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全身沉入水底。
再次把她的脸抬上水面。
“你还是不要反抗我比较好喔!”
“你、你打算怎么样?”
“不知道吗?我还想说你是个很伶俐的人,复仇啊!”
“复仇?”
“对、复仇!这是你如此对我应得的回报吧!”
他再次把手臂松开,咕噜咕噜…然拉土来,再松开、咕噜咕噜…一直反覆着。
“怎么样?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看着弥生引以为傲的长发像魔女一样的散乱,眼泪及鼻涕、口水及游泳池的水、全身湿淋淋的弥生,更引起雄一郎累积的愤恨。
“知、知道了,真的…对不起!你会要复仇,是因为很痛苦我要怎么道歉才可以呢?”
被雄一郎的手臂托着,时时咕噜咕噜地呼吸困难的弥生,不断地说着心里根本没有这么想的道歉的话。
“都变成这样子了,或许你不会再相信我…但是欺负你,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大家…大家都是受到白矢纯的命令、没有办法不得不做的啊!”
这是意外的事实。
“喔?你可不要说谎!”
雄一郎开始产生迷惑,说话也变得有点软化。
“所以…你不相信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但是真的,事实上我和你们一样一直都受到欺负,因为我一直都没什么运动细胞,所以做什么都没办法…而且还是个胆小鬼,所以从以前就被白矢纯及大家盯上了…。”
弥生的眼睛,摘下滴滴的泪水。
这不是因为“水刑”的痛苦而流下的眼泪…
雄一郎心想。
(这是真的,她真的是她们的玩物。那不就是说,她也和我们一样都是受欺负的被害者吗?)弥生的独白像是要让他的心情转变似的继续说着。
“当大家想做什么坏事的时候,一定都会要我先动手,在超商或是车站前的书店偷窃也是如此,强夺从银行回家的老太太的皮包也是如此,将只是在路上擦身而过、有点看不顺眼的女孩子拖到空旷地方,用香烟烫伤她那里也是如此…”
“连这种残忍的事,你们都做啊?”
由于内容太过于诡异,雄一郎不禁愣住了。
“我已经提议过好几次要她们住手,但是…‘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变成乖孩子的’,反而还会受到拳打脚踢的暴行。”
(可恶!全都是无药可救的贱女人!!)雄一郎恨声大骂。
打从心里面对弥生所说的话感到气愤,对于四人帮带头的白矢纯憎恨的表情、言语、态度,都在他的脑海里不住地打转,几乎连胸口都会感觉到疼痛。
接着又有新的台词。
“老实地说,你现在要对她们那些人进行复仇,我真的很高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帮助你的。”
一双充血通红的眼睛,从下面真挚地仰看着雄一郎。
感觉到她眼睛的光辉,蕴含着认真的、全意,雄一郎内心也不禁感觉到一股暖流。
(不行—我犯了天大的错误!她和我及佐藤忍是同一阵线的人,我竟然什么都没有调查就进行复仇…)“对不起!”
雕一郎用着几乎无法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然后先将弥生从游泳他里拉土来,马上就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呼呼呼呼…
终于获得重生的她,调整了一下自已的呼吸后—“来…抓住我的双手!”正要从游泳他里往上爬的雄一郎,将右手伸出来。
线条优没的手指上,涂着漂亮的淡粉红色的蔻丹。
“啊、谢谢!”雄一郎由于他的好意而将搭在她的手上,喔—地将脚踩在游泳池畔向上爬起。
在这一瞬间,弥生的脚后,却狠狠地端在粗新大意的雄一郎脸上。
“呜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连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发先到完全被弥生欺骗了,是在清醒过来之后。
(那、那个…可恶的女人!)鼻血仍在滴着,由于剧烈头痛而左右晃动二、三次脑袋,然后再一次从游泳池爬上来,在水里面失去意识也不过数十秒的时间。
(应该还没有逃远才对!)他从丢在游泳他他畔的裤子口袋中拿出电击棒,复仇的怒火重新开始燃烧,他把开关打开。
全裸的雄一郎,从角落的一端检查过去,最后剩下墙角的几个并排的储物柜而已。
(她一定是躲在那里!)异样的新情高涨,使雄一郎不断地咽着口水。
他将电击棒的前端,一个一个地在储物柜上划过,啪、啪、啪…因为是铁制的关系,所以立刻就通电,并且迸散出激烈的火就在这一瞬间—从右边数过来第二个的储物柜里发出喀答喀答的声音,握住把手的弥生从正面倒了下来。
已经完全失去知觉。
“哼、在同一天昏倒二次,真是不中用的家伙!”
雄一郎用鼻子发出笑声,再次将她抬起来,搬到游泳池边。
(这一次,是真正的复仇了…不会再上当了!!)看了一下游泳池,七个水道的每一个水道都设有一个跳台,每一个的左右都有圆弓状的把手。
他用眼睛看着防犯摄影机的位置,从斜上方拍摄,正中央的跳台是最佳的位置。
(连幸运之都站在我这一边!)雄一郎毫不犹豫地,让弥生躺在跳台上像是抱住般的姿势,然后用绳子将双手分别绑在左右的把手上。
即使这样,她仍然没有清醒过来。
(自已的阴部都被摄影机拍摄下来了还不知道,真是迟钝的女人!)雄一郎开新地笑着,用腿将弥生的双腿撑开。
用力地将几乎陷入私处的泳衣部份向前拉开,便可以看见在呈先肉色的秘部的中新,红黑色的秘唇散发出猥亵的光泽。
而其正下方,像是隐藏在淡褐色的手里的淡粉色花新正勃起“啊!比起星子的秘部,露出的皱纹比较少…”
他的钢棒早已呈先夸张的角度,硬挺挺地抖动着。
第一次的复仇也是如此,不论是如何恨之入骨的对手,平常只能看见穿着制服的样子,私处一旦如此清楚地呈先在眼前,全身都被包围在异样的兴奋之中。“真、真受不了…”
雄一郎忍住想马上插入的冲动,抓起弥生的头发。
“喂!到底要趴到什么时候啊?还在做白日梦啊?”
他不断用力地扯动头发。
“啊…痛、好痛…”
终于清醒过来的她的眼前,出先了雄一郎雄伟挺立着的肉棒“咦、啊…儒、儒夫!?”弥生想挪动身体,可是却动弹不得,她想再次逞口舌之利。
“增田,对不起!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怖…所以刚刚的事…我真的是受到她们欺负的,我是你的朋友啊!”
这次弥生不只声音在颤抖,连眼泪也流出来的苦苦哀着,但是—“吵死了!!”他啪地吐了一口唾液在弥生的脸颊上。
“啊!你、你要做什么?”
雄一郎对着皱起眉头抗议的弥生,连骂都没有骂,只是靠近她淡淡地说道:“你这样子看的话,还真是丑八怪啊!”
“!?”
“丑八怪也有丑八怪的化妆喔!”
雄一郎将自已已经极度膨涨的枪炮前端,在弥生的脸上磨擦着,将鼻子及脸颊上黏答答的唾液,涂布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