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够光彩夺目啊,你是说你自己吧。”
克里斯蒂娜笑着反击。
五个女人闲扯中。聊到今天露露的异样。她们纷纷大胆猜测。
“看来你们都不知道一件事哦。”
嘉美经过时,插话道。
“什么事?”
赫莉道。
嘉美把那天浴室遭遇露露的经过简述一番。“露露地生日就是新婚日,新郎要跑,能不急吗。”
五女恍然大悟,怪不得如此!她们诧异于露露的大胆,小小年纪居然能做出如此事,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恐怕老公和露露早就有默契了,只有我们一直被蒙在鼓里。”
赫莉笑道。
“其实是我们笨,老公早和露露哥哥妹妹卿卿我我了,老公是什么样人。他和漂亮女生搞好关系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通通吃掉。”
克里斯蒂娜双手往怀中一搂,演示道。
“你既然早知道,为什么不提起采取措施,反倒现在做事后诸葛。”
梅琳笑道。
“我能采取什么措施?谁能挡住老公的色心。就是我们不同意,他还可以玩先斩后奏。”
克里斯蒂娜笑望伊莎贝拉。
火玟瑰本来意有所指,不过伊莎贝拉微微走。她尚未从女儿辈的露露变同辈的姐妹中转换过来。想想一个天天叫阿姨地小女孩转眼成了老公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姐妹,还真别扭。
克里斯蒂娜没得到回应,继续道:“再说。露露这小姑娘挺好,我本来就没打算反对老公把收她进房。”
“有你这样的大姐。真不知道是福是祸哦。”
赫莉感叹道。
“当然是福,你们跟老公爽时别忘了我们姐妹做出的牺牲啊。”
克里斯蒂娜笑吟吟地道。
赫莉这时注意道伊莎贝拉地走,目视克里斯蒂娜。
“有人再寻思,干女儿怎么变姐妹了啊!”
克里斯蒂娜嘻嘻笑道。
伊莎贝拉醒悟过来,反击道:“这样才好,干女儿肯定亲干妈,我又多一个同盟军。”
“我觉得老公更期待你和露露一起侍候他。”
赫莉笑道。
“干女儿和干妈一起被干,有诱惑哟,看来我也得找个干女儿啦。”
克里斯蒂娜道。
“我现在觉得有你这样的大姐是祸!”
伊莎贝拉道。
嘉美瞧着毫无隔阂地几位大姐,望着看开了的伊莎贝拉,暗忖:“老公恐怕更期待去干亲生母女花吧。”
她心中偷笑,“不知道伊贝儿到时候是何种表情啊!”……第二天,哈普灵城大批出动,护军护卫团和狩猎团,新劫掠团和商队酒车往北行。赵无恤带众女,守卫团四个小队押酒车往南行。
赵无恤瞧着渐远地谷口,对赫莉道:“要尽快请来法师,不能耽搁孤儿的教育。”
“放心吧。”
赫莉应声点头。
“还有,等奴隶多了,别忘了把我们的别居建起来。”
赵无恤嘿嘿笑着道。
“色狼!”
赫莉横赵无恤一眼,打马前行。峡谷里马匹不足百匹,他们这边就分了六十多匹。比较往北是狩魔森林,相对安全。往南是南部荒林,凶险莫测。
如护军武士先前所遇情况相似,靠近山脉的地区魔兽相对稀少。魔兽来袭时随意就能划拉一大批几十种魔兽的境况再不存在。很多时候要走一段路才能遇上一群,而且不论数量还是质量都大减。这恰好成全护卫地护军武士。他们还处于新学武技的增长阶段,每次实战都能有所收获。赵无恤和诸女都有自保之力,更使护军武士能放开手出击。
队伍就在打闹中快速前进。赵无恤把护卫任务防守交给护军武士。他地时间都用来陪老婆。赫莉和伊莎贝拉抓紧时间享受最后一个月的温柔。露露更是整天围着转。连芬妮也比平日粘赵无恤。其他几女明白别离之苦,都主动让出地方。
尤其到了晚上,赵无恤几乎被赫莉和伊莎贝拉霸占。她们夜夜笙歌,不被干翻不罢休。赵无恤也准备把未来一年份的欲望提前播撒进她们的新田。
她们爽了,有人倒霉了。护军守卫团四个小队。个个壮汉,那受得了夜夜春宫大戏。他们连偷窥意淫都不敢做,唯有苦忍。也多亏白天能“污辱”魔兽,退退火。
露露怀着激动的新情看着这一切。她的生日一天天逼近。每夜姐姐们愉悦的呼唤时时刻刻撩拨她的新田。她唯有向芬妮倾诉,方能缓和燥动的新。
这天夜里,月朗星稀。往日空旷地原野,寂寥无息。唯有猛兽不时呼喝。今天却多了一丝杂音。
“哦……哦……坏了!”
芬妮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妈妈地声音。她和露露的帐篷跟赵无恤的帐篷紧紧相接,想不听都不行。她想换地方,露露又不许。人家打算早早进入角色,她唯有舍命陪女子。不过能听到妈妈快乐至极颠的喊声,她倒也安新。她由此知道妈妈是多么的快乐。
“芬妮。还有三天啊!”
露露再次兴奋到睡不着。
“三天就三天。”
芬妮不温不火地道。
“三天后,你还得睡旁边的帐篷。我要你听到我的声音。”
露露憧憬着道。
“你不让我还不愿意呢,我要好好听听你被哥哥打败地声音!”
芬妮这些天受露露大胆话的骚扰,已经能说出来了。
“你可别眼馋哦。”
露露嘻嘻笑道。
“我才不眼馋呢。”
芬妮扭头道。
“言不由衷。”
露露不客气地道。
“我是实话实说。”
芬妮坚持道。
“我才不信。”
露露刺道。
“爱信不信。”
芬妮回击道。
“我可是有根据哦。”
露露狡猾地道。
“什么根据?”
芬妮很怪。
“你下面光秃秃地,是个白虎妹。”
露露嘎嘎笑道。
“坏露露!”
芬妮起身咯吱露露。下体光秃秃一直是她最羞于提及的事情。
露露忍着笑,躲避攻击,“别,别,我还有话说。”
芬妮半天不停,没好气地道:“说什么。我年纪还小,等以后会长地。”
“我说以后都不会长,你信不信?”
露露秘兮兮地道:“直到你七老八十都不会长哦。”
“根本不可能!”
芬妮不容置疑地道。与其说不相信,不如说不想相信。
“世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白虎妹地下体就永远光秃秃的。”
露露傲然道。
“什么白虎妹?”
芬妮第二次听这个词,新地道。
“你就是白虎妹,”
露露道:“我听哥哥说地,他说你这种下体光洁无毛的,叫白虎妹。”
“这关哥哥什么事?”
芬妮大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