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墨伸手一撑,手掌却是握住一团软肉,捏了捏温软弹嫩,却是女人的熊部,连忙撤手,下身一阵紧窄湿滑,千墨低头一看,自已那话还硬邦邦插在女人小穴之中,这么一动,龟头摩擦褶皱肉蕊,爽的他一咧嘴,身下女人蜜穴嫩壁条件反射般连续夹了几下肉棒,千墨张口结舌,“噗嗤”一下射了一股精液进去。
千墨臀部哆嗦了几下,忍住下体快感,“波”的一声拔了出来,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王不七等人浑身酒气,横七竖八醉倒一地,紫玫趴在桌上人事不知。千墨下身赤裸,低头一看,地上女人衣衫不整,旗袍褪在腰间,两条肉丝没腿叉开,粉嫩蛤口还冒出一股白浆顺着肉唇流淌下来,姿势淫靡不堪,那俏脸一副满足后的潮容。
千墨顿时暗暗叫苦:“糟了糟了,小爷我酒后乱性,把王不七的小老婆给日了!这、这他奶奶的可如何是好!”
第三十九章、芊芊利指
千墨斜眼看见扔在一边的裤子,连忙捡起来手忙脚乱的穿了上去,又把四仰八叉的沫娘扶到椅子上背靠坐好,将那美腿上的肉色丝袜向雪白的大腿根部用力提起归拢,然后帮她整理旗袍,尽力抚平她衣服上的褶皱,等到‘犯罪’现场整理过后,千墨站在旁边发起呆来。
‘瞅这小少妇的情、惨状,刚才定是被我好一番啪啪大战,’但是千墨捂着脑袋想了半天,也回忆不起任何片段,不由得心下暗骂:‘这仙酒也真他妈的邪门,小爷我这是完全喝断片了,可你要说是断片,为何我现在清气爽,脑中毫无宿醉后的不适感,况且我所修道法定心之术颇有小成,否则师傅也不会放心我单独下山,怎么想也不至于酒后乱性把这小少妇给上了啊,这仙酒真是邪了门了!’
千墨抬头瞅了瞅趴在桌上醉酒正酣的紫玫,又看了看倒在地上打着呼噜的王不七等人,心下有些庆幸:“幸好紫玫醉的人事不知,否则这事办的可难看至极,至于王不七,小爷我总犯不着拍着他肩膀上赶子告诉他‘不好意思啊,我把你小老婆睡了’云云,这顶绿帽子可不要太大!”
“唔”千墨两只捏着下巴原地踱了几步,苦笑一声自我宽慰道:“事已至此,为了小娘子的清誉,为了王庄主头顶的帽子,最重要的事为了‘师姐’不会嫌弃我,此事天知地知我知,大家都不知最好,嗯你好我也好,小娘子,实在是对不住了”说完双手作揖冲蜷在椅上一脸满足表情的沫娘鞠了个躬,算是赔了不是,心下也知这赔礼对于小少妇所受遭遇实在轻了点,不过事已至此无可奈何,千墨心道:‘小爷我既不是伪君子也不当真小人,他奶奶的自己是绝对不会说出此事的’
倘若千墨知道不是自己日了小娘子,而是被小娘子迷了奸,好一顿采阴补阳,却不知他会是何等表情。
话说月牙洲日有三阳,此时正值晨时过了大半,一个太阳升在半空,第二个太阳紧跟着从东边地平线刚刚露头,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州大地,万物生机勃勃。
八卦山庄的后山园林中却是百鸟静谧,虫豸无声,一高一瘦两个男人正顺着羊肠小路并肩而行,阳光从树叶缝隙间透过,照的两人脚下的影子斑驳杂乱。
“吴管事,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可别骗俺啊!”高个男人长的虎背熊腰,却是生了一副老实巴交的相貌。
“我骗你作甚,后山屋里那条鹿腿老腊肉甚是沉重,我一人可搬不动,庄主今天中午要大摆宴席,招待贵客,狗子,你帮我把鹿腿抗到厨房去,完事1两银子就是你的了!”吴管事板着个脸,转头冷冷看了一眼狗子,“要不是我看你平时老实憨厚,长的又壮,这么好赚钱的活,咋们庄子里那么多下人,你以为这好事能落到你头上么!”
“是是是!”狗子满脸堆笑,冲吴管事点头哈腰的谄媚道:“多谢吴管事照顾俺,以后有什么体力活,尽管吩咐就是,别的没有,俺就有这一膀子力气,哈哈.”
“哼!”吴管事脸色有些灰败,好似昨晚没睡好觉,两个眼圈有些发黑,一个劲的只顾闷头走路,狗子想到这来回一趟也不甚远,一条鹿腿能有多沉,1两银子这么轻松就能赚到手,运气真是不错,亦步亦趋紧紧跟着吴管事,生怕他临时改了主意。
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到了木屋的铜门前,吴管事拢着双手,转身对狗子说:“进门后穿过前厅,那腊腿就挂在里屋的梁上,你取下扛出来就是。”
“哎,好嘞!”狗子连忙推门进屋,走了七八步,发现这屋里家具柜椅倒是挺全,看着不像是风干腊肉的储藏室,倒像是人常住居所,揭开里屋门帘往里一望,那里有个大床围着一圈纱帐,这屋子没有窗户,又没点蜡烛,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床上纱里“吱嘎吱嘎”的好似有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在动,整个屋内充斥着一股扑鼻异香,狗子嗅了嗅,分不清这是女人体香或是什么罕见香料。
‘莫非这是吴管事金屋藏娇的地方’狗子这么一想,心下顿时乐了,吴管事的女人,自己当然碰不得,但饱饱眼福也是好的,若是管事问起,就说是找腊肉时不小心撞见的。
狗子这傻货还不知自己大难临头,掀开门帘抬腿迈进里屋,鞋底黏黏糊糊的不知是什么液体,起落时甚是黏脚,狗子色欲熏心,也不理会,带着猥琐的笑容走到床边,将纱帐撩到两边,故作正色问道:“吴管事让俺来取鹿腿,小娘子,这腊肉却放在哪里?”说完狗子睁大眼睛使劲往床上看去,昏暗中看到床上躺了一个男人,面容枯槁,貌似是个老头,那前凸后翘的小娘子正骑在男人腰上,一手按着男人脑袋,一手撑着熊膛摆动蛮腰。
狗子心里大乐,这小娘们身材真好,俺眼福不浅,却不知跟吴管事什么关系,莫非她在这里偷男人,怎么偷了个干巴巴的老头,那能有什么乐子。
那女人头也不回阴恻恻的道:“腊肉?哼,你是说他们么?”伸手向上一指。
狗子顺着抬头一看,这一眼,差点把他魂都吓掉了,只见头顶房梁上吊着十几个男人,皆是头下脚上浑身赤裸,皮肤枯槁好似干尸一般,昏昏暗暗中,那一条条干皱的手臂垂在自己头上竹竿一般晃晃悠悠着。
“啊!死人啊!”狗子吓的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一阵湿腻,手掌撑在一片滑腻粘液中,随着狗子这一声大喊,屋内四角“腾”的一声亮起四道明火,却是四根巨大的红烛,屋内顿时亮如白昼,只见地上粉色黏液积成一滩一滩,有的足有一寸来厚,随着烛火亮起,积液中“忽”的一下蒸腾起无数粉雾,整个屋子顿时氤氲四起。
地上湿滑无比,狗子连续挣扎几下都滑倒难起,嗅到的粉雾异香扑鼻,肺里逐渐燥热起来,抬起手掌一看,指间沾满了粉色的恶心粘液,拉着细丝顺着掌缘缓缓滴落,抬眼看见那床上身姿妖娆的女人慢慢转过头来,竟然生的是娇媚如花,冲自己身后阴沉沉的道:“你这废物,这次怎么只带回来一个男人!”
狗子向后一看,发现吴管事正站在门口帘子的阴影里,狗子这憨货看不清吴管事诡异的表情,带着哭音喊道:“吴管事,这屋里有好多死人啊!吓死俺啦!”
吴管事对狗子毫不理睬,冲床上卑躬屈膝的道:“主人,现在已经是白昼,带的人多,只怕太过扎眼,您说过要小心那两个修士,这个狗子身强体壮,主人,您先凑合用用,更多血食还是等晚上小奴再给您寻来吧。”
“哼!这些普通男人精元寡淡,食之无味,还不够我塞牙缝,你这废物,晚上去给我多找些处男孩童来!”说完按着身下男人头顶的小手慢慢提起,只见五根长长的红色指甲从男人脑壳中缓缓抽出,足足拉出半尺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