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开口,我就会把所有的英灵、所有的从者,全部献上任、任您支配”
想到波格扎特将更多的女性从者当成自己的玩物,就如同对待巴格斯特与玛修一般使用,这让立香感到一阵无法自抑的兴奋——他的欲望愈发胀痛,在裤子的遮盖下挺立成一座小山丘。
波格扎特看出了立香的变态反应,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很欣赏您的决定,立香。那么,对我来说,您所拥有的那一百多名从者,将成为我取乐的最佳玩具我会将她们彻底训练成母犬,随时准备好在我面前敞开大腿,丝毫不会介意您的目光”
立香听到波格扎特的描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想象那一百多名女性英灵成为波格扎特手中的玩物,在自己面前丝毫不遮掩地任由波格扎特使用,这让欲望再也无法抑制,立香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
“请、请尽情使用我的、我的从者玩弄、支配,都、都听您的”立香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为了迎合自己变态的喜好,为了取悦眼前这个强者,他甚至愿意放弃自己的所有从者,任由波格扎特按照心意使用。
波格扎特满意地勾起唇角——很显然,立香已经彻底迷失,变成了自己手中的玩物。而他现在掌握着立香所拥有的所有从者,这让他有无限的取乐方式
他再度凑近立香,在他耳畔低语:“那么,就让我们开始吧让你亲眼见证,你所有美丽的从者成为我手中的母犬取悦我,满足我,这将是她们此生唯一的意义”
立香听到这番话,身体猛然一抖——一股热流再也无法抑制,他就这样达到了高潮。波格扎特满意于他的反应,知道立香已经完全为自己所控,任由自己宰割
已过去很久,立香再一次来到南丁格尔的办公室。
“立香,你还在继续这种自我毁灭的行为?”南丁格尔冷静地问道。她意识到无论如何劝说,立香似乎都已无法停止——他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变成了波格扎特手中的玩物。
“对、对不起”立香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我明白。”南丁格尔叹了口气,“你这是在毁灭自己,立香。你所做的一切,只会让理智被欲望完全掩盖,变成波格扎特取悦自己的工具。”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停不下来”
“那么你注定会成为一个彻底的疯子,立香。”南丁格尔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你将永远沉溺在这种扭曲的欲望之中,变成波格扎特手中一件没有意识的玩物,注定失去自我这就是你选择的道路,以及宿命。”
南丁格尔的话语就像鞭笞,狠狠摧毁着立香已经残破的意识——但同时,这也带来一种扭曲的快感,让他感到极度兴奋。
“我知道这就是我选择的,注定的宿命”立香重复道,声音里竟带上一丝哭腔,“成为波格扎特的玩物,失去自我,在欲望中永无止境地下坠这就是我所追逐的,作为一个‘绿帽奴’的命运”
南丁格尔又叹了口气。她知道立香已经难以回头——他早已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了扭曲的欲望,注定要在这片泥沼中越陷越深,直到永久失去自我。虽然她仍试图呼吁立香的理智,让他脱离这种疯狂的怪圈,但同时,也理解这已经是立香的选择——如果这就是他所追求的宿命,那么她亦尊重。
“那么我不会再阻止你,立香。”南丁格尔略带无奈地说,“这是你的选择,你的道路——如果宿命真的如你所说,那么我唯有一句话:祝你一路顺风。”
立香听到南丁格尔的“祝福”,身体轻轻颤了一下——一丝苦涩的笑容浮上他的唇角。这仿佛是一个开启地狱之门的咒语,让他一步步走向毁灭的深渊
南丁格尔似乎明白,要让立香真正回归理智,一定需要采取某种强硬手段,来制止他继续追求这种自我毁灭的欲望。
“立香,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南丁格尔平静地说,“这是一件专业的贞操锁——它将锁住你的理智,让你无法继续追逐这种扭曲的欲望,直到你准备好真正摆脱它的控制。”
“贞操锁?”立香有些狐疑。
“没错。它需要女性从者的同意才能开启——而在得到她们的认可之前,它会锁住你的欲望,让理智有机会重新控制你的身体。”
南丁格尔的言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立香身上——他仿佛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早已身处泥沼之中动弹不得。察觉到理智正在逐渐消失,他不由得感到一丝恐慌——然而同时,也有一部分的自己渴望继续下坠,到达扭曲欲望的更深处
“我明白你的用意,南丁格尔”立香略带苦涩地说,“你希望通过锁住我的欲望,让理智再度掌控我的身体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回头我已经如此深陷,恐怕很难再度脱身”
“这需要时间,立香。”南丁格尔平静地回答,“理智的转变是一个漫长过程——我无法强迫你现在就放弃这种追求,但至少,‘贞操锁’可以暂时遏制你继续堕落,使理智有机会在未来重新抬头一切,还需要你自己的努力,但起码,这是让你有机会重新选择的第一步。”
立香沉默了。他明白,南丁格尔所给予的“礼物”,恰恰像是一个救赎——一个暂时阻止他继续在欲望的泥沼中下坠,让理智有机会重新回光返照的机会。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立刻摆脱欲望的控制,甚至不确定未来是否还有重见天日的希望——但是,至少,它让那扇通往深渊的大门暂时关闭,使他有时间在理智与欲望间再度权衡,而不是毫无止境地一路前行到达注定的终点。
立香将南丁格尔交给的“贞操锁”戴上,就在此时,南丁格尔却突然掀开了自己的裙摆,露出里面已然一片潮湿。
“抱歉瞒着你,立香。”南丁格尔平静地说,“实际上,在你每次来访之前,我都会先与波格扎特来一场云雨你需要的话,我很乐意在给你进行按摩治疗的同时,详细叙述我们的每一个过程,就像你一直以来所渴求的那样——成为一个旁观者,在理智与欲望之间徘徊”
立香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感到一股1悉的热流直奔下身,欲望再一次支配了他的身体——然而,“贞操锁”的存在,却让这股欲望无法得到释放,只能在体内徒劳地鼓动。这种被焚之感,带来的似乎不仅仅是痛苦——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就像他一直所渴望的那样,在欲望与理智之间的拉锯中徘徊
“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南丁格尔”立香艰难地说,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情动。
“我从不开玩笑,立香。”南丁格尔平静地看向立香,“正如你所追求的那样,成为别人的玩物,在快感与理智间挣扎——我愿意成为你的玩物,就像你一直以来所需要的你只要开口,我便会跪在你面前,成为一个专属于你的‘母犬’提供你一直以来所渴求的,那无处释放的欲望”
南丁格尔的话仿佛毒药,一点一点溶解着立香的意识——身体因欲望而烧灼,却无以发泄;理智在此种情景下近乎崩溃,却又因“贞操锁”的存在而无法完全消失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仿佛置身天堂与地狱之间,快感与痛苦同时放大,那扭曲的本性在此刻得到了最为彻底的满足
他明白南丁格尔的良苦用心——她让他真正体会到被欲望支配时的感觉,让他在这种纯粹的快苦交加之中,再次审视自己的选择与未来然而,他无法确定,在这种理智崩溃而又无处发泄的状况下,自己是否还剩下一丝清醒——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