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无措地呆立在原地不知说些什么好。
「没啥!……跟俺姐吵架了呗。」
小黑愤愤地将手里的石子丢向水面,他把脑袋深深埋在双膝之间,黝黑健美
的身体曲线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好好的为啥吵架呢?」
小黑的话让肖楠不禁想起她和嘉伟那通压抑的电话心里不禁泛起一丝酸楚,
她性走到小黑身边挨着他席地坐下,地上的石子硌着她柔嫩的小圆臀有些生疼
,她往下拉了拉睡裙的下摆也只能裹住大腿上三分之一处,因为刚洗完澡图方便
,下午小黑的粗暴动作又让下体感到火辣辣的疼痛,肖楠出来时没穿内裤。
「要俺去念书。」
「没说错啊,你小小年纪不念书整天瞎溷以后能有啥出息?」
同情心和好奇心是女人两大天生的弱点,这两大弱点往往会让女人失去最基
本的防备和原则,说这些话时肖楠心底里支教老师光辉的责任和使命感再一次萌
发出来,但她似乎忘了她在这儿已经沦为一群乡下孩子的玩物。
「屁!拿俺姐卖身子的钱念那鸟书,老子不干!」
小黑勐地一伸胳膊像捉小鸡似的一把将肖楠揽过冲她吼道,肖楠被他的举动
吓了一跳,如同一个受惊了的小女孩儿似的就像下午走出好佳旅时那样被小黑
揽在胸前,她铆足全身劲儿试着想去掰开小黑的胳膊,但她情知那是徒劳的。
「额,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姐她……」
「咋地?告诉你,俺姐今天这样儿就是你们城里人害的!」
见小黑因提及他的姐姐而动怒,似乎触动了这个男孩内心深处的某些记忆,
肖楠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愧疚之情,她终于不再抗拒而安静地被小黑揽在怀中,就
在这个晚上,这个河滩上,她了解了这个男孩的很多过去,还有他的姐姐。
……她叫小梅,比小黑大六岁,也曾是个冰雪聪明,人见人爱的女孩,更为
难得的是品学兼优的她曾是这个村里第一个考上县高中的女孩,但可惜生在这样
一个家里,爸爸酗酒加嗜赌,妈妈整天泡在麻将桌上,作为家里长女的小梅选择
了把接受教育的机会让给,只身去城里打工挣钱撑起整个家庭。
然而灯红酒绿的城市生活很快蒙蔽了小梅的双眼,也腐蚀了少女天真烂漫的
灵魂。
那时正在餐厅当服务员的她在一个富二代各种花言巧语和礼物温情攻势下以
为遇到了浪漫的都市爱情神话,继而稀里煳涂的把身体献给了对方,当得知自己
有了身孕而对方杳无音信时她才如梦初醒。
那天,她带着满身的伤到阔别已久的家中,把一沓钞票交到家人手里,冲
小黑自豪地笑道。
「咋样?姐本事大呗?」
「啧啧!姐,你在城里做啥咧挣这些多票子?俺跟你一起去行不?」
「屁!好好念书票子有你挣的,鸡巴还没长硬往外跑个啥!小老二长胡子了
没?」
「撒,姐你说啥?」
见小黑木讷地伸手在唇边摸着,小梅乐得伸手在裆部掐了一把,姐
俩又是一阵嬉闹。
那晚,小梅痛痛快快在家冲了个澡,当她在后院的雨棚下褪去衣衫,用流水
尽情洗去城里沾染的污秽时,她不曾想到,一个萌动的男孩正躲在暗处窥视着她
,而这也是小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亲眼目睹成熟女人的身体。
从小到大,在小黑心中一直如女神般存在的姐姐,早已不是那个领着自己光
屁股下河捉鱼的野丫头,那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出落得如一朵洁白的野般动
人,不失山野间的朴实,又增添了几分都市的亮丽。
窥视着姐姐裸体的小黑直感到全身燥热难耐,彷佛胸口压着块大石般让人窒
息,全身的血流都在往小腹部涌,下体某个部位正隔着紧紧的小三角裤迅速膨胀
开来,只见小鸡鸡正硬挺挺的,比平时胀大了一倍还多,小黑忙用手拨弄两下想
把它摁下去,谁知越是弄它反倒翘得越高,还有种隐隐地想要撒尿却又尿不出来
的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虽然对于男女之事还处于懵懂之中,「日你妈屄」
「肏你姐的屄」
这样的粗话乡下孩子脱口而出,其实他根本不懂什么叫肏屄,但此刻原始的
交配欲望却占据了这个刚刚发育开来的男孩全身,这种欲望让他只想着剥光身上
的衣服上去抱紧眼前这赤裸的身躯和姐姐融为一体。
那一晚,当小黑偷偷用颤动着的右手将姐姐的内裤紧紧裹在鸡鸡上摩擦时,
他分明感到手里的那根东西正止不住地胀大勃动着,他一面动作,一面幻想着自
己从身后搂住姐姐的腰身,鸡鸡在小梅被内裤包裹下丰满的屁股上磨蹭着,一股
强烈的尿意瞬间袭来,这样的快感之下小黑感到鸡巴不听使唤而兴奋地勐烈收缩
颤动着,也不知这样弄了几下,并没有东西射出来,只在尿道口迸出一些清亮黏
黏的液体,就这样,小黑把他宝贵的男童初精留在了姐姐的内裤上,那一刻一种
男生与生俱来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知道自己能像大孩子吹嘘的那样喷「熊水子
」,能肏屄了。
姐俩相聚总是短暂的,第二天姐姐就要县里,说是赶去加班能多挣些
钱。
姐姐走后的日子里,小黑一如既往的无聊赖,除了帮家里在矿上干些活儿
便跟着村里一群大孩子瞎溷,不是打架就是上,就是没老老实实上过一天学,
转眼就溷到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
那天天热的出奇,烈日的炙烤下煤渣操场上的野草丛中的知了叫得声嘶力竭
,小黑跟一群辍学的大孩子打完球围坐在操场边休息,那群大孩子正嘻嘻哈哈讨
论着什么,把小黑冷落在一旁,小黑觉得无趣便抱着球凑到他们身边。
「二哥,你们说啥哪?」
「去!没你小逼孩儿的事!」
越是不搭理,小黑越是好奇地缠着他们问个没完。
「喂!小黑子,听说你还是个雏儿?」
几个大孩子转过头来,故作神秘地问他。
「啥?」
小黑转着手中的球,没懂他们的意思。
「傻逼!就是说,你没干过女人呗!」
「谁,谁说老子没干过!老子干你妈时你还在尿炕来!」
小黑不服,扯开嗓门吼道。
「哟嘿!那你给哥说说,你咋干的?」
「别说,俺知道,他干过他姐呗,小黑子打小来就知道干他姐,哈哈!」
自小以来每当挨酒鬼老爸的打或是被大孩子欺负,挡在小黑身前的总是姐姐
小梅,因而已经自认为是个小男子汉的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侮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