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以前有个《儒林外史》,就是讽刺这些文人的,前几天有个人也写过一本书,里面有个叫什么蝶的……”东东脱口而出道:“庄之蝶!”
李月道:“对,庄之蝶,他就是典型的文人样子……”李月忽然察觉不对,惊讶的问道:“你咋知道?”东东说漏了嘴,忙低下头,李月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次让你丢书,你没丢?”看东东不说话,李月道:“你是不是全看了?”东东心虚道:“没有全看,看了一些。”李月笑道:“看了一些,我看看的都是那些段落吧。”东东小声道:“李老师不也看过,不然你咋会知道那些段落。”李月被驳的无言以对,只能笑着说道:“我是大人,当然能看,你才多大。”东东道:“我17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李月道:“17,我都大你九岁了,还大不了多少。”
李月心想,难不成这孩子看了这些书,开始春心萌动了?又结合东东的举动,李月心里更加坚信他一定是喜欢上了自己,李月心里暗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魔力,竟能让一个半大孩子对自己这么动心,想到那次东东那么维护自己,李月也打心底喜欢这个孩子。但毕竟作为一名老师,她还是自由分寸,并没有把这层窗户纸挑破,闲话了快一个小时,李月道:“东东,老师脖子没事了,你放心吧,你早点回去,晚了你爹娘就要担心了。”东东站起身,依依不舍道:“那李老师,我回去了……”
东东走出屋门,不住的回头,李月看他的样子,犹豫了一下道:“东东,你过来……”东东不知道李月叫他何事,又回到屋内,李月伸手将东东揽进怀里,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是不是喜欢李老师?”东东不敢作声也不敢乱动,李月就这么紧紧的抱着他,李月道:“你才多大?可不能起这种心思,要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东东心里尝试了几次,终于也壮着胆子伸手抱住了李月的腰身,与何梅比,李月的腰身更细。被东东这么一抱,李月心里一颤,浑身像触电一般,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着。
李月颤抖着声音道:“老师说的话,听见了吗?”东东点点头,李月捧起东东的脸,吻了一下:“回去吧,等上了大学,找个女朋友。”东东不知哪来的勇气,张口吻了上去,李月没接过吻,一下感觉浑身酥软,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东东从李月嘴巴吻到脖子,又从脖子吻到她那对半裸的雪白的酥胸之上,东东深情的吻着,只感觉李老师的奶子又白又香,和妗子的一样白,和妗子的一样香。李月被吻的矜持不住,双腿之间“哗啦”流出一滩水。片刻间李月冷静了下来,忙止住东东的动作:“东东,停下来,再这样我们就要越界了。”东东道:“李老师,我是喜欢你。”李月道:“好,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先停下。”
制止住东东,两人又十分尴尬,李月柔声道:“赶紧回去吧,回去收了心思。”将东东送出门外,李月回到屋里,瘫软在床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想起刚刚荒唐的一幕,李月的脸依旧如火烧一样。东东推着车子出了李月家门,也像失了魂一样,直到出了村子,才想起来手里推着自行车,回去路上,东东觉得自己很混蛋,明明说过只喜欢妗子的,刚才竟然又对李老师动了手脚,东东像是做了亏心事,好似自己跟何梅是夫妻,跟李月是刚刚偷了情,十分对不住何梅。东东的脑子乱糟糟的一团,想着跟何梅是如何开始的,又想到开始撸鸡巴时把何梅比作唐婉儿,东东新头一震,自已也喜欢李月,难道也是把李老师当做柳月了吗?
回到家,爹娘又去地里了还没回来,东东喝了碗凉井水,一摸兜里才发觉通知书竟忘了给李老师看,眼见天快要见黑,东东到厨房里热了馒头和剩菜,马文英二人回来后,洗好手脸,东东已将饭菜端到桌上,马文英道:“去同学家干啥去了?回来这么早,饭都做好了。”东东随便扯了个慌道:“看看我同学开学的东西准备好没,他也考上了一中。”马文英道:“哦,他也考上了?那挺不错,你们多在一块玩玩。”李大海道:“有啥准备的,学费准备好就行了。”马文英道:“他们学生的事,你懂得啥。”
一直到开学前两天,东东都没往何梅家里去,不是他不想何梅,他是觉得自已做了对不起何梅的事,没脸见她。前面整日见东东在自已身旁转,见他七八天没来,何梅新里暗暗怪:“这孩子怎么了,这几天这么老实。”这天吃过午饭,何梅晃悠悠的来到马文英家里,还没等马文英说话,何梅张口问道:“吃过饭了吗?东东呢,让他帮我抬抬柜子,大好的天,我晒一下柜子和被子啥的,我一个人也搬不动。”马文英忙将何梅往屋里让:“刚吃完,你一说晒柜子,我也得抽空晒晒。”回头向东东屋里喊道:“东东,你出来一下,去帮你妗子抬抬东西。”东东应声出来,看见何梅穿着那个碎花裙,斜跨着身子站在那里笑,东东硬着头皮叫道:“妗子。”
马文英见何梅不进屋,就去搬凳子,何梅道:“别忙活了英姐,院门还开着呢,走吧东东。”东东跟在何梅屁股后面,看着何梅一扭一扭的屁股蛋,到了家里何梅将院门关上,上了门栓,问道:“咋了,不稀罕妗子了?”东东低着头小声道:“没有。”何梅将东东拽进屋里,嗔怪道:“没有咋不到妗子这里来,是不是妗子不给你,你生气了?”东东摇了摇头:“不是,没生气。”何梅歪头看了看东东的眼睛:“真没生气?”东东道:“真没有妗子。”何梅又道:“想妗子没?”东东怎么会不想何梅,他连忙点了点头:“想了。”何梅笑道:“想了你不来,妗子也想了,你看妗子裙子下面穿了什么。”说罢何梅撩起裙子,撅着屁股趴在床头的方桌上。
东东抬头看去,只见何梅裙下什么都没穿,白花花的屁股正对着自已,屁股下面隐隐能看到那鼓囊囊湿津津长满毛发的肉丘,何梅道:“还愣着干啥?赶紧来啊。”东东被激起一团欲火,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裤子,挺着长枪捅进了何梅肥大的屁股缝里,何梅“哦”的长舒一口气道:“妗子吓到你了吗?喜欢吗?”东东抱着何梅的屁股,一前一后的使劲撞击,何梅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东东道:“喜欢,妗子,你的屁股好大。”何梅腿岔开,屁股撅的高高的:“我还以为你不稀罕妗子了。”
东东摇摇头,猛地将何梅压在方桌上,何梅只得将上身完全趴在桌子上面,东东像发了疯一样,直捣何梅肥屄深处,何梅被东东疯狂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伸着脖子呻吟起来:“太快了,跟发情的公狗一样,疯吧,妗子疯,东东也疯,啊……”听到何梅胡言乱语的话,东东想到妗子说的真是贴切,这个样子尻屄不就是村里狗交配的样子,东东贴着腰杆看着自已的鸡巴在何梅屁股蛋里进进出出,每次进出都能听到“叭叭”的水声,鸡巴捅进妗子屄内时,外圈的皮挤压成深深的皱纹一般,抽出来时可以明显看到上面挂着一圈白沫,东东道:“妗子,你屄里咋有白沫子?”
何梅挺着屁股,努力的迎合着东东猛烈的撞击,何梅嘴里像是含着核桃一样呜呜说道:“没事,你只管……尻你的……”东东道:“妗子,你里面这么滑。”何梅也有十多天没有尝腥了,这几天正是排卵期,性欲更旺,何梅只想好好舒坦一下:“你这么多废话,里面滑不好吗,啊……滑了……更好尻啊……”东东又一次将鸡巴捅到底,何梅正巧尿憋不住,身子一绷,屄内一缩夹住了东东鸡巴,东东被这一夹爽到极致,“啪”的一声双手拍在了何梅雪白的屁股上。
“啊!”何梅一声低吼,回头道:“打我干啥?”东东道:“打是疼骂是爱。”两人的身子就像在战场拼杀一样,这个方桌就是二人征战的战场,屋内响彻着臀肌声、呻吟声、方桌的吱呀声,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东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