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结果,坚称刚才的足交不过是我对两个妈妈性欲的投射而已,谁知母亲脸色一沉:“这可由不得你这小崽子!”她叫来一个黑人给我强灌下某种液体,我先是一阵天旋地转,在强烈的眩晕感后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确切来说有两样变化,一是我的鸡儿忽然间变得颓废起来,二是我刚刚还感到作呕的粘稠精液竟然产生了别样的吸引力。
“你就好好做一只负责舔干净精液的小狗吧!”母亲细嫩的手拂过我的头发,而我此刻已经伏在了她和乔治交欢的地方开始细致地舔了起来。
乔治并不在意我那舌头的突然加入,只是如往常一般重复着深入,拔出,再深入的流程,如同生产线上无限运行同一动作的机器。
我们就这样默契地“合作”着,背景音是女友被黑人拉去做爱时的喘息声,在被草的时候她的眸子也不忘向我投来满怀爱意的眼,但伏在床单上的我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用嘴给母亲清理身子才是现在的重中之重。
在舔母亲私处舔得舌头都麻了之后,我又转向了岳母,开始不紧不慢地吸吮着她身上的精液,而岳母也不忘更加温柔地抚摸着我不安分的脑袋:“你变成好狗狗了耶……”得到岳母的鼓励之后,我连舔带吸,干的更加卖力了。
作为奖励,在我舔累的时候,母亲和岳母会伸出她们的小脚给我丝袜足交,尽管射精的快感相较于之前已大大减弱,但这不影响我享受两个满身写着色情两个字的女人带来的舒爽。
女友的爱意似乎停留在了语言上,她握着黑人鸡巴的手有时还会特意抽出来对我比耶,像是宣告她赢了一场又一场小小的肉体搏斗。
女友已经快被干的志不清了,而我们的两位长辈却丝毫没有怯场的意思,依然无比享受。
之前我对母亲和岳母的爱液丝毫没有怀疑,毕竟女人在做爱时弄出来的液体也就那几样。
但真当我开始上嘴舔的时候,才发现除了失禁的尿液和淫水之外,她们还能喷射出特别的肠液,当然味道是惨不忍睹的,和用洗肥肠的水收汁做出来的九转大肠相比也不遑多让。
母亲和岳母兴奋地向我讲解她们是如何通过药物改造将自己的身体变得敏感多汁还能喷射肠液,但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听了,因为她们无意间还提到了原本忠于我的女友被她们用调教女性的药物一步步拉到黑人床上的过程。
听得我已不再涌动的内心有种“昨日之仇,如芒在背”的感觉。
我的意识也渐渐混沌起来,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母亲和岳母双脚相握榨出我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液,黑桃q纹身不断在她们身上因被击打而显露出来,而她们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尿液和肠液不知好歹地溅在我的脸上,我一边望着翻白眼的女友,一边舌头向脸上复杂的液体探去……肆—暗黑婚礼“你这娃娃,婚礼都办完了也不叫我一声,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呀,我的老伙计们都等着吃我儿子的喜酒呢……”我一边应承着父亲的唠叨,一边思绪又飘飘然回到了婚礼那天,全然不顾父亲又在说什么“她是个好女孩”“你打小就和她关系比亲兄妹还亲”之类的话语。
我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常规的婚礼布置:舞台下是亲朋好友共聚一堂的张张饭桌,舞台上是大屏幕和话筒等婚礼主持常用的工具,站在台上的女友穿着洁白的婚纱伫立在舞台中央,优良的婚纱材质勾勒出她每一次的肌肉线条,飘飘然好若天仙下凡,冥冥间又似玉女独立。
如果不是没有喧嚷的宾客只有在舞台下摩拳擦掌等着排队爆射的黑人和在女友身边穿着仅仅掩盖住几处重点部位的情趣婚纱的饥渴难耐的母亲和岳母,我几乎也要把这当成一场普普通通不值得特别回忆的婚礼了。
作为婚礼的开幕仪式,女友给我保留了在群P之前把身子单独奉献给我的机会。
她羞涩的脸庞泛起两朵好看的红晕,给了我久违的心动感。
在我和女友趴在地上十指相扣的时候,母亲和岳母早已急不可耐地将身子交给了场下排队的黑人,像往常一般在人家酒店的桌子上当起了管弦乐队唯一的吹奏手。
在享受和女友一瞬的欢愉之后我的肉棒沾着爱液缓缓抽出,接下来就是那些黑人的事情了,而我要做的就是用嘴给她们舔得干干净净。
要说母亲和岳母还是会玩的,她们在本地声誉最好的西点店订了个婚礼蛋糕抹在自己和女友的胸部以及私处,让我在舔精液的时候还能感到一丝甘甜。
除此之外她们还特意搞了个摄像头对准自己做爱时那淫乱的样子投影到大荧幕上,当然我的脑袋也不可避免地在屏幕上不断翻动着,谁叫我是她们穴里精液的清洁工嘛。
时间缓慢流逝着,黑人一批接一批地上来,而三个女人则摆好了架势进行性爱车轮战,我也不遗余力地用嘴清理着,生怕错过一点液体。
最后,女友鬼使差地掏出不久前批下来的结婚证,微笑着让黑人的精液玷污了我们两人从幼年相识到如今结婚的感情积累。
面对女友的挑衅,我只是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在她们的调教下,这顶绿奴的帽子怕是永远摘
不下来了。
想着想着,我和桌子上削苹果的母亲相视一笑,而可怜的父亲依然蒙在鼓里,不知道他的两个至亲先后选择了背叛……尾声生活不只有眼前的淫趴,还有工作和学习。
给三个女人当免费肉体清洁工只是一个插曲,我的重心还是放在自媒体的本职工作上。
这天,母亲打来电话说要让我帮忙整理家里的文件,她有急事要忙,我当即询问她是不是又跟那些黑人寻欢作乐去了,她一边娇喘一边矢口否认让我哭笑不得,我明明都在背景音中听到另外两个女人的淫叫声了。
说是这么说,我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敢怠慢,但看到一份文件后手却停驻了。
这份文件标题为《回收x型病毒报告》,里面对病毒感染者的描述和我的经历别无二致,更可怕的是结尾报告人和负责人分别签有岳母和母亲的名字,看来我的一系列经历都是早有预谋……发布地址: .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