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温柔地轻轻搂住了她的纤腰,胡筣那头又浓又黑的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鼻中嗅到她发际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的清香,令李南新驰醉。见她因为娇羞而玉颜酡红,细长的柳眉弯曲有致,鼻翼扇动,嫣红柔软的樱唇微微启合,玉手轻招,眼波流转,真是好一个绝色没人儿。
能搂着她的柳腰和天使般的可人儿拥在一起,李南觉得此生再无遗憾,见胡筣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浅蓝色的裙衫也掩不住胡筣那婀娜多姿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先,裙衫下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没,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晚上留在家里好吗?」李南趴在胡筣白皙娇嫩的耳朵旁边低声问道。
胡筣娇羞的低垂下头,粉面绯红地低声呢喃道:「我今天晚上要跟着冯阿姨值夜班的!」
「这幺巧?那你容姐的生日宴会你岂不是来不了了?」李南有些遗憾地说道,身躯贴着她玲珑剔透的娇躯,他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胡筣玉峰的柔软和惊人弹力,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的呼吸,耳畔有胡筣的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美好。
胡筣娇羞无比地低垂着头默然无语,诱人的酥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浅蓝色秋式裙衫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裙摆下缘只遮到大腿的中段,露出一截雪白娇嫩的大腿,包裹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之下更加显得光滑柔嫩,李南的心中欲念不由升了起来。
「可人儿,不能请假吗?」李南轻轻搂着胡筣纤细的柳腰,舌尖悄悄轻舐着她的耳根及她那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胡筣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李南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胡筣的心头。
李南再也忍不住,伸右手探八入胡筣的裙衫中,胡筣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翘挺柔软的臀部,李南没想到胡筣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她玉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她超薄的三角内裤应该是透明的。
李南的手肆意地揉捏着胡筣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端庄的裙摆下,胡筣丰盈雪白的玉腿和翘挺柔软的臀瓣正被李南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老公,别这样!你说责任为大嘛,我觉得还是不要请假。」胡筣俏脸绯红,轻咬下唇,微微用力拉开了李南的色手。
「这样啊,挺遗憾的,希望你容姐不会生你的气吧!」李南轻吻着她娇嫩柔软的耳垂亲密道。
胡筣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羞涩地侧着脸道:「老公,你跟容姐这幺好,跟她好好说说不就成了。」
李南收回了在她美臀上肆虐的魔手,放在鼻子前用力闻了一下,感觉无比的芳香,心中一荡,艰苦地压下心中的欲望望着胡筣天使般可人的俏脸轻笑道:「成,当然成,你容姐的熊襟比起武则天还大呢?可人儿,你说你跟你冯阿姨一起值班,她不用陪她老公吗?」
胡筣见李南主动撤走了作怪的大手,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现出轻松的笑意道:「冯阿姨,可是我们护士的精偶像,最专业,最有身材最会保养了,她老公整天花天酒地的,要不是维持着表面的体面,怕是早就离了。」
李南点了点头又问道:「我记得她的老公好像是总务科的科长苏厉雨,气质性情都挺好的啊,怎幺会闹到不可开交呢?」
胡筣笑了笑,拈起兰花指点了李南一下额头,娇笑着解惑道:「老公你可真笨,那姓苏的可比王莽还虚伪呢?你被他表面给骗了。」
李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难怪,如果真如表面那样,那姓苏的也爬不到这幺高的位置,总务科,那里油水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见他透着丝羡慕的意思,胡筣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打趣道:「老公,难道你也想着捞油水,小心牢底坐穿哦!」
李南白了她一眼,轻捏着她嫩嫩的脸蛋嗔道:「好你可人儿,敢咒你老公,看下次不把你弄得三天起不了床,被人笑话不可。」
胡筣一点也不怕,有恃无恐地还嘴道:「人家才不怕呢?我丢了脸,你还不是丢了脸,再说,你忍心让你这幺漂亮可人的小老婆丢脸吗?」
李南被她说中了软肋,登时气泄下来,强硬着嘴道:「我当然忍心,我发起疯来,可是连自己都害怕的。」
胡筣嘻嘻一笑,俏皮地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李南敏感的耳垂低声道:「老公,你是害怕我丢脸吧,别担心,你女人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自从练了八段锦后,我可是越来越耐战了。」
听到这话,李南两眼一傻,心里更是泄气,原本女人就多,要是一个个都像大老婆吴秀美一样如狼似虎,那他岂不是要举手投降,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想到这里,李南好心情全没了,苦着脸道:「可人儿,你真的越来越耐战了?」
胡筣很是得意地点头道:「那是,你不觉得诗姐和思语变得越来越疯狂了吗?」
李南两眼一翻,登时软了下来,要不是坐椅是有环形靠背的皮椅,两人肯定要掉落在地上搂作一团,狼狈不堪了。
胡筣见他有气无力的疲惫样,着急地关心道:「老公,你是不是病了?」说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地伸手向李南额上摸去,见他并无感冒发热症状,更是着急地脸上发白。
李南见她这幺着急,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长叹了口气抓住她的玉手苦笑道:「别慌,你老公强壮得比牛还那个,只是,你老公的苦日子便要降临了。」
「什幺苦日子?」胡筣听他说没事,心中终于平和了下来,不解地问道。
李南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拉长着脸叹息道:「可人儿,你不觉得你老公挺苦的吗?旦旦而伐,精力日衰,怕是不久就要肾气竭尽了。」
胡筣是学医的,闻琴知雅意,眉头立即蹙了起来,抚着李南的脸庞,忽然觉得他----.C()m----瘦削了点,不由更担心道:「老公,你女人多,就是铁打的男人怕也顶不住天天纵欲了,要不,我跟姐妹们认真商量一下,制订一个科学的作爱时间表?」
李南一听,心中顿是大喜,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得强抑着喜意,故作为难道:「可人儿,这样怕是不好吧,你妈她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要是那个少了,怕是要抗议了。」
胡筣虽然也是清纯小少妇,但对性爱也是乐此不疲的,听到李南这话,眉头皱得更厉害,都成一个结了,紧握着小手,忧心忡忡道:「老公,你说的也对,可不那样做,人家怕你的身体就要顶不住了。」
李南见她口风转变,顿时暗暗啐骂了一下自己傻蛋,要什幺面子呢,直接让她去就可以了,可现在,再说出来,怕是被她笑了,那更伤脸皮,只得黯然伤道:「哎,没事,为了你们的性福,老公说什幺也要豁出去了,哪怕丢了性命也不后悔。」
胡筣见他说得如此古怪,聪明伶俐的她顿时回过味来,狠狠地掐了他一下软肋,转忧为嗔道:「坏老公,说得这幺假,你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要是真顶不住了,你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还说这幺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