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涨,幸好张玉瑶见状发觉里面有些不妙,将此次重大会诊转交院办处理,甚至出动了副院长孙权中代表医院处理这次怪事。
集聚了省内顶尖医疗专家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千百怪,虽然最后李南听说五个病人被治好了,但他们却是像小白鼠一般被折磨个半死。
这事最终也引起了省卫厅和省公安厅的注意,在全省范围内布下法网,将那些乱练法X功的人给监控或抓捕起来。
令李南想不到的是,这次行动有如蝴蝶效应一般,在过后几年引起了天惊地动,着实吓倒了全国民众。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李南也只是略微惊诧了一下而已,毕竟气功他也练过,如果说是百病不侵,那绝对是个笑话,对此,也没太多关注。
莫名其妙的是,张玉瑶竟然因为此事再次得到省卫厅和市卫局的书面表彰,再次震到了那些蠢蠢欲动想谋求院长一职的野心家们。
当然,这些野心家并不包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两个副院长,而是指卫生系统内的那些官员及其他同行的副院长们,比如第三院,第四院的那些资格甚老的副院长们。
谢家别墅。
谢长迁听闻妻女回家,特意从日理万机中抽出空陪家人吃饭。
解下警察制服的谢长迁脸上明显多了一些温和,不再向刚进门时那般正义凛然,让心中有轨着一见便心中惴惴不安。
李南也被谢思语拉到了她家,一席四人就坐在饭厅里笑谈着吃起饭来。
由于心中有鬼,李南从始到终都很少说话,倒是谢长迁话明显多了起来。
「阿南,工作还顺心吗?」
谢长迁一脸关怀地看着抱守沉默是金的李南道。
李南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顺心,姑丈你呢?你可不要天天忙了工作,却丢了健康。」
「呵呵,没事,我当警察都当了半辈子了,什幺风浪没经过,给我抓捕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身体好着呢?姑丈敬你一杯,来干杯!」
谢长迁爽朗地笑道。
李南也是一脸温和地笑着跟他干了一杯,但没有说话。
倒是谢思语端着酒杯叽叽喳喳道:「爸爸,听说你要调到市里去了,是不是真的啊!」
谢长迁笑着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光彩道:「没错,都担任东海公安局越东区分局刑警大队长一职有五年了,领导说是时候该动一下了。」
听后,李海媚倒显得平淡,嘴上带着一丝媚惑的微笑问道:「那能升多高?支队长?政委?副支队长?还或是调到其他队去?」
谢长迁笑了笑,高兴地喝了口酒,一脸春风得意地答道:「老婆,你绝对没想到的,你说的一个都没有,你再猜一下?」
李南笑了笑,敬了他一杯,很温和地笑道:「姑丈,怕是破格升副局座吧?」
「呵呵!没错,阿南果然聪明,就是副局座了,从此以后,我就与越东区的分局局长平级了。」
谢长迁极为高兴地再喝了一杯酒,整张脸都涨红得像关公。
李海媚脸上现出一丝惊讶,也不禁感到欣喜,老夫老妻地敬了他一杯道:「老公,这可是好事啊,要不要大肆庆祝一下啊?」
谢长迁强忍着欣喜若狂的笑意,一脸春风地摇头微笑道:「不行,现在市里正刮廉政风,我可不想在风头里顶风。」
谢思语撅着小嘴感到可惜道:「爸爸,这样不是锦衣夜行吗?多可惜啊!」
李南倒是不觉得锦衣夜行有什幺不好,毕竟谢长迁升职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从他的辉煌历程看,由一名普通的盘福村派出所民警到现在的东海市公安局副座,他从二十岁熬到了现在的四十七岁,立过三十次功,其中一二等功合计十七次,亲手或带队抓获犯罪分子(有的是在逃)一千多名,甚至还抽调到省公安厅与国际刑警合作缉获过流窜到河东的阿根廷大毒枭伊克昭欧,这样的赫赫功绩,若不是因为文化水平不高,早就平步青云,往省厅升去了。
谢长迁对于女儿的虚荣心理并没有感到什幺不悦,反而觉得很有面子,甚至有点飘然的感觉,慈爱地笑着对桌上最亲的三个人说道:「呵呵,我的高兴就是你们的高兴,虽然我不能大肆庆祝,但能与家人坐在一起吃个家常饭,便是我最大的享受了,来,敬我们伟大的母亲一杯,是她照顾好整个家,让我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冲锋陷阵,来,喝一杯!」
李南,谢思语和李海媚都笑得非常的欢畅地喝了这一杯,毕竟谢长迁除了对家庭极度不负责之外,其他方面几乎是一个完美的警察,这样的男人值得敬。
李海媚也是这般,既然与李南红杏出墙了,但这并不妨害她与谢长迁间的亲情与夫妻之情,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性欲要让位于情欲了,男人在生理上有缺陷,不是他的错,而是造化的无常,到了现在,她是真正地看开了,一手抓情欲,一手抓亲情,还有两只眼看的是海媚集团的发展。
从这方面来说,李海媚绝对是一个情商极高的人,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几乎看透了身边的人,李南是什幺人,她从小看到大,早就一清二楚,谨慎内向对亲人极度关心,绝对是----.C()m----最保险的情人,完全可以用来放纵自己的情感与身体的寂寞,谢长迁是什幺人,她从他一脸冷酷不顾身上中了两刀而依然义无反顾地将她从贼人手中抢出,她就明白了,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绝世好男人,但很可惜,一次抓捕抢劫犯的行动中,老天无眼,让他变成了寡人有疾,谢思语是什幺人,她从她一脸永远乐观的笑容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让父母放心的好孩子,而且身上还明显地存在着她与谢长迁的影子,所以,对于这样的家庭,她自认是最为幸福不过了。
谢思语虽然很少得到父亲的慈爱,但却从父亲一张张的奖状上看到了他的勇敢与正义,这样的父亲如果不真心爱戴,那她也不知道可以爱戴谁了。
三人发自内心地轮敬一番过后,谢长迁便说起了抓捕中的趣事。
那是一个关于五个80后青年因为无钱上网而持刀抢劫,最后却被人家反抢的故事,虽然说得绘声绘色,但李南却看出了里面的刀光剑影,那种危机四伏的血腥旁人怕是无法体会的。
现代中年人犯罪大多会讲究快狠准,干净利落,青年人犯罪会讲究智勇并进,让人看起来血腥味不浓,但小年轻却不同了,他们杀人抢劫往往是带着游戏心态的,那是既血腥又变态残忍,比起好莱坞大片里的电锯杀人魔还要来得恐怖。
由此可见,谢长迁虽说得好笑,但那是笑中带血。
李海媚附和着淡淡笑了笑,见菜都冷了不少,忙招呼道:「老公,菜都凉了,少说多吃,这可是我和思语花了好多心思才弄出来的。」
谢长迁理解地点了点头,当下笑着张开肚皮,可着劲地像猛张飞一般狼吞虎咽起来。
李南是个体力胜过于智力的腐化分子,见姑丈如此,立马也毫不相让地咧起嘴大吃大喝起来,看得谢思语翻着白眼直嘀咕道:「表哥还真是饿鬼投胎,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送到了非洲土着那里呢?」
李海媚见状,不由笑着瞪了她一眼嗔怪道:「丫头,说啥呢?你表哥和爸爸那叫做饿虎扑食,那也叫男人的气势,知不知道?」
「吃个饭也讲究气势,妈妈,你不会看我年纪小好糊弄吧?」
谢思语一脸地不以为然。
李南吃着听到这话,不由笑得有点喘不过气,停下道:「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