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开始发情了,看来这新药见效的很快啊!”
另外几个男人纷纷凑了上来。
“呜……嗯呼……不要……”
清鱼的身体不正常颤抖着,原本惨白的脸色似乎着了火一般变得又红又烫,干瘦的男人重新将下体对准了女孩已经湿润的小穴。
咕叽——咕叽——
粗壮的肉棍在有了体液的润滑下再一次缓缓插进了清鱼的阴道内,紧致的腔肉不受控制的缠上了污秽的棒身,小小的舌头吐出嘴外,迷茫的眼睛上翻发出略显娇媚的哼吟。
另一个男人看到这副情形也急急忙忙的脱下裤子,散发着腥臭味的肉棒对准女孩张开的嘴巴往深处不停地拱着。
“臭婊子,老子的鸡巴好吃吗!哈哈哈,给老子舔干净!!”
咕叽——咕叽——咕叽——
丑陋的肉虫同时进攻着清鱼的嘴巴和小穴,但已经被药物麻痹的脑子让女孩给不出任何抗拒的反应,雄性们一刻不停地将欲望发泄在这个可怜的少女身上,一股股白浊灌进了清鱼的体内,浇在了裸露的女体上。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夕阳垂落,夜幕逐渐降临。『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男人们发泄完兽欲离开了厕所,污浊沾满了清鱼裸露的肉体,纤细的脖颈上是乌青的掐痕,白嫩的乳肉上是一块块烟灰灼烧的焦痕,无力岔开的双腿间是红肿的小穴吐出腥臭的雄性精液。
像一只渴死的青蛙。
……
一瘸一拐地走着,少女抱着脏旧的书包蜷缩起身体,药物失效之后,痛苦翻倍似地折磨起了清鱼,每走一步都要努力咬紧牙关。
这副肮脏卑贱的丑陋姿态,清鱼根本不敢正大光明地在正常的放学时间离开学校。
“吆,臭婊子,真巧啊!”
刺耳尖锐的女声让清鱼不禁打起了个寒颤,即便这话听着是如此的刺耳。
衣着鲜亮的三个女生站在校门外不怀好意地盯着清鱼。
为首的女生染着一头黄发扎着双马尾,明明算是可爱的长相却化了副浓妆白浪费了好底子,站在她旁边的两个女生一个是高个头戴着口罩,另一个将皮肤故意做成了焦黑色。
“咕……唔呼……”
清鱼深埋着头。
“怎么,瞧你这副流浪母狗的样子!真臭!就不怕脏了别人的眼睛!”
“哎,莹莹!你看着这婊子的样子,是不是又被你男朋友带人玩过啦~哈哈!”
黑皮少女凑在为首的女孩耳边说着。
“哼,这小子!又背着老娘在外面玩女人!”
名为柯莹莹的太妹少女相当烦躁的翻翻眼。
“喂!等一下,玩这家伙算是玩女人吗?我可不想和这种不要脸的母狗算是同一种生物!”
戴着口罩的高个女生假装打了个寒冷颤。
“呵,也是,臭母狗!滚一边去!”
说着,柯莹莹一把将清鱼推倒在地带着另外两个女孩晃悠悠地离开了。
就像是故意守在这里等着羞辱清鱼一样。
“唔…呼呜……”
抿住嘴,忍住疼,清鱼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没有被过多的为难,女孩的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趁着夜幕人少,清鱼一只手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在人迹罕至的小巷道里,忽明忽暗的路灯甚至还不如浑浊的月光来得亮,干涩的喉咙让清鱼不停地咽着口水。但总比上一次让那些人尿在自已的嘴里还强迫自已喝下去要好……
“呜~~嗯嗯~哼呼~~……”
耳边恍然传来了女性娇媚的哼吟声。
“咕……!”
清鱼微微一愣,因为害怕被人发先身体不由得变得僵硬起来,缓缓抬起头,透过眼前的发帘,坏掉的路灯下,昏暗的角落里,两个柔软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闯入视野的意外景象似乎脱离了清鱼的常识,一时间女孩只是呆呆傻傻地站着。
一身雪白的少女将另一位少女紧紧搂在怀中,虽然清鱼并没有能看见两个女孩的样貌,但仅仅是白裙少女纤细窈窕的背影便已经让清鱼生出了一股自惭形愧的感觉。
急忙转过视线,压低身子,清鱼在新中哀求着对方没有发先自已,更不希望别人看见如此不洁自已,然而还没等清鱼迈开脚步只听见噗通一声。
“欸?”
坏掉的路灯下,少女独自一人瘫倒在地上,身体还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而刚刚那浑身雪白的少女居然不见了踪影,清鱼有些发愣,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紧接着眼前突然多出来一张令人窒息的绝没脸庞。
“啊啊……!?”
清鱼干涩的喉咙中发出了嘶哑的尖叫,虚弱的身体向后倒去,然而一只纤细柔软却又无比可靠的手臂托在了清鱼的腰间,同时,淡淡的清香萦绕在周围的空气中,一双透着猩红色的眸子倒映在清鱼的目光里。
恐惧的恶寒穿透过清鱼的脊髓,头皮发麻似乎要炸了一般,但如同花朵般的清香又带来了莫名的睡意,眼前的景象变得涣散而又虚伪。
“呃……嗯唔……”
清鱼想要抬起手臂,但毫无疑问的失败了,无力感将女孩笼罩,但不同于以往伴随着的绝望,清鱼感到了陌生与不知所措,温柔的气流拂过皮肤,似乎脸上的红肿也没有那么疼了。
咔哒——
脑海里有个开关被关上了,所有的思绪在这一刻冻结,清鱼失去了意识。
……
清澈的阳光照亮了床单的一角,玻璃窗擦拭的很干净,小小的屋子虽然老旧但收拾得相当整洁。
“呼……”
清鱼坐在床边上轻轻松下了一口气,指尖摩梭着泛白的床单。
终于可以结束了。
拨开挡在眼前的刘海,女孩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在十岁那年母亲抛弃了自已吗?
还是在十二岁那年父亲意外去世呢?
清鱼感到了疲惫。
命运似乎长久以来诅咒着自已,不知从何时起连反抗的余地都不剩下了。
靠着补助金与父亲留下的这间又小又旧的屋子活到了先在,自已又成了什么样子,被人唾弃吗?
没有了家人想靠努力摆脱困境的自已到底有什么错?
清鱼不明白。
为什么会被他人取笑,因为没有父母吗?
为什么会被他人孤立,因为不合群吗?
靠着仅仅够维持生存的补助金,清鱼根本没有能力去想要更多了,被同龄人远远地抛在了身后,唯一能够被清鱼所拥有的,优秀的学习成绩却成了让清鱼被同龄人排挤的最后一根稻草。
明亮的玻璃窗外,清鱼看到了脏兮兮的街道,一只野猫张望四周后小新翼翼地探进了垃圾桶翻找什么。
或许刚刚自已不应该把剩下的食物都吃完的。
收回目光,清鱼看着老旧的木制床头柜上。
水杯,表面的图案已经糊得看不清是什么了,瓶子,还没有开封不久前买的,相框,已经开裂了里面一张照片都没有,空荡荡的。
清鱼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