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变成只有二个人,白矢纯又再度靠着墙壁,说着那种口气完全相反,架惊不驯的对白。
“白矢纯啊…你那劣根性的思考线路,欺凌了多少人?你只不过是个空壳子,扮演着女王的角色而已!可恶的贱人!太过愚蠢了,所以找运气都生不起来,哈哈哈…”
“你、你这个人…居、居、居然敢用这种口吻对、对、对我说话?”
白矢纯的门牙及双拳开始发出颤抖的声音。
“但是呢,好好地想一想…明对于这样的小鬼,也给予每年庆祝生日的权利,可真是难得啊!”
“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生日啊!是后天吧?我对这件事也很用新的,虽然早了二天,这是…你的礼物。”
雄一郎把带来的小木箱梗塞给自矢纯,她的生日,是事先从联络簿上查到的。
“这、这是什么意思?”
白矢纯拿着木箱,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处置。
“这可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喔!是我诚新送给你的礼物哟!而且还挑选了你最喜欢的东西。”
“是这样子吗?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那么,随你要去要烧都没有关系!但是不管你要怎么处置,至少也要看看里面是放着什么东西吧…这是常识,对赠礼人应有的礼貌不是吗?”
“好了,打开看看吧!”
“快一点…你看!”
在雄一郎的催促下,白矢纯只好先拆开箱子外面的铁线。
当颤颤兢兢地打开盒盖,一直都被关在狭窄空间的老鼠们,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啊咽啪、一起充满活力地跳出箱外。
“哇!啊、呀呀呀呀!!”白矢纯放开箱子,发出惨叫,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住、住手!!我我、我…对老鼠…相当地害怕…”
当她很快地生起来,然后在地上飞也似地想要爬走时,雄一郎毫不留情地用穿着鞋子的脚踩住她的左脚。
那个地方,是莉娜告诉她的白矢纯的旧伤。
“啊、好痛~好痛!啊—好痛=“”再次发出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哀号…终于因为老鼠的恐惧及伤口的痛楚,躺在地上而无法动弹,白矢纯女王的脸,已经是泪水汪汪了。
“哼哼哼哼…怎么样?好像终于知道我的恐怖了,这个你最讨厌的懦夫,不好意思,最擅长收集比别人多一倍的资料。你和谁在哪里亲吻、在哪里性交、讨厌什么、哪里会痛…从决定要对你复仇的那天开始,这些资料就已经全部输入到我的脑中了。”
立场完全逆转过来,现在雄一郎的眼睛里充满了残酷、阴暗的光芒,嘴角也浮现出鄙笑。
雄一郎用新体操用的彩带,将几乎没有抵抗的自矢纯、右手右脚、左手左脚地紧紧地绑起来。
当然,她的双腿被绑成猥亵的M字形。
“要…要做什么?”
颤抖的声音里,已经感觉不到刚刚那盛气凌人的气势了。
“还不知道吗?要做你比三餐还喜欢的事啊!”
他也趴在地上,握着新体操比赛必须用的木棍,用细细圆圆的前端,从体操服的外面探索着白矢纯的私处。
“啊、不、不要…住手、住手!不要这样…”
就像被翻过身的乌龟一样,虽然她便尽全身的力量叫着不要不要,但是手部被绑住、徒劳无功。
“怎么了…那个在公园做爱的浑蛋的钢棒比较粗吗?”
雄一郎一边问道,一边用力地将木棒插进她的秘道里。
透明的果蜜马上就染出来。
越觉得有趣,越是把木棒的前端扭转磨擦着,染渍越来越大片,连红黑色的秘部形状都浮现于白底的布料上。
“喂!说话啊!那浑蛋的钢棒是不是很粗啊?到底怎undefed
的嘴唇,大量的精液完全注入她的喉咙深处。
一抽出使用完毕的肉棒,立刻—“喔、喔、啊!”
精液及呕吐物,随着白矢纯喉咙深处咕噜咕噜的声音,散发着特有的恶臭味喷射出来。
雄一郎很巧妙地闪过那肮脏的液体,所以没有沾到身上,而灰色的水泥地上,却撒满了精液及呕吐物。
“最后…再说一次,从现在开始,绝对不要想再欺负我和佐藤忍了,知道了吗?”
雄一郎用力地抓住她的头发说道。
“啊、佐藤忍的欺负也…为什么?”
她用着沾满黏液的嘴巴小声地间道。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或是佐藤小姐…还有你们、所有平常经常欺负我们的人,不要再对我们出手了!要好好地告诉你那些手下,如果违背约定,你那变态的画面马上会散落在校内各个角落,不要忘了!”
雄一郎话一说完,再一次握起丢在地上的木棒,把较粗的那一端插入她的口中。
“好了,知道了吗?”
白矢纯只有翻白着眼睛“呜呜呜”地一边喘息一边不断用力地点头。
他的复仇全部结束了。
而且是完全地成功。
四人帮再也不会欺他了吧!为什么呢?因为雄一郎手上紧紧地握着许许多多令个人感到羞辱的证物。
但是,复仇以后的心情,一点也没有变好。
现在有一种…
不是、是好几种无法抓住的虚无感。
就像沉淀物般地、开始在心里的哪个地方萌芽,就像是放出恶臭、感觉丑陋的沉淀勿。
没错!和对白矢纯复仇结束后,用具室地上的秽物一样。
这些复仇的行为,不论动机是如何地正确,但实际上本身或许就是一种丑恶也说不定。
虽然注意到这件事,但是现在的他也什么都没有办法做了。
复仇的最后结局、对白矢纯的性的私刑,也和以前一样,应该全部都储存到电脑的硬碟里,只有这一次,应该是要和佐藤忍在教室里,用荧幕完成这一件事的时候了。”对我来说,绝对是很难得的!”
他一个人如此想着,但是也想说…这样子好吗?”这样子对她来说,就可以没有什么内疚地结束了。”
一离开用具室,就像是重新计划似地、雄一郎并没有回到教室…一个人直接朝着校门走出去。”和佐藤小姐,也到今天为止就被出局了吧!应该很讨厌我才对。”
但是,似乎也松了口气。
一想起佐藤忍的事,就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但是也感觉到这样的自己,好像笨手笨脚地在逃避真象。
不论如何,对一直都是受到欺负的他来说,不会再受到四人帮的欺负这件事,是比什么事都重要的,即使心情还没有完全开朗,但是光达到目的这件事,雄一郎就很高兴了,相当地高兴。
这样子不就好了吗?
雄一郎自己说给自己听…
明天开始,要将剩下的暑假全部投入自己喜欢的卡通影片或电脑上,不再想一些伤脑筋的事。
附录然后-第二学期开始
除了没有受到欺负外,一切和第一学期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就如预期般的,白矢纯带头的四人帮,不但没有欺负他,而且只要他一走近,便像小蜘蛛一样地四散。
这种极微小的变化,马上传遍全体同学,最后连以前会打打招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