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斯特加快了身体的摆动,一阵阵酥痒自下身传来,让立香轻喘出声。立香知道,此刻无需再多言语——巴格斯特正通过最直接的行动向他表明,自己的心与关注此刻的确只属于他一个人。
立香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巴格斯特的身上,似乎要将自己的一切都融入这场疯狂的性爱之中。他知道,只有当自己完完全全地迷失其中时,才能暂时忘记玛修与自己的过去——只有彻底沉浸在与巴格斯特的亲密之中,才能让自己的心境稍微安定下来。
立香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般对巴格斯特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他粗暴而狂野的举动似乎要将两人的身体融为一体。巴格斯特配合着立香的动作,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索求——她似乎也明白,立香此刻迫切需要的不仅仅是性,更是一种心灵上的抚慰。她愿意成为立香发泄欲望的工具,也愿意在此刻带给他所有的温存与安慰。
当立香终于精疲力尽时,两人的身体已经惨不忍睹——裤子掉在地上,巴格斯特的头发也散落在身后。但此刻,立香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安——他似乎终于在这场疯狂的性爱中暂时忘却了自己的痛苦与悲伤,所有的思绪都在巴格斯特温热的身躯之下融化殆尽。
立香抱着巴格斯特,两个人拥在一起,感受着高潮过后身体内那种战栗的余韵。巴格斯特轻抚着立香的头发,仿佛一位慈母在抚慰自己心爱的孩子——她的温存让立香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这种平静感油然而生,仿佛可以驱散他内心所有的阴霾。
“睡吧,我的御主。”巴格斯特轻声说,“今天您似乎经历了太多睡个好觉,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在您身边,陪您度过这个夜晚”
在巴格斯特的怀抱与哄劝下,立香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几日后,巴格斯特与波格扎特一同参加了迦勒底的战斗训练。
骷髅兵们开始出现在训练场上,它们手持钢铁之剑,发出刺耳的嘶鸣声。
波格扎特举起巨大的狂战斧,连斩数骷髅兵。“来吧,给我尝尝这个挥击!”他发出怒吼,身上散发着极为凶猛的气息,仿佛化身为暴虐之。
巴格斯特则举起卡维汀大剑,“弱小者,臣服在强者面前!”她眼中闪烁着残酷的光芒,挥剑劈砍着接近的骷髅兵。卡维汀的剑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冽的光,仿佛在预示着接受挑战者的可怕结局。
立香看着两人在战场上肆意挥洒的气魄,突然想起——巴格斯特与波格扎特之间,似乎曾有过令彼此心生敬意的过去。也许在某次战斗中,巴格斯特就已经意识到——波格扎特的实力,远超自己在想象之中。
巴格斯特对强者总是难以自制的会心生好感,而波格扎特则显然满足了她心中强者的各项条件。波格扎特在巴格斯特心中早已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盟友”,而是令她产生过敬慕与向往的对象——这份敬慕,让巴格斯特也对此人怀有一丝莫名的亲密感。
相比之下,波格扎特对巴格斯特很难说产生过同等的好感——波格扎特一贯都把所有的对手都当成力量衡量的对象,很难说会对某一对象产生过于偏向的好感。但他也并非看不上巴格斯特的实力与魅力,只是这份欣赏更多停留在实力层面,而不似巴格斯特那般带有私人色彩。
所以,巴格斯特对波格扎特的情感,要远超过波格扎特对她的好感——这也许就是立香看出两人之间关系的微妙之处。一方面若即若离,一方面又暗含深沉的情愫这种复杂的关系,让立香看得有些眼花缭乱。但他清楚,这份感情的变化,终将成为两人关系的一个转折点
立香看着巴格斯特与波格扎特并肩作战的身影,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感触
巴格斯特感觉身体一阵灼热——刚才听到波格扎特的怒吼,她体内的暴力欲望似乎就此转化为无穷无尽的性欲。她此刻唯一的渴望,就是脱下铠甲,和身边这个强者进行疯狂的性爱。
但现在身边唯一的强者,只有波格扎特——这让巴格斯特不得不竭力遏制体内翻滚的欲望,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矜持。
波格扎特却早已看穿了巴格斯特的渴望——他优雅地收起武器,让玛修停止今日的训练。
“今日的训练到此为止。”波格扎特说,“巴格斯特卿似乎身体有些不适,我想她现在需要休息。”
玛修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显然波格扎特的话在迦勒底具有不容置疑的权威,无人会质疑他的判断。
待众人散去,巴格斯特与波格扎特留在了训练场上。波格扎特转身,缓步走向巴格斯特——每一步都散发着压迫性的气势,让巴格斯特忍不住开始发抖。
“您的身体似乎状况不佳,巴格斯特卿。”波格扎特靠近巴格斯特,用手抚上她的脸颊,“但我看得出,这并非疾病所致您只是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对吗?”
巴格斯特喘息着,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隐藏内心的渴望——波格扎特的抚触,让那股灼热的欲火在她体内烧得更旺。她被身体的欲望支配着,只能急促地点头,表示波格扎特的判断完全正确。
“那么,我想您需要的,正是宣泄”波格扎特低沉的嗓音传入巴格斯特耳中,让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很乐意提供帮助巴格斯特卿。”
“波格扎特卿您应该去关照玛修,而不是我。”巴格斯特喘息着说,“您和我,我们之间的爱恋已经结束了您应该清楚这一点。”
“巴格斯特卿,为女士排忧解难,是绅士应尽的义务。”波格扎特说,“玛修这位可爱的妻子,必定会理解的——更何况,迦勒底中还有那么多需要照料的女士。我相信玛修也不会介意我对其他女士的关照。”
巴格斯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在波格扎特的带领下,她回到了练习场——立香关切地望向她,她只能轻轻点头以示安慰,就被波格扎特领到了寝室。
“您需要放松,巴格斯特卿。”波格扎特轻声说,“我会竭尽全力,帮助您得到解脱。”
巴格斯特惊觉波格扎特口中的“解脱”,并非如她所想的简单的性爱——那里面似乎暗藏更深的意味,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预感。但她已经被欲火淹没,理智早已被欲望淹没,根本无力思考更深层的事情——她现在唯一渴望的,就只是和强者的性爱带来的疯狂快感。
波格扎特上前一步,扯下巴格斯特的手甲与铠甲,露出她光滑修长的手臂与脖颈。“您果然美丽动人”他低声赞叹,“美丽到令我无法自持”
说罢,波格扎特低头吻上巴格斯特的唇——那是一个霸道而热烈的吻
“虽然我们过去曾有一段情,但那已成过去。”巴格斯特试着回应道,“您现在应该去关心玛修,而不是我这才是绅士应有的义务。”
“为女士排忧解难,也是作为绅士的义务之一。”波格扎特优雅地回应,“玛修作为我贤惠的妻子,必定理解这一点更何况,迦勒底中还有如此多需要‘排忧解难’的女士。我仅是尽己所能,提供些许帮助而已。”
巴格斯特知道自己已无力拒绝——她在波格扎特的带领下回到练习室,对立香点了点头,便随波格扎特回到了他的寝室。
巴格斯特清楚,立香无法满足自己此刻的需求——她向波格扎特倾诉着自己内心的渴望与煎熬。而波格扎特给出的解决方法只有一个——让巴格斯特尽情宣泄,解放那股压抑已久的情欲。
波格扎特知道,立香会将这位绝世佳人拱手让人——他的举动也愈发激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