,这等事情应该是在洞房之夜方可……,
我怎么现在就……
晓丹则是略显失望,能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欢是她这段时间心中一直期盼之
事,虽然云傲为人正直但在这方面……,似乎总是放不开手脚。
云傲上前开门一看竟是天佑,他问道:「陆兄?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吗?」
天佑探头一看道:「陈姑娘在啊,罢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晓丹玉面飞红忙道:「你们有事商量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罢像逃一般
飞快的奔出门外。
云傲一脸尴尬半天才过神道:「陆兄,你进来说话吧。」说罢将天佑迎
进房中。
天佑落坐后朝云傲拱手道:「齐大哥,前段时日兄对你多有误会屡有得罪
之处还望大哥能够原谅,我在此向大哥赔罪了。」
云傲惊道:「陆兄何出此言,一点小小的误会既然大家都已经解释清楚了
又何必要赔什么罪,我可承受不起啊!」
「唉……,我看错了大哥的为人,误以为大哥乃是无行轻薄之人方才对你言
语多有不敬之处,真是惭愧啊」天佑一个劲的摇头,弄的云傲甚是不好意思。
「当日你我被李华那畜生所掳患难与共,你的为人我本该清楚的,只是一时
糊涂才会……,当日晓丹受那帮畜生的折磨实在是令人心痛,只是如今被你所擒
的曹姑娘听说也……」说到这里,天佑像是知道自己失言忙闭上了嘴巴,但云傲
一听他提到了亚文不禁一楞道:「陆兄,你说曹姑娘她怎么了?」
「唉,我真是多嘴,这话我真是不该提啊,你就别问我这档事了」天佑连连
摇头,云傲却更是焦虑催他快说。
「罢了,既然你一定要知道,我就跟你说吧,你可别跟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我也是听李府家将说的」天佑颇为神秘的凑上前道。
「到底她怎么了?陆兄你就别卖关子了」云傲急道。
「我听说那个曹姑娘被李侯爷送去掌刑的老谢那里逼供了,那个老谢曾经被
东厂曹捷害的家破人亡还惨被阉割,后来多亏李侯爷相救才保住性命,如今已经
是严重伤残对东厂中人恨之入骨,当年他在东厂受刑极重亦晓得很多东厂用刑的
方式,这些年他自己又琢磨出不少新的刑法,凡是落在他手中的东厂锦衣卫在他
的严刑逼供之下没有不招的,拿郑先生所言这叫以毒攻毒,也东厂中人知道知道
被人上重刑是什么滋味,曹姑娘是曹捷的义女,老谢对她更是憎恨所以下的手也
更重,听说现在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天佑说到这里不禁连连叹息。
「什么?这……曹姑娘为何始终不说呢?她对九千岁和曹捷真的如此忠心」
云傲讶然道。
「这倒也未必,那个老谢对东厂中人绝不留情,也有可能曹姑娘想招供他也
不会给她机会非要将她折磨个够弄的缺胳膊少腿再给她机会招供」天佑喝了口茶
润润嗓子。
「这真是太过份了,我们正道中人用歹毒的刑罚折磨一个女子本就不该,像
他这样简直是存心折磨嘛,为何李侯爷就不制止他这么做?」云傲甚是气愤。
「有什么办法呢?东厂中人是正道的大敌,这些年来李侯爷折损在他们手中
的人手也是不计其数,为了能搬倒魏阉他亦不计较什么手段了,何况那些东厂中
人就算是最后招供了仍旧是死路一条」天佑凑近轻声道。
「为什么?他们既然已经招供了难道还要杀他们?」云傲不解。
「当然了,既然已经招供了他们也就丧失了利用的价值,对东厂来说他们是
叛徒,对侯府的人来说跟本不会拉他们入伙,所以除死之外别无他途,听说老谢
到时会用最残酷的方法来杀他们,将他们埋入土中露出个头,然后用一把小刀割
开头皮将水银慢慢灌入伤口,水银入体后会令受刑者痛苦不堪拼命挣扎,但躯体
被埋在土中无法出来,结果到最后整个人都从外皮中挤出来,人没了外皮只剩血
肉之躯在外面还一时不得死,恐怕要挣上一个时辰方才断气啊……」天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