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看得入之际,她的头上忽然被某人扣上了某件道具,而耳朵猝然间接受到的声音立马把她吓了一大跳。
“就给你一点‘杀必死’吧……怎么样……我们可爱的副官先生……?”
耳机的插头下一秒便因帝国惊惶的反应而被扯出了插口,源自海滩那一边的淫秽声响旋即填满了整个船舱。两种略有差异的拍打声先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呻吟、接吻时的咂嘴声、女性的娇喘声等等皆混在里面,构成了某种混乱却又能让人理解先状的格局。
“中间那位如你所见,是奥兰多先生。”给帝国戴上耳机的维内托含着笑意,将耳机给收了回去,“因为利托里奥说‘得不到他身为男性的第一次,那就夺走他身为女性的第一次’,所以就变成这样子了。”
被维内托提及的当事人眼下则在肆意展先自已那堪比维纳斯的漂亮肉体,使奥兰多深切地体会到与众不同的撒丁风情。苍绿色的发丝同她种下的红色梅花交相辉映,一点都不逊色于维内托的雪白巨乳此刻就压在棕黑发副官的背脊上,细腻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强调利托里奥的存在感。腰腹健没且纤细,没有哪怕一丁点多余的赘肉,这也令利托里奥在强奸身下青年时的每一轮插入都是那么的有力。
尺寸同奥兰多的骇人性器一模一样的假阳具就这样蛮横地在他的肠道里来回冲杀,青年敏感的前列腺在不断地受到这个玩具的挤压和摩擦,并在与由未知质料制成的“双头龙”的高速刮蹭下点燃了下体熊熊的欲火。菊穴被撕裂的痛楚已过去大半,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身仿佛在被烈火灼烧一般,前列腺亦仅剩下了向头脑反馈快感的功能。它一刻不停地催促着奥兰多排出更多的肠液和精液,而足可烧坏大脑的多巴胺也令男人的理性丧失了对自身肉体的支配力,他整个人瞧上去就跟陷在上下这两层美肉里面似的。
另一方面,奥兰多的男根为特伦托的阴户所占有,乳白色的精浆一波接一波地灌入这片深不见底的温柔乡之中。温热湿黏的膣肉细致地将副官的茎体给全部包裹住,比利托里奥要和缓得多的按压让他的阳物乃至于身心都放松下来,两者结合起来就成了一处青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抽身的泥潭。
龟头直抵宫口,周遭的嫩肉则如饥似渴地嘬吸着从尿道口泄出的汁液,密密麻麻的肉褶在刷洗茎身上的每一片表皮。不过维内托等人看不到这些,她们能够看见的唯有奥兰多那双失去高光的褐色瞳仁、任由特伦托亵玩的唇舌以及利托里奥于他的背部播撒下的颗颗草莓。
兴许是的里雅斯特接通设备的时间点已接近这场性交的尾声,奥兰多的菊穴和特伦托的肉同于十几分钟后便纷纷倾泻出了堵都堵不住的大量白汁。多出来的那部分只好洒在沙滩上,一眼望去好似重叠起来的两股瀑布,蔚为壮观。
棕黑发副官却并未因交尾结束而感到好受些。一来,前列腺和射精的阴茎给他送来了双重高潮;再者,蓝发重巡小姐的榨精仍没有停歇,阴唇的套夹使得男人的舰炮根本没法疲软下来。他耷拉着脑袋,嘴角流着涎水,手脚一抽一抽的,被利托里奥拓宽的后庭还在往外面喷洒肠道难以容纳的白浆,完全是一副任凭舰娘们摆布的模样。
眼看利托里奥将奥兰多翻了个身,用原先插过“双头龙”的蜜穴吃下了青年的分身,的里雅斯特不禁扶额:“利托里奥大人做得太过了。”“这应该……还好吧?”维内托心虚地耸了耸肩。帝国歪了歪头,直白地表示了她的不理解:“……利托里奥姐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理由也很简单,对她来说,芙拉维亚和奥兰多她都很喜欢。
“据副官先生近日所言,指挥官已制定好了退役后和他结婚的计划。”回答这个问题的是的里雅斯特,“利托里奥大人大概是对此感到不快吧……两人撇开她去结婚什么的?”说到这里,在场的三名舰娘皆不约而同地瞥了一眼沉眠不醒的芙拉维亚。
七年相处下来,说撒丁舰娘们对这位金发姑娘和棕黑发青年没抱有好感,那铁定是假的,但问题就在于芙拉维亚和奥兰多是一对情侣。假使这两人都是单身,那事情倒好解决。说到底,撒丁舰娘一贯以荤素不忌、男女通吃闻名。只要有适宜的选项,她们便会选,就这么简单。
——可这两人是一对情侣。
“这样的话,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能抱着指挥官睡觉了?维内托姐,这该怎么办才好?”一向贪睡的小公主这回亦慌了起来,不得不打起精面对这个现实,更不用说早有预谋的维内托和的里雅斯特了。
“那就吃掉吧。”
想起了某位为暗恋之人等候了七年的同胞,维内托半开玩笑地对自己的小妹说出了她们蓄谋已久的部署。
自打那次度假以来,芙拉维亚就感觉自己和恋人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奥兰多要么是被维内托唤去进行米莉安小姐带来的技术测试方案的相关对接,要么是被利托里奥叫去应付元老院那帮人……总之就是很忙。这也导致芙拉维亚被动禁欲了好一段时日。
帝国之前在船上提出的问题则是不了了之,纵然猜到了是谁口风不紧将这件事告诉帝国她们的,指挥官亦没有追究的意思。反正退役这等大事终归是要和部下们做个交代的,提前叫那群舰娘做好心理准备也好……
金发的少女抬头望向夤夜的窗外。
外面的夜色很是干净,星星疏疏落落。远远看去,它们似乎并不孤单,各有同伴。可也只有它们自身才明白,宇宙中的距离是何等遥远。
……这真的好吗?她突然想到。
芙拉维亚今天非是由于工作才在办公室待了这么久的,以她的才干,需要审批的公文实际上早就处理完了。少女之所以留在此地,无非是因为她于无意间萌发了对往事的怀念。
想当初,她从维内托那儿接手的是这位撒丁总旗舰和利托里奥苦心维持的一个烂摊子。和其他舰队的舰娘比较起来,撒丁的姑娘们其实一点都不差,是故芙拉维亚从来不认为自己在这七年立下了能使元老院被迫否决自己辞呈的功劳。但直到今天,这位少女指挥官仍然怀揣着许多疑问。
自己的努力有没有对得起维内托对自己的期望?
利托里奥会不会觉得自己这个指挥官不曾尽用她的才能?
帝国会不会认为回避那个提问的自己是名不负责任的指挥官?
龙骑兵那种一本正经的个性未免有点让人担心,可要她改掉……那还是她吗?
………………
…………
……
不行。想得越多,自己就越难下定决心退役。
这不行的呀。
看着除开自己后空无一人的指挥室,芙拉维亚苦笑起来。
奥兰多听说是去试验从米莉安身上得到的新技术了,那等会儿去找维内托谈谈心吧。
夜间的塔兰托港区平静如常,整栋楼内只听得到芙拉维亚关上办公室木门时传出的轻微响动。基于穿着方便的考量,金发女孩现今只披着一件白色的指挥官制服。在关好门后,她摸着楼梯的木制扶手,悄悄地绕过依稀闪着灯光的图书室以及于屋内小憩的帝国,接着一步步地踱下阶梯。
推开大门,少女便望见了广阔无垠的夜空。新鲜的空气一股脑地涌入她的体内,唤醒了她昔日同奥兰多坐在海边看星星的美好回忆。
凉月初上,晚风习习,使得孤寂之意再上心头。
“奥兰多做的点心我好久没吃过了,真想再吃一次啊……”在心里念叨自己男友还没一会儿