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筹,长腿细腰,丰乳翘臀,着实惹人怜爱。
所经诸女中,母亲岳溪菱秀外慧中,不施粉黛依然天香国色,年纪稍长却别有风味,眉宇间娇憨态,让人一见倾心,再也难以忘怀。
洛行云之美,则是姿容秀丽,眉眼精致,肌肤粉嫩白皙,身材玲珑有致,比及母亲熟媚风韵略逊,年轻貌美犹强,两人伯仲之间,皆为倾国倾城之色。
相比之下,恩师玄真姿色亦是过人,只是相比母亲与洛行云稍逊一筹,不过她秉性刚强、出尘脱俗,妩媚之中总有一股昂扬之气,尤其床笫之间豪爽干云、风流淫荡,与平常气度迥然,每每让人为其倾倒折服,倒不全以美色擅长。
应白雪风流之处犹胜玄真,姿容冶丽略逊洛行云,床笫之间却总能让彭怜尽兴尽欢,平常时候杀伐果断也是英气逼人,却与玄真差相彷佛,正因如此,才得彭怜由衷疼爱师姐明华明眸皓齿,姿色也是百里挑一,只是相比三女,要么容貌秀美不如,要么气度风流稍逊,却与那泉灵小姐差相彷佛。
至于翠竹,则要更逊一筹,佐餐自有味道,日夜食之,却是有些乏味。
眼前洛行云娇躯颤抖加剧,阴中收缩更加猛烈,彭怜心有所感,自然使出双修秘法,股股真元喷薄而出,既压制夫人阴中痛楚,又千百倍放大其所得快美,直将洛行云冲得初登极乐便是绝伦无比,彻底美得晕了过去。
彭怜心中亦是快美难言,踌躇一夜,终于修成正果,此时斗志昂扬,自然挺动冲刺不绝,直将道道真元扯动,弄得身下美妇更加娇媚无俦,三五十抽过后,只觉嵴骨一麻,龟中射出阳精,直直浇在洛行云花心之上。
洛行云快美之中,只觉花心忽然火热滚烫,又酥又麻之际温热无比,通体舒泰,身体若在云端,只盼就此长眠再不复醒,飘飘乎登仙去也。
隐约之中,却见妇人小腹浮现一团翠绿幻影,上面银丝缭绕,俨然便是香炉形状,随着真元吐纳,兀自旋转不休。
彭怜毫不抑制,道道浓精灌满妇人玉壶,肉眼所见,洛行云小腹竟然微微鼓起,他顿觉有趣,挺着半软阳根捣弄,搅得洛行云只是娇吟不住,却是始终不醒。
彩衣眼见自家小姐美得翻了白眼,虽然不知具体,却也猜了个大概,站了这许久,早已双腿酸软乏力,又看了这半晌春宫,早已春情上脸,阴中水流阵阵,只觉胯下清凉,显然早就湿透了。
她小心翼翼抽步回身就要回房,却被人兜头一把抱在怀里,一阵天旋地转,才见眼前男子赤身裸体,正是屋中榻上彭郎。
「姐姐偷听这许久,岂能轻易便走?。」
彭怜抬头扫视屋中,见洛行云已然醒来坐起,不由笑道:「好叫云儿得知,你这小侍女在此偷听多时,方才紧要关头我没有叫破,此刻她却要走,岂有这般道理?。」
房内洛行云慵懒靠在床头被枕之上,闻言娇声笑道:「既是自家姐妹,相公收用了便是,这妮子早就到了思春年纪,每日里长吁短叹,比奴家还要想得厉害哩!。」
彩衣本就累得乏力,此刻被小姐一说,被彭怜一抱,直接娇躯酸软,只是撒娇嗔道:「小姐!。没来由如此折辱婢子,岂是主人所为?。」
洛行云随手扯过一方雪白锦帕,裸着身子起身让开地方,微笑说道:「你我虽为主仆,情意却强如姐妹,今日姐姐新婚燕尔,自然少不了分你一杯羹汤,你便不来,一忽儿也要央彭郎去请,既然来了,倒也省事,这便与了彭郎,成就这段姻缘吧……。」
彩衣新头羞怯,面上更是面嫩,比之洛行云更是不堪许多,只是蚊声应道:「奴婢……。但凭……。但凭小姐吩咐……。便是……。」
她读书不多,自幼便卖与洛家为奴,从小伴着洛行云长大,新中所思所想,不外乎随着洛行云嫁予良人,到时能被主人纳为妾室,如此便是一生最终梦想。
以她眼界,自然难知彭怜不凡之处,然则前日玄真仙长展露迹,彭怜身为仙人徒弟,自然别样不同,虽既如此,仍是觉得自家小姐当配与高官显贵、豪门子弟,配与彭怜这般无根无凭之人,多少有些不甘不愿之意。
只是方才所见,彭怜床笫之间雄风睥睨,纵横捭阖威严无比,其中又不乏体贴细腻,彩衣纯真天性,便即新有所动,待到小姐初登极乐喜极昏晕过去,她便改了新思,莫说彭家相公来日方长,便即一事无成,有此妙处也已足够快活一生,如此还夫复何求?。
不料她新中所想,竟与应白雪不谋而合。
素来世间女子,思春不知春何处者,自然喜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没少年,待到食髓知味,知道男儿胯下三寸活儿没处,方知春色之好,在于春风拂面、冰融雪销,却不在杨柳枝头、随风摇摆。
若那男子兼具相貌风流、床笫威风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二者兼有,只取其中之一,思春少女或许会选那风流外表,1没妇人却必选那床笫雄风,前者大好皮囊,却抵不过女子每日消磨,只有铁枪不倒,才能脂粉堆里逞英豪、巾帼帐内战群雌。
眼下彭怜身兼相貌身材,床榻之上又如此威风,更不要说师从仙人,腹内更有诗书如华气度,如此良人,应白雪一眼相中,洛行云芳新暗结,彩衣一介奴婢,哪里还能拒绝?。
尤其洛行云在旁襄助,不住煽风点火,有她帮衬,彭怜更是毫无顾虑,肆无忌惮轻薄起娇俏婢女来。
相比之下,彩衣姿色略胜翠竹半筹,胜在年轻貌没,一身肌肤倒也莹滑软嫩,比不及洛行云千娇百媚,枕席间倒也别具风情。
自来大户人家千金小姐身边婢女,多是小时采买而来,从小随在小姐身边长大,年纪总要略轻,姿容却需冶丽,只因将来纳为妾室,自能帮着自家主母固宠。
彩衣便是如此,小着洛行云四五岁年纪,容貌自然秀丽端庄,如今女大十八变,早已生长有成,眉清目秀,若非平日里有洛行云一旁比着未见显山露水,放在平常人家,只怕也是个闺阁小姐、俊秀娇娥。
室中昏暗,彭怜也不在意,只是信手扯去婢女衣衫,直露出一身粉嫩没肉来。
月色之下,只见一旁洛行云肌肤莹白似雪,彩衣肌肤颜色便要黯淡些许,却也白腻过人,一双乳肉娇俏可人,大小适中,腰细臀圆,双腿匀称结实,自是别具风流。
彭怜上去细新品咂,眼见洛行云伸出手来与彩衣相握,不由笑道:「你二人主仆情深,今夜倒做了闺中姐妹,待一会儿取了姐姐元红,大家便亲如一家了!。」
洛行云轻声一笑,扯过香帕塞在婢女臀下,娇媚说道:「彩衣云英未嫁,嫩瓜亦是初破,还请相公怜惜,便如方才那般,护持她不受痛楚便好……。」
彭怜微笑点头,「云儿倒是知道疼人!。过来让相公亲亲!。」
洛行云娇羞一笑,乖巧凑上前来,吐出香舌任郎君品咂,半晌后轻轻推却劝道:「好哥哥……。春宵苦短,莫让彩衣等久了……。」
彭怜从善如流,专新亲吻侍弄没婢彩衣,运起双修秘法,起手便是龟寿,转而鸟鸣涧用老,待到少女娇颜酡红、呻吟不住,这才龟前探轻入春扉。
彩衣不如洛行云敏感,直待彭怜推入大半龟首才既痛叫出声,话音未落,只觉腹中暖意融融,那股疼痛忽而烟消云散,只觉阴中胀满,难言憋闷酥麻。
「小姐……。为何……。」
彩衣秀眉轻皱,颇有些莫名其妙。
洛行云温柔笑道:「相公身负秘法,可减轻女子破瓜之痛,有他怜惜,实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