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奴
一时糊涂……」。
杜威似笑非笑的看着玛德:「哦,说来听听,怎么是你一时糊涂了?」。
老玛德擦着眼泪鼻涕,继续说道:「是,是用了一种药」。
「药?」。
杜威看着玛德,摸了摸下巴。
「是的,是一种药,是老奴以前还是马夫时,收拾仓库时发现的,不知道什
么时候就在那里了,位置很不引人注目,要不是老奴偶然看到,根本发现不了」。
玛德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那盒子看类很古老的样子,打开一看,里面
有三粒绿豆大小的银色药丸」。
「三粒么……你继续说」。
「除了这三粒药丸,盒子盖子的内侧还刻了一些字」。
「哦?」。
「这种文字是一种古体字,但我却认得,因为老奴家代代都会学这种古体字,
所以我当时发现盒子上的字我竟然认识时,也感到很惊讶」。
「嗯」。
杜威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这意思大致是说,这种药丸让人服下后可以让人成为你忠心,忠心的……
奴隶……」。
玛德声音越说越小,一边偷偷打量着杜威。
杜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淡淡地说道:「继续说」。
「上面说让人服下后,还要念一段咒语,那段咒语刻在了盒子的内底上,也
是古体字」。
杜威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起来,示意玛德不要停。
「那段咒语虽然挺长的,但老奴却一会就背了下来」。
「看来你是用了这种药,那你是什么是后对伯爵夫人下手的」。
杜威冷冷地问道。
冷汗从玛德头上冒了下来,玛德又跪在地上,惶恐的说道:「少爷,那真是
意外,是老奴一时糊涂」。
「说具体的」。
「杜威少爷,您可能不记得了,那是十年前,有一天下了一场雷暴雨,你趁
女仆不注意跑了出去,浑身都淋湿了,当时呼吸都停了,后来经过神殿神职人员
的救治才又活了过来生了一场大病,连命都差点丢了,我就是那时因为伯爵夫人
听到你在昏迷中叫老奴的名字,才被夫人调到少爷身边。在少爷昏迷的那段时间,
我就陪在少爷身边,夫人也坚持陪着少爷,让其他仆人都退下了,所以那几天就
主要是我和夫人两个人在房间里陪着少爷。说实话,开始的两天,我很开心自己
成为了少爷身边的人,但更高兴的是我竟然可以和美丽高贵的夫人,虽然夫人那
两天为了照顾少爷,娇好的容颜已经大为憔悴,但我老玛德发誓,夫人仍是我见
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我以前干过的那些女人根本不能与夫人相比」。
老玛德唾沫横飞,渐渐说的激动起来,眼中亮闪闪的。
杜威在听到又活过来几个字时,波澜不惊的眼中闪了闪,但没有插嘴,只是
静静的听着。
「我每天闻着夫人身上美妙的体香,渐渐感觉下身在看到夫人时,总是忍不
住就想挺立起来。晚上睡觉是总是想假如夫人是我的女人该多好,一开始我觉得
很荒谬,但我渐渐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对夫人的幻象,后来,我想起了那个最
近发现的盒子……」。
杜威摸了摸茶几。
「那个盒子就在我的怀里,于是有一天,我就拿出了一粒药丸,溶在了水里。
我将水端给夫人,夫人不疑有它就喝了下去,这个时候,我轻轻地念出了咒语,
那个时候我的心怦怦乱跳,就想年轻时第一次上妓院一般紧张。我好像看见有一
团黑气浮现在夫人身体表面,渐渐汇聚到头上,有一个古怪的符号在夫人的眉心
一闪就消失了。然后,然后……」。
老玛德说到这里停住了,有点局促不安的看着杜威。
杜威沉默了一会,依旧淡淡道:「说」。
「然后夫人突然站起来跪在我面前,抬起头对我说,说:『主人,请问有什
么可以为您服务吗?』那个时候,老奴我呆住了,因为夫人竟然跪在了面前,还
真的叫我主人。夫人哪里曾用这种温顺的眼神注视过我,我感到心中一阵狂喜,
我试着叫夫人把外套脱了,没想到她毫不犹豫的把外套脱掉了,我那个时候高兴
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于是我让夫人把衣服都脱了,她也顺从照办了,当看到夫
人那雪白玲珑的身体,特别是胸前那两个高耸的奶子,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将夫人按倒在床上,夫人一点都没有反抗,于是我就,就跟夫人搞上了。后来几
天我们每天都做,我命令夫人叫下人离这间房间远点,这样夫人的叫床声就不会
被人听到了……后来少爷病好了,夫人就和我在我的房间里做,夫人似乎只是多
了将我当做主人,其他的时候和平时都没什么不一样,后来雷蒙伯爵回来了,我
怕被他发现,就和夫人做的次数减少了许多,每次都精心挑好时间地点再做,免
得被人发现……」。
「我母亲喝了多少茶杯里的水」。
「大概半杯吧,夫人当时好像比较渴」。
「剩下的水呢?」。
「好像不小心让夫人洒在了床上」。
「还有两粒药丸呢?」。
「老奴以前是马夫时,老是被一个马夫总管欺负,于是我就想把着药丸也给
他吃下,让他做我的奴隶,但没想到却一点用都没有,我想大概这药这对女人有
用吧」。
杜威眉头皱了皱,似乎没想到第二粒药竟然被这么用掉了。
「那你应该还有一粒喽,你用在了谁身上?」。
「还有一粒老奴也不知道了……」。
「哦?」。
杜威眉头一挑。
玛德急忙解释道:「后来我把盒子放在我的床头边,但是有一天却不见了,
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不知道被谁偷走了……」。
「被偷走了……真的吗?」。
杜威冷冷的注视着玛德。
「千真万确啊,少爷,老奴怎,怎么敢,敢欺骗你」。
老玛德急了,说话都有点结巴了看着沉默的杜威。
玛德扑到在地上,痛苦流涕的说道:「这全是老奴的错啊,跟夫人无关少爷
您千万不要记恨夫人呀,老奴随便少爷处置」。
杜威突然笑了,站起来扶起了老玛德,看着眼泪鼻涕满脸的老玛德,杜威嘿
嘿一笑说:「我亲爱的老玛德,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相反我很支持你和我的母亲」。
「什,什么?」。
老玛德惊呆了。
「我说我很支持你和伯爵夫人的结合,这」十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在我心
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